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懷著心事的緣故,她們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沒過多久,二人竟是已經(jīng)坐在了楚別家中的沙發(fā)之上。
盛若愚難得的顯得有幾分拘束,一雙眸子不停地打量著周圍,這便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嗎?
似乎素了些,不過倒是比她以前的居所好了許多。
楚別將一杯溫水放到了他的面前,“喝點水?”
盛若愚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還是說正事吧,你昨天是不是見到了什么奇怪的人?”
她的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復(fù)了自然,故作輕松道,“是啊,什么都瞞不過盛大佬你的眼睛啊?!?p> “發(fā)生了什么?”盛若愚潛意識下便覺得昨天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個人...哪里是什么會善罷甘休的人。
“也沒什么...”不知怎么的,自己竟是不想讓他知道昨天的經(jīng)歷,她微微低垂了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片陰影。
盛若愚看她這模樣,就已經(jīng)猜出了個大概了,心中一急,不由得攥住了她的手腕,“哪兒受傷了?”
楚別微怔,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手腕處溫溫?zé)釤?,與以前很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這種動作擱到她和盛大佬之間,也未免有些親密了吧?
她不自然的動了動,掙開了他的手,裝出了去掏手機(jī)的模樣,“沒什么大礙,他沒想傷害我?!彼皇?,想羞辱自己。
聽到這話,盛若愚的唇抿的更緊了,“但他一定傷害到了你,你...心里還好嗎?”
楚別呼出了一口氣,自知也是瞞不過他了,只得開口合盤托出,“他不過是來看我的笑話...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但他曾經(jīng)害了你,讓你淪落至此?!笔⑷粲薜难矍坝指‖F(xiàn)了弦月消散的景象,心口處不禁又是一痛。
“你似乎知道我是誰?”她皺緊了眉,全世界仿佛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自己過往的身份,這種迷茫的感覺,讓她很是不安。
阿月說,等到靈魂漸漸完整,她就能知道自己是誰,也能找回自己的記憶了,可等到那時候,她還是楚別嗎?
或者說,那時的自己,已然是另外一個人了?過去楚別存在的痕跡,都會被抹去...
但她隱約之間又覺得,過去的自己,沒有絲毫的存在意義,沒有任何的價值,無論是對個人,還是對社會。
也許成為另一個人,會比真實的她好得多。
盛若愚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放慢了語速,聲音柔如春風(fēng),“你永遠(yuǎn)只是你自己。”
既是小魚的弦月,也是盛若愚的楚別,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她自己。
楚別靜靜的望著盛若愚,眼眸中有微芒閃爍,像一縷透亮的光,不受黑暗侵蝕,不遭邪惡浸染?!爸x謝你,盛若愚?!?p> 而這一切看起來都平靜如常,如果沒有那支穿透了屏障,擦著楚別鬢邊而過的箭矢。
箭矢似是靈力所化,但卻不帶有半點攻擊性,當(dāng)它與墻壁碰撞時,靈力變幻,空中浮現(xiàn)了幾個大字,“密謀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北方安何
√我好困... 最近碼字效率略低,打戲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