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安平還在試圖想要逃出去,因?yàn)樗X得抓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白琴,為的就是殺人滅口。
不行,他的趕緊逃出去才行。
腦門記得冒出了汗,可綁著他的繩子,卻沒有半點(diǎn)松開的跡象。
突然遮在他眼前的黑布被人蒙的拽掉,接觸光亮,安平極為不適應(yīng),眼睛睜了半天的才勉強(qiáng)睜開,一睜眼,就看到拿著帶子,輕蔑的看著他的林柔。
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安平不知所措的想,他,他是死了嗎?
安平驚恐的表情,被林柔收入了眼底,原來白琴他們還沒有告訴他,她沒死的消息,拉過另一張椅子,坐下,等著他回過神來。
“你,你怎么會……”,驚嚇過度的安平話都說不利索了。
林柔沒說話,等他說完。
“我是死了嗎?”說完,安平抗拒著連連搖頭,“不,我還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這樣的。”
“你覺得呢?”一直冷眼旁觀的林柔看夠了他的狼狽,可笑的問。
安平暈暈乎乎的點(diǎn)著頭,郁悶的說,“我果然是死了,否則怎么會遇到你?!笨烧f完又覺得不對呀,不都是說人死了之后,會維持死前最后的容顏,所以他才被綁著,可為什么她好好的,被火燒了之后一點(diǎn)也沒有變丑。
“安心,你還活著”,林柔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卻沒有說出后半句她真正想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會比死活的更痛苦。
起身走到地方放包的地方,林柔開始找可以給他驚喜的工具。
他還沒有死?那這么說,她也沒死?安平心情復(fù)雜的問,“喂,林柔,這么說你也還活著?”
見林柔沒搭理他,安平也不在意,嘴里繼續(xù)碎碎念著,“那你活著的事舅媽知道嗎?”
這個問題,她還是挺愿意回答他的,“我現(xiàn)在住在林家”,埋頭找東西的林柔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后就沒在解釋什么,也不需要在解釋什么。
“合著他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一下子就抓住重點(diǎn)的安平咬牙切齒,心頭的火蹭蹭的燒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沖回林家,跟白琴和安雨琳大鬧一場。但,糊涂畢竟是一時的,想起他目前的處境,他驚起了一身冷汗,裝傻的問道,“林柔,你這是干嘛,為什么綁著我?”
“你覺得呢?”平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安平心里更沒底了,她到底是知道當(dāng)初的事,還是只是想套舅媽和雨琳的黑料。還沒來的及想通,他的注意力就又被林柔奇怪的舉動給吸引走了,“林柔,你在那里已經(jīng)很久了,到底在找什么?”
這次的問題林柔依舊沒有回答,只是一個人忙碌著。
知道林柔不愛搭理他,安平泄了氣,又動了動手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繩子依舊綁的很結(jié)實(shí)。
“找到了”,驚喜的聲音響起。
安平趕緊看去,只見林柔開心的從包里掏出一個粗的嚇人的針管。
“這,這是什么?”安平緊張了起來。
“這個呀”,林柔拿著針管,搖了搖,表情甚是溫柔的說,“是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