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虛天仙尊立即由居所出來,查看了羽墨的情況,但無論他如何探查,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靈力波動,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有靈力就能引劍,還能破除結(jié)界,如此一來普通凡人不也可以斬妖除魔了?
查看完羽墨的情況,虛天仙尊又讓羽墨遞出手中的玄鐵靈劍,細細的琢磨,但依然無結(jié)果后只得問道?!坝鹉?,剛才那一劍你是怎做到的?你是以什么來引導(dǎo)玄鐵靈劍,讓它飛出擊殺之后又回到了你手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當(dāng)時就只是想著還擊來著。對了師尊,你可聽聞過御劍訣?”其實玄鐵靈劍飛回來的時候,她也很錯愕。
“御劍訣?為師不曾聽聞,你是從何處得知此劍訣?”難道羽墨剛才所使的就是這劍訣中的劍招?初塵和初陽都說不曾教授過羽墨劍技,而羽墨也沒有離開過須臾山,那這劍招是何人所授?“可否將劍訣的內(nèi)容,說給為師聽聽。”
“就在剛剛,它突然出現(xiàn)在弟子的腦海中,但卻只有一句,念動劍起,念落劍滅?!彼援?dāng)她剛才一直想還擊的時候,玄鐵靈劍便飛了出去。
聽了這一句劍訣,虛天仙尊與初塵心中大駭,兩人的眼中瞬間出現(xiàn)了幻境,只覺自己身邊有無數(shù)柄靈劍在舞動,施展著不同的劍招,仿佛入魔了一般,愣在原地。
看著神情怪異的兩人,羽墨伸手在兩人眼前揮了揮,呼喚道,“師尊,師兄你們怎么了?”
只是羽墨叫喚了幾次,仍不見兩人有所回應(yīng)后,便伸手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兩人突然感覺到肩膀傳來的外界之力,也瞬間清醒過來,只是一清醒便都不由吐出了一口心血。“噗。”
虛天仙尊捂著心口,駭然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剛才,他竟然險些入魔?而原因只是聽了羽墨的一句劍訣,他還從沒遇見過如此霸道的劍訣。
“師尊,怎么了,你們沒事吧?”怎么會吐血呢,他們剛才明明都好好的站在那,并沒有遇到襲擊啊。
看著羽墨,虛天仙尊思索許久才說道,“羽墨,你是說那劍訣突然出現(xiàn)在你腦海中,那你心中可有感覺到什么異樣?”
想了會,羽墨才回道,“心中并無異樣啊,劍訣一出現(xiàn),玄鐵靈劍就按照我所想的飛了出去,僅此而已?!?p> 也是,剛才他的五感一直籠罩在這里,羽墨要是出現(xiàn)入魔征兆他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澳悄憧煞裨偈┱挂淮?,剛才的那一擊給為師瞧瞧?”
“哦。”說著,羽墨接過玄鐵靈劍,只是這一回?zé)o論她怎么想讓靈劍飛出,靈劍就是在她手中巍然不動?!皫熥?,弟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它又不動了?!?p> 虛天仙尊看了一會,只得嘆息道,“罷了,也許剛才只是湊巧。天色不早,你且與為師前往引星臺吧。”
“現(xiàn)在就去???師尊,可是還沒吃晚飯呢?!本毩艘幌挛绲膭α?,受傷了不說,師尊還不讓人吃飯。
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初塵走了過來。“引動天星之力極為耗損元氣,師尊您身上有傷,不如今夜暫緩?!?p> “這點損傷,并無大礙。羽墨,這是低階辟谷丹,可辟谷三日,吃了便隨為師去引星臺?!碧煨侵Τ四軒陀鹉蛲ㄈ斫?jīng)絡(luò),與拓寬經(jīng)絡(luò)外,還可快速恢復(fù)外傷。如今羽墨一身外傷,如不快速修復(fù),明日如何繼續(xù)修煉?
接過辟谷丹,羽墨認命的吞下后,便隨虛天仙尊穿過星門,去了引星臺。這辟谷丹真難吃,一點味道都沒有,下回她要改良改良,弄出各種味道的辟谷丹來,弄草莓味,蘋果味還有排骨味,嘿嘿。
走到引星臺,天星力量交匯的陣法中心后,羽墨便如昨日一般盤腿坐了下來。
虛天仙尊引動體內(nèi)的仙力,灌入自己的本命天星,瞬間夜空中的天星發(fā)出熠熠光輝,匯聚的天星之力也投射在了羽墨身上。
由于羽墨是凡人之軀,因此在承受天星之力時痛苦倍加。雖然表面上的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但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卻在打通后,又一次次的斷裂,一次次的修復(fù)著。
虛天仙尊一手持續(xù)的灌入仙力,一邊在巡望著,始終不明白羽墨的天星位,為何是一片混沌。
一夜過去,羽墨拖著疲憊的身子,隨著虛天仙尊從星門走出,此時天剛剛亮起,還沒走回屋中,羽墨便看到同樣一身狼狽的初陽回來。師兄妹相視,不由苦笑。
剛要踏入自己屋中的虛天仙尊看到這一幕,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回身看著兩人?!皶r辰剛剛好,初陽快帶著羽墨跑山去?!?p> 這不對啊,怎么也要讓人吃了早飯歇息一會,才有力氣繼續(xù)干活吧。就算,就算他是仙階可以不用進食,但羽墨一個凡人,師尊也不能這樣苛待師妹啊?!翱瓤龋瑤熥稹懿荒茏寧熋贸粤嗽顼堅佟?p> “她已吃了辟谷丹,三日都不用進食,還不快去?!笨吹絻扇税@的跑了出去,虛天仙尊突然不想回屋了,轉(zhuǎn)了方向便朝廚房走了去,也不知道初塵今天準(zhǔn)備了什么早飯。
跑出居所后,初陽不由抱怨道,“師妹,你不是最討厭吃辟谷丹的嗎?這回怎么吃了!”
“師兄,你以為師妹想吃嗎?可是師尊給的,你敢不吃嗎?你都不知道,昨天練劍我全身是傷,師尊不但不讓休息,還不讓吃飯。晚上還一直被天星之力打通經(jīng)脈,嗚嗚,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師尊打算什么時候再閉關(guān)啊?!弊詮膸熥饸w來,她逍遙快活的日子都沒了。
“這個問題,師兄也想知道。他老人家不閉關(guān),我倆遲早玩完?!眱扇苏f著說著,越跑越慢。
“你們真當(dāng)為師耳聾嗎?既然有力氣聊天,兩人就都給我負重跑。移山術(shù)!”這兩徒弟,果然不讓人省心。
一感覺到自己肩上的壓力,初陽雙目欲裂,他居然忘了在須臾山中,一草一木都能成為師尊的耳目。只是,師尊這是給他加了一座什么山,就算他是仙階,也扛不住啊?!皫熥?,弟子知道錯了。弟子發(fā)誓,一定好好監(jiān)督師妹。還請師尊高抬貴手,把山移開吧?!?p> 羽墨則吃力的邁動雙腿,以龜速移動著。這就是師兄說的負重跑,天啊,她哪里跑得起來。
沒等兩人回過神,耳旁又再度傳來虛天仙尊的聲音,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俺跫壔鹎蛐g(shù),高級冰錐術(shù)?!?p> “??!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