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面有難色,李世民神情殷殷,而他則看向李錦凰臥房的方向。
最終,羅修沉重地點點頭,他實在不忍心拒絕一個父親的請求。
“陛下,對于你的封賞,我看就免了吧,羅修不是那種貪圖權利之人。至于你答應我一件事情,這個等我日后用得到的時候,自會向你提出來。”
李世民道:“夜談已久,我即刻返回長安,長樂的事情,有勞羅將軍了?!彼蛄_修深深一躬,這才帶著他扔秘密部隊返回長安。
第二天,在李府的大門口,李錦凰看著羅修騎上黑虎,徐徐向前,她用盡全身的力量大吼道:“夫君,等你回來之時,就是牡丹花開之日?!?p> 帶著濃濃的羈絆,羅修向前而行,他背對著李錦凰點點頭。
到了云中之后,聽聞羅修到來,哈云可汗帶著身邊的大臣宴請羅修,耽誤了大半天之后,哈云指著那片大沙漠道:“羅將軍,你看到那片大沙漠了吧?我找人專門在路上做了路標,你只要沿著路標一直向前,就可以用最快的時間穿越過那片大沙漠!”
羅修看到不遠處的沙漠里每隔一段距離都種有一種叫做沙叢的草,他們在沙漠里面長得郁郁蔥蔥。
告別哈云可汗以后,他來到那片大沙漠之中,沿著有沙叢的草向前而行,果然比之第一次來大沙漠要順利得多。
羅修感覺到天上的太陽有些晃眼,于是躺在黑虎的背上,竟爾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是被黑虎驚惶的叫聲所驚醒的,只見黑虎的身子在不斷地向下沉去。
這是沙陷!
在沙漠里面的某些地方,有些地方存在著沙陷,他們會像魔鬼一樣把人不帶骨頭地吞進去,就好像在某些熱帶雨林里面的泥沼一樣。
趁著羅修還沒有陷到沙陷里面,黑虎猛地一躬身子,產生出一股彈力,要將它的主人送出這片沙陷區(qū)域。
羅修借著那股彈力落在距離黑虎二丈遠的地方,正要想方設法營救黑虎之時,突地感覺到腳底下一沉,從黃沙底下伸出兩只手來,剛好將他的兩只腳卡住。
沙子底下猛地同時揚起四道塵沙,只見四個黑衣人高高躍起,與此同時,他們手里的刀劃出一道長長的光孤,在半空中擊向羅修。
早就布置好的必殺之局!
在關鍵時刻,他們卻失去了羅修的蹤跡,只見羅修硬是帶動著潛藏在沙子里面的黑衣人向前沖出數米之遠。
在他移動的過程中,還順帶將那個被他從黃沙里面帶出來的黑衣人一腳踩死。
那四個黑衣互望一眼,沒有想到羅修竟然如此強悍。
“你是陰士弘的什么人?”
“你們又是什么人?”羅修目光冰冷。
“我們是送你上西天的人,不過就是可惜了那頭黑虎,看起來神俊無比呢,如果要是能將它送給我們主上的話,他一定會喜歡的!”
提到黑虎,羅修這才看到黑虎在沙陷當中,剛才因為救他而身體只剩下背部露在沙陷外面。
時間不多了!
為了能救援黑虎,看來羅修需要早點把這四個黑衣人解決掉。
“你們廢話太多了!”羅修的神情冰冷無比,使得那四個人的后背粒粒汗毛突起。
他們還沒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只見羅修的身形突然發(fā)動,距離他最近的黑衣人感覺到危險,想要出手之際,羅修已經到達他的身邊,他連手臂還沒有抬起,就被羅修一拳打在喉結之上,兩眼暴突而死。
第二個黑衣人的刀斬向羅修,但他同樣沒有看到羅修的身形,就被羅修一拳打死。
敵人既然想要羅修的命,那么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羅修現在也沒有必要問他們的主上是誰,他們必須死!
第三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想要求饒,羅修不會因為他求饒而放過他,一拳之下,那個人的頭顱如同爛西瓜一樣暴裂開來。
紅白之物濺在第四個黑衣人的臉上,對方直接給嚇傻了,兩只眼睛流露出癡呆一樣的目光來。
羅修將三人的腰帶和衣服解下,用最快的時間綁成一個長繩,一端系在沙漠中的一棵樹上,另一端則系在自己的腰間,試了試結實程度以后,他才猛地向前撲出,從后面抓住處了黑虎的背部。單手一提,再向就將黑虎用力從沙陷里面提起來,用力一甩,黑虎在不遠處滾倒在地,又重新站了起來。
眼看著羅修向下掉下去,黑虎也機敏無比,它叨著繩索向后一拉,羅修抓緊繩索,一人一虎就這樣從沙陷里面掙脫出來。
等到出了沙陷以后,羅修才發(fā)現那些沙叢被人動過,他們通過沙叢想要把羅修引到沙陷里面,結果計劃失敗了。他們全部被羅修殺死。
到達玉池城以后,羅修看著玉池城的破敗樣子,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莫托的家伙造成的,此行前往西域三十六國,無論如何要讓些在玉池城死去的人得以瞑目,也要殺死那個罪魁禍首,莫托!
繞過玉池城之后,再向前了將近百里,那里有一個小國,名字叫做吐耶,遠遠的,羅修就看到大唐的旗幟在上面飛揚。
吐耶國相當于涼州的一半,通報過名字之后,兩個大唐軍士聽說到羅修到來,馬上將他引進國王的王宮。
王座上坐著的人,是跟隨陰士弘一起征戰(zhàn)的大將駱青華。
羅修大概猜出了是什么情況,這里的國家包括子民全部被陰士弘屠殺了,他心中生氣,卻也不無可奈何。
駱青華對于羅修的到來,很是不屑,兩人交談幾句,問明陰士弘中軍的所在地以后,羅修又騎著黑虎向著中軍大帳而去。
陰士弘聽說羅修到來,趕緊帶人出來迎接,見到羅修以后,他欣喜道:“羅將軍,總算你來了,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啊。我也沒想到公主竟然在出征的隊伍里,這下事情可給我急死了。”
兩人一邊向前走,一邊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