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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因何戰(zhàn)馬

渣年記事 二兩桃蹊 2105 2019-09-21 06:05:00

  可帶著恨意的輪回,并不能拯救他們常羊山,用過無數(shù)的方法都是徒勞,這一世的自己,隱忍而又安靜,成了常羊山上最令人難以接近的、最奇怪的公主。

  坐起來的慕金橙,哭過太多的輪回,眼淚終還是干涸,終日在噩夢里醒不來的,都將被掩藏,可總有一日狂風(fēng)暴雨會如約而至,屆時深淵將拖走一切,而我們都會入地了獄。

  “公主,您怎么醒了?”塌下的祁雨,也迷糊的醒來,拿了一件外衫就披在慕金橙的身上“這深秋夜涼,公主還是仔細(xì)點自己的身體?!?p>  “不礙事,你去休息吧”繾下了祁雨,自己也沒了睡意,呆呆的坐到天明。

  清河公主受驚的消息傳的很快,一大早常羊山就下了圣令要求查清事情的真相,給她們一個交代。

  早膳的聽祁風(fēng)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慕金橙一點也不意外,這不正是長孫連城所要的么,這常羊山的東風(fēng)他總算是借來了,至于怎么用還得全靠他自己。

  “神族縱使沒落,現(xiàn)在也不是咱們大金可以摻上一腳的時候,去查是哪個小賊觸的眉頭,主意還都打到戰(zhàn)馬上了!”太上皇的行宮內(nèi)一陣的咆哮,宮人們莫不噤若寒蟬,只有長孫連城跪在屋外,筆挺的就等著這句太上皇的口諭,得了想要的,便乖乖的叩了首“兒臣遵命?!?p>  自下而上的清查很快的就轟轟烈烈的展開,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太過的簡單,慕金橙等在行宮內(nèi)還不足兩天,長孫連城就攜了結(jié)果來報。

  “是司馬監(jiān)的王進(jìn)喜收受東胡的賄賂,混淆了優(yōu)劣的馬匹,謊報了數(shù)量,馬蹄鐵是來大金以后太監(jiān)們新?lián)Q的,不管好壞一律釘進(jìn)去為止,這才引發(fā)了慌亂,驚嚇了公主,還望公主海涵,還有原先宮女福春的事情也是因此而起,御史田成玉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問題,還沒來得及上奏,就被王喜羅織了罪名下了獄,最后在獄中慘遭毒害,其侍從的尸首也在譚底被發(fā)現(xiàn),福春知道您身份尊貴,所以才來您門前以命訴冤的?!?p>  這一查不要緊,原來的事情也竟然能拔出蘿卜帶出泥,不知道算不算是全了那孤臣的一片忠心,更不知道這樣的大金是不是金玉其表敗絮其內(nèi)。

  “王喜?你們大金的太監(jiān)還都是有名有姓的?”比起長孫連城別的說詞,慕金橙對這個更感興趣,一般的的太監(jiān)都是有名無姓的,除非遇到了貴人,極討了歡心,才能賜姓給你的。

  可是這司馬監(jiān)隸屬皇城,皇帝怎么賜姓也不可能姓王呀,哪怕是得了后宮貴人的賞識提到了司馬監(jiān),可長孫連城的后宮還是空空如也的,就連一根雜草都不生,據(jù)說連內(nèi)侍的宮女都沒有,他又那么得了王姓?

  “一直服侍在我父皇身邊的大太監(jiān)原是個先生,本名叫做王振,因著討喜,父皇就允他用了原名,王喜是他干兒子?!?p>  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層關(guān)系,怪不得長孫連城得來了這樣的結(jié)果,“好的很,那么這個王進(jìn)喜你們打算怎么處置?”

  “明日午時處以極刑”

  “死一個人,不足以平復(fù)本宮的驚嚇,不若誅他九族如何?”

  “……”

  事已至此,如果不表明自己的立場,依照長孫連城現(xiàn)在的心性來看,還不知道要給她出多少是非,拿她當(dāng)出頭鳥也不要緊,利用她也不要緊,我就怕你防著別人還要防著我,顧此失彼,到頭來雞飛蛋打。

  可在長孫連城看來這并不是表明立場的態(tài)度,誰還有病呀,上桿子的讓人利用呀,前兩天可是差點把命搭進(jìn)去的呀,這個清河公主轉(zhuǎn)的什么彎彎繞繞的心思,還是常羊山上下來的人都這么圣母?尊神的光輝籠罩大地,所以他們凡人的罪惡,都值得被原諒?

  不管怎么樣事情也是有了一個交代,自王喜被處以極刑以后,與東胡的交易便越發(fā)的嚴(yán)格了起來,靠馬匹吃空餉的,以次充好的,全被清了干凈,百姓與朝廷倒是沒有什么大礙,無關(guān)乎自己的利益,日子是照樣的過。

  可是對于東胡來說就不一樣了,每年的各類的物品要交易那么多,可是上等的好馬數(shù)量是有限的,于是生活水平急劇的下降,有的甚至了出現(xiàn)了吃不飽的情況,胡主的位置在民聲沸騰下都要坐不穩(wěn)了。

  后來實在沒有辦法,就只能帶著各個部落選舉出來的精英干起了老本行,要說這東胡的馬名不虛傳就體現(xiàn)在這里,人家自家用的可都是真正上等的好駒,沿著邊界搶過那么一溜,撒腿就跑誰都抓不到。

  百姓們自是不堪其擾,但是朝廷也著實沒有辦法,兩個月以來,雪花一樣的奏折紛紛的落在了長孫連城的案頭,不勝其擾。

  而慕金橙在這兩個月以內(nèi),也踏踏實實的在大金閑逛了兩個月,在往世的無數(shù)次的聽說中,嚇唬人一次算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長孫連城在大金的地位,那還卻是不如太上皇身邊的太監(jiān)王喜。

  太上皇基本上是不出門,光一個行宮就足夠他玩的不亦樂乎,酒池肉林,珍奇異獸,各地奇趣見聞,八卦是非,哪一樣不夠他樂上半天的,連長孫連城要單獨的見上他一面都難上難。

  而太上皇的名頭就是王振的尚方寶劍,借此插手朝政,打壓非議他的朝臣,一個在行宮內(nèi)玩的不亦樂乎,一個在行宮外玩的不亦樂乎,而長孫連城就是他們的臉面,索性這些年長孫連城也甚是聽話,所以才讓他做了這么久的兒皇帝。

  因戰(zhàn)馬引起的后遺癥在大金一眾朝臣的眼里自是不大,可是邊界的百姓們,辛辛苦苦的置辦的物件,種植的糧食,就這么一朝被搶沒了,這個是太大的事情,地方官員走馬燈似的,十天半個月就要換上一波,誰也不愿意來這個倒霉的地兒。

  倚著慕金橙眼光來看,在慢慢的發(fā)展下去,那原本一片廣袤富饒的土地,馬上就要變成三不管的地界了,偶次跟長孫連城談起,畢竟百姓們也是無辜的,但是長孫連城也只是無辜的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原來這世間的棋子不止她慕金橙一個,泱泱百姓都是長孫連城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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