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林柔先是強制式的讓所有人起了床,然后又開始強制大家陪她一起吃早餐。飯桌上,安雨琳的臉上掛著濃重的不滿。
林柔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著湯匙,攪著粥,說著風(fēng)涼話,“怎么了?雨琳姐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呀?”
低著頭,安安生生吃飯的安雨琳一聽這個,當(dāng)時就想甩了筷子,跟林柔打一架,這人明擺著就是挑釁呀。
一雙手在桌子底下里悄然的按下了安雨琳,給了安雨琳一記警告的眼神,白琴笑呵呵的說,“怎么會,妹妹回來,姐姐怎么可能會不開心,她就是……”沒睡好?吵架了?她敏感的察覺到,無論哪個理由都有可能讓林柔找事,干脆,“她吃飽了,撐的。”
安雨琳聽到媽媽這么說,差點將嘴里的湯給噴了,說自己的女兒吃飽了撐的,她是親媽嗎?
同意意外的還有林柔,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打量了一下目瞪口呆的安雨琳,這個理由,還真是讓她意外的合她心意呀。
結(jié)束了早飯,林柔回到房間開始收拾東西,因為明令說了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白琴和傭人們也沒干摻和。
不過這并不影響白琴的熱情,為了展示賢良淑德,白琴一會端個牛奶,一會端個水果進來,還附帶了一籮筐的八怪和好話,什么心靈手巧,什么一點也沒有大小姐的樣子,不像安雨琳好吃懶做的。
喋喋不休的絮叨在耳邊,林柔停下了正往柜子里掛衣服的手,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白阿姨,你的話讓我想起了最近發(fā)生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
“哦,就是我美國閨蜜的老媽,有一種變態(tài)的怪癖,喜歡聽別人的墻角,在人家的家里裝什么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器幾個字剛出,林柔就發(fā)現(xiàn)白琴的臉色白了,果真被她猜對了,她這么熱心裝修,果然是別有用心,假裝沒發(fā)現(xiàn)一般繼續(xù)整理衣服,邊說,“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專業(yè)人員,等一下就回來家里檢查了?!?p> “小柔,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白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站了起來。對此,林柔連連喊冤,“白阿姨,你別多想,我并不是說你是變態(tài),我只是在想林家家大業(yè)大的,難免遭小人妒忌。我又剛回來,不了解情況,想住的安心一點,這個都不可以嗎?”
小心翼翼的詢問,如果她在說不可以,那就是心里有鬼,一咬牙,白琴露出一副傷透了心的模樣,擺了擺手,“算了,小柔,隨你高興吧”,說完,身體有些踉蹌的走了出去。一出門,立馬拿出手機給董董打了一個電話。
林柔見狀哭笑不得,這戲今天有點過了吧,搖了搖頭,耳根清凈下來的她繼續(xù)收拾東西。還沒兩分鐘,一個電話就頂了過來。
接起電話,是董航打來的。
“喂,小柔呀,我是你董叔叔?!?p> 乖巧應(yīng)了一聲,“董叔叔好?!?p> 就聽董航說,公司里有事要找她商量,讓她趕快來公司一趟。
是公司有事?還是白琴攤上事了?沒有點破,林柔乖乖的應(yīng)了下來。然后,她去找到了白琴,此刻的白琴正一臉憂郁的坐在客廳里,裝怨婦呢。
林柔跟她說了一下情況。
白琴一副被傷害后的姿態(tài),強撐著笑臉對她笑了笑,大度的說道,“那你趕緊去吧,公司的事要緊?!?p> 林柔點了點頭,出了門。她真的走了,原本還憂郁的白琴立馬站了起來,張望了一下,在確定林柔真的走后,馬上給裝修公司打了個電話,“快,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