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當羽墨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須臾山中,此時正躺在自己的屋里。她不是在參加試煉嗎,怎么從妖域里出來,奇怪她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房門忽然被人打開,只見初陽探了頭進來,看到她已經(jīng)坐起來時竟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關門,結(jié)果卻把自己給夾住了。
“二師兄,你干什么呢?!庇鹉{悶的看著這搞笑的一幕,實在不解初陽眼中為何會有驚恐。
初陽懷疑的看了她兩眼,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妹……你,認得我了?”
“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可能認不得師兄你。師兄~你的腦袋是不是被人揍了?”不然怎么會說胡話呢。
在確認羽墨真的清醒后,初陽才敢進屋,一臉幽怨的瞪著她說道?!罢娴恼J得了?你還說,我腦袋還不是被你給揍的,對師兄下手這么狠,我白疼你這么些年了?!?p> 什么啊,她何時揍過他?“師兄,我是怎么從妖域試煉回來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p> “妖域試煉?是萬境輪回試煉吧,也不對,你從萬境輪回里出來后,到底去哪了?怎么一回來就殺氣騰騰的,據(jù)說圣天境也被你攪得一團亂,強者幾乎隕落,就只剩下一些小魚小蝦。師妹你是怎么辦到的?那可是圣天境啊,你一個人端了人家一個境!”
圣天境,那不是大境主所在的境域嗎,就憑她,怎么可能!“沒生病啊,那怎么師兄你一直在胡說八道呢?”羽墨將手放在初陽額頭上感覺了一會,才說道。
初陽不確定的看了羽墨兩眼,怎么感覺羽墨有些不對勁呢。“我胡說?你去問問,現(xiàn)在一百零八境還有誰不知道你羽墨仙尊,怕是你都要成為新一任大境主了?!?p> “新一任大境主?師兄,你可別嚇我,萬一把大境主引來,我可就只能把你推出去了。到時候大境主要砍你還是揍你,師妹我可是不會出手相救的。”師兄覺得她的麻煩太少嗎?居然還想給她招來大境主級別的強者,小心師尊開揍。
“你忘了,大境主已經(jīng)隕落了嗎?還是你親手擊殺的,師妹……你真的忘了?”初陽意識到什么,不由謹慎的問道。
“我擊殺了大境主??呵,師兄你這話說得也太離譜了,說出去哪有人信??!我連仙階都不是,憑什么擊殺大境主這樣的強者。”師兄真以為她睡糊涂了嗎?擊殺大境主,開玩笑!
“離譜?我也想是離譜,可是你擊殺大境主之時,各境掌門都在場,要是師妹不信便去問師尊,師尊當時也在場。”
聽到初陽的話,羽墨震撼不已。如果說初陽師兄會說些小謊言逗她,但卻絕不會拿師尊開玩笑?!拔也皇侨⒓友蛟嚐捔藛幔降孜沂窃趺椿貋淼??”
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的初陽,忙問道,“師妹,你還記得各境會武的事情嗎,大境主使用靈寶萬境輪回,把所有參加會武的弟子都收了進去,也包括你和大師兄?!?p> “各境會武不是還有三個月才開始嗎?”羽墨說著,眼神有些迷茫。難道說,自己丟失了至少三個月的記憶?而且她還在不知不覺中,把大境主擊殺了,就憑她那點實力?
想著,羽墨運起魂海,直到看見自己手中的仙力時,才終于相信她確實缺失了一部分記憶。
虛天仙尊知曉羽墨醒來,便趕忙來瞧她的情況。在交談中知曉羽墨缺失部分記憶后,也不強求讓她順其自然就好。
只是羽墨一直沒看到初塵,詢問了初陽才知道他歷練去了,并不在虛天境中。失望之余,她竟覺得心中空空的,也不知為什么。
而接下來的日子,羽墨可以說過得是相當?shù)陌惨?,由于她毀掉圣天境的強悍一面太過震撼人心,各境也不敢前來再討什么說法,并一致默認了虛天第一境的地位。就連虛天境各門主也都忌憚不已,許多次都私下詢問虛天仙尊,要不要讓羽墨參與到境務中來,只是最后都被虛天仙尊回絕了而已。
羽墨一直待在虛天境中,不是修煉就是被思澤長老拉去研究各種未經(jīng)鑒定的靈寶,只是直到羽墨十六歲那年,初塵也沒有歷練歸來。
前往人間界歷練的日子如期而至,雖然虛天仙尊也覺得羽墨已經(jīng)沒有歷練的必要,但由于羽墨一再堅持,他便只能瞞著所有人為羽墨開辟了一條通往人間界的通道,不愿有人打擾到羽墨的修行?!暗搅巳碎g界,切記不可暴露自己修仙者的身份。更不可在凡人面前使用術法,即使遇上妖物,也只能隱跡行事?!?p> “弟子謹遵師尊之命?!睋Q好了凡人裝束的羽墨,拿上背囊對著虛天仙尊一拜后,便躍下了通道,出發(fā)前往人間界。
看著通道關閉,虛天仙尊無奈的搖搖頭后,便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交代初陽代為打理境務后,自己也閉關去了。
而初陽獨自一人站在屋前,望著已空無一人的須臾山,突然感覺到有些寂寞。只是寂寞的感覺還沒體驗多久,就接到了數(shù)十道密語傳來,沒多久便傳來初陽崩潰的吼聲,“師尊,您還是別閉關了吧,弟子也想去歷練!”
話說羽墨一直順著通道來到人間界,才一抵達人就落在了一輛漂亮的馬車頂上。
還沒等羽墨從車頂躍下,便看到十幾名護衛(wèi)持刀圍了上來,“什么人,竟敢行刺郡主!”
郡主是什么,門派長老嗎?“誤會,我只是路過?!?p> “拿下!”護衛(wèi)沒有理會羽墨的話,一聲令下便朝羽墨揮刀襲去。
看到一柄柄慢如龜速的長刀襲來,羽墨慢悠悠的移動身軀,輕而易舉便躲開了攻擊。難怪師尊會禁止她使用術法,原來凡人的力量竟然孱弱至此啊。
護衛(wèi)們久攻不下后,也看出了些許端倪,似乎從剛才開始,他們連女子的衣袖都沒能碰到,可見這來歷不明的女子武功深不可測啊?!按蠹倚⌒模@女子是武林中人,謹慎應對?!?p> 雖然這架打得不痛不癢,但打得如此沒意思,羽墨也懶得繼續(xù),只好開口說道?!拔艺娴闹皇锹愤^,對你們沒有惡意。不然你們想想,我若要有什么歹意,你們還有可能活到現(xiàn)在嗎!”
聽到羽墨的話,護衛(wèi)們面面相覷,頓時也不敢再輕易出手。直到一女子撩開車簾,將護衛(wèi)們喝退后,羽墨的“危機”才真正解除,在了解到羽墨暫時無去處后,女子便說道?!皠偛哦嘤械米铮€望女俠見諒。我家兄長一向敬重武林豪俠,女俠若是不嫌棄,就與我一同回王府,讓小女子好好備下酒席向女俠賠不是如何?!?p> 思索一番后,羽墨也暫時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便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先和人家郡主去鄲都瞧瞧再決定后面的路怎么走?!澳蔷投嘀x姑娘了。”
上了馬車后,兩人也就熟絡了起來,羽墨這才對東陽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東陽,問你個事,這郡主在門派中屬于什么職位,長老還是副門主啊?”
“呵呵,羽墨姐姐你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