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陌九一拍軟榻站了起來,怒聲拒絕。
“嗯?”帝御天危險的聲音傳來。
陌九掃了一眼對方暗潮洶涌的眸子,以及對方那雙白皙修長從手。
識趣的換了一張臉,討好開口,“我交代……交代。”
陌九低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再抬頭時已經(jīng)編好借口,“我今天主要是出去散散心,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我,便將其甩開了?!?p> “散心?”帝御天質(zhì)疑。
“嗯,散心,王爺也知道皇上將奴才安排到了王府,都這么長時間了,皇上也不召奴才回去,想必已經(jīng)將奴才忘了?!?p> 看到陌九落寞的模樣,帝御天瞇眸,“怎么?你很在意?”
話一出口,帝御天隨即冷笑兩聲,不顧生命危險救了夜兩次,想必是在意了。
“好了,你退下吧!”
聽到這句話,陌九如獲大赦的立即轉(zhuǎn)身,帝御天如寒潭般的聲音在此刻再次響起,“以后離司徒卿遠一點,畢竟宣平候府就他這么一個子嗣,你若是有其它想法,就算夜護你,本王依舊可以讓你生不如死?!?p> 陌九:“???”
草草應了一聲,陌九便飛快的逃離了帝御天書房。
回到自己的院子,陌九這才后知后覺的猜測到帝御天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該不會懷疑他是個斷袖,喜歡司徒卿吧???
這邊陌九沒有發(fā)現(xiàn)司徒卿的身影,問了一圈兒才知道,原來司徒卿在被拽出書房之后,便被寒冽送回了宣平候府。
陌九躺在院中的軟榻之上,一陣唉聲嘆氣。
三天七百萬兩,她去哪里搞這么多銀子?
“王爺,可要換人繼續(xù)盯著九公公?”
陌九走后,寒冽進入房間,單膝跪地。
“哦?那你覺得派誰何適?!?p> “這……”
寒冽支吾開口。
“就連暗七都能被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你覺得讓人跟著她有用?”
帝御天反問。
所謂暗衛(wèi)最重要的便是隱于無形,可是她卻能輕而易舉的將人發(fā)現(xiàn),并且甩掉。
“呵……”帝御天起身,單手負后,看著窗外,“一個不會輕功的人,轉(zhuǎn)瞬間便消失在死胡同,并且任由暗七尋遍附近也沒尋到人……”
“那王爺?shù)囊馑迹殴砩嫌忻孛???p> “本王倒是希望她身上有秘密,希望她別讓本王失望?!?p> 是夜。
睡熟中的陌九突然睜開眸子,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隨即快速起身,藏在一旁的屏風之后。
房門被慢慢推開,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一個黑人躡手躡腳的向著床邊走去。
黑衣人在床邊站定,俯身,“師父……師父……”
黑如幕布的房間突然一亮,司徒卿突然一個激靈,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后,快速轉(zhuǎn)身,便見陌九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你怎么來了?”
“師父,你嚇死我了?!?p> 司徒卿拍著還在砰砰亂跳的胸口,抱怨開口。
“哦?未經(jīng)我的允許,便進來我的房間,可是有事?”
司徒卿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閃了閃,他本來是想嚇一嚇師父的,沒想到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