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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難離趙蘇墨

第二章 再遇趙蘇墨

余生難離趙蘇墨 吃餅的臉 2133 2019-09-08 23:35:35

  夏榆出去后的情緒是不穩(wěn)定的。她的情緒受波動很大令她印象深刻的有兩次,第一次是她外公去世的時候,而目前就是周子桁帶給她的。

  她走著走著,繼而站在跨海大橋上,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提在了手上。

  太累,不想穿。

  目前這幅情景,怕是任何一個路過的人都以為她要自殺。

  “小榆?!眳琴冒戳藥紫萝?yán)?,隨后又喚了她一聲,最后定睛看到這幅景象,直接下車向她走了過來,拿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和高跟鞋,帶著幾分無奈的眼神看著她,“走,上車?!?p>  而她有些呆滯地跟著他上車。他穿著很正式的西裝,吳倜這個人非工作時間是很少穿這種正裝的,想來是事務(wù)所有些案子還沒有處理留在那里加班了。

  她出周宅的時候就給他打了電話,她知道,比起傅嘉來說,他話少也保密。

  “吵了?”吳倜瞥了一眼后視鏡,見她情緒低落。

  “兒女情長,煩人?!彼龑⒛樲D(zhuǎn)向一邊,望著窗外的層層疊影。

  她不愿多說,他便不再問下去,其實他也知道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她這般的,除了周子桁還有誰?

  夏榆第二天是被手機給吵醒的。她接起手機的時候,里面?zhèn)鱽淼氖呛芄俜胶苷降穆曇?,“您好,夏小姐,我是歐亞集團的,我們想邀請您……”

  “不好意思,我不去。”夏榆很利索地掛斷了這通電話。她回國并沒有投簡歷,什么都沒有干,而歐亞集團并不是一家小小的傳媒公司,僅有的可能就是周子桁安排的。在這里,只有他能幫她辦到。她并不稀罕。

  她起床去客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吳倜早就不在了。桌子上留著一張便簽:我事務(wù)所有些事得趕過去,早飯都放在廚房的保溫箱內(nèi)。

  夏榆踱步去廚房拿了保溫箱里的各種吃的,不得不說吳倜這個人很是細心周到,他還記得她喜歡早上小籠包搭配豆?jié){,看來他是早上特地去買的。她剛坐下用餐時,只見身旁的手機亮了,那是一條短信,發(fā)信人讓她有些愣神,趙蘇墨。

  “阿榆,我剛回A市,出來陪我逛逛?”

  趙蘇墨是她在英國認(rèn)識的,他和她一所學(xué)校,只不過他讀研,她念本科,緣起周子桁。那時,她坐在走廊里畫周子桁,而他正好經(jīng)過,看著她畫了好久。只怪她入神,等畫完在旁邊寫下周子桁三個字,開心地后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正好撞在了他的腿上。

  “周子桁?!碑?dāng)時他淡淡地念出了這三個字,隨后勾唇一笑,“我認(rèn)識他?!?p>  那時她仔細地打量著他,183的個子,有著完美的臉部輪廓,鼻梁高挺,眼睛深邃,眼角微揚,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與周子桁有些不同,他周身的氣質(zhì)很柔和,很容易讓人接近。

  就是那一句“我認(rèn)識他”,讓她不自覺地想與他成為朋友。而后她才知道,趙蘇墨的父親是趙氏集團的CEO,趙氏和博譽打過交道,準(zhǔn)確來說,是趙蘇墨的父親與周子桁相識。現(xiàn)在想想,她與趙蘇墨相識的原因真可笑,只是因為周子桁。并且更巧的是,他和周子桁一樣,都喜歡喚她“阿榆”。

  她不緊不慢地在回復(fù)框內(nèi)敲下了“好”。

  -

  趙蘇墨是一個很守時間觀念的人,約好13:30,那么他一般13:00就在那里等著了。相同的,他也不喜歡別人遲到。唯一一次他心甘情愿地等了一個小時的只有夏榆。

  那一次畫展,他約的她,而她遲到了,其實并沒有什么原因,只是她自己賴床罷了。

  他等了她整整一個小時,后來見她匆忙趕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頓時氣消了,只覺得有些好笑。其實他等她的時候只是擔(dān)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很奇怪,他從來沒有這樣過。以往等個5分鐘他便走了,而這次,他卻是守在了這里直到對方來。

  夏榆趕到銀西商場的時候,趙蘇墨就已經(jīng)在了,他一身休閑裝,一只手插在褲袋里,嘴角仍是那一抹淡淡的笑,見她來,眼眸不自覺地彎了起來,向她招了招手。

  夏榆一頓,緩緩走向了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有紅血絲,沒休息好的樣子,她微微蹙眉。

  “怎么眼睛腫了,昨晚哭了?”趙蘇墨微俯身子,打量著她。

  她一撇頭,淡淡地道:“沒什么?!彼蛲硎呛懿粻帤獾乜蘖?,窩在被窩里的時候想到他,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怎么回國了?”她想要轉(zhuǎn)移話題。

  “我爸老了,想退休了,就讓我回來,把趙氏集團的工作重心從英國移回中國,畢竟我喜歡這里。”

  “嗯,這可就恭喜趙總了?!彼吨旖牵冻鲆荒ㄐ?,有些勉強,有些心不在焉。

  他就在前面走著,她在后面跟著,低著頭。不知怎的,他猛地止住了步伐,而她本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的,突地撞了上去,她抬眸:“怎么突然止住了?”

  “阿榆,你有心事。因為他嗎?”他知道她喜歡周子桁,在英國的時候,她每次與他出去,總要提幾次“周子桁”,并且臉上都會洋溢著笑,幸福的笑。他喜歡她嘴里藏不住話的樣子,她只要是喜歡就會大膽地說出來。不知不覺的,時間一久,他竟會內(nèi)心嫉妒起這個男人來。后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不提了,他也沒問下去。他雖內(nèi)心是歡喜她不提他的,但是自從那時開始,她變得沒有之前那么開心了。

  他在英國的朋友曾問他,你是不是喜歡夏榆。他開始審視自己的感情,自己,是喜歡她的嗎?說來可笑,二十幾年了,他趙蘇墨還沒有體會過愛一個人的感覺。

  這次他回國,在飛機上看到報紙上竟是周子桁和另一個女人的報道,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很擔(dān)心她的情緒,一下飛機本想給她打個電話,但思前想后,仍是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

  “蘇墨,他大概就要訂婚了。”她干脆沒有強顏歡笑。

  他頓了頓,沉吟:“阿榆,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并不值得?!?p>  “是不值得。但是人的感情哪里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她站在商場的樓上,目視著前方,似是在思索些什么。

  是啊,人的感情哪里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說收就能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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