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銘看著從空中飛來的,那一張熟悉的飛毯,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飛毯之上,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賤賤身影,讓余青銘有了底氣。
于琦手里拿著酒,坐在飛毯的邊緣,腿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瀟灑得很。
“你小子不是心思賊多嗎?居然沒有混在人群里出來?!?p> 包圍余青銘的兩大宗門的人,吃涼的看著飛毯上的那道身影。
竟有人多管閑事?
“閣下是誰?”
但兩宗之人,沒有輕舉妄動。主事的洞虛圓滿修士冷聲問到。
聽于琦的話語,能夠猜到,他與自己心的肥肉,關(guān)系不差。
于琦沒有理睬他,只是喝著酒,看著余青銘,眼中帶笑。
余青銘收回靈戒,向前抱拳道。
“青銘見過大師兄?!?p> 大師兄?
張池玄冥一行人,將目光移到了于琦的身上。
這人是自家公子的同門師兄?
兩大宗門的人,也是聽到了余青銘的話語,一時間沒有動作。
“道友,對付此人,可有把握?”
兩大宗門一主事向著另一主事傳音問到。
“不好說。”
那主事答道。
“但是,我二宗數(shù)十元嬰之上高手,還怕他一人不成?”
的確,他二宗人數(shù)眾多,如他所言。
問話那主事人,沒了聲音。
他并不認為,憑人數(shù),能夠?qū)Ω堆矍斑@個,周身沒有靈氣氣息的人。
他的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了返虛境界,只差一步,丹田長大的元嬰便可化為金人。
他這般境界,都不能看透的人,要么是身懷重寶,要么就是,修為高于他自己。
這主事人的眼靜微微瞇起,心道。
“虛有其表還是胸有成竹?”
余青銘的身邊一陣水流般的波動,黑豹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旁。
“喲,小子,居然還有靈寵了?”
于琦看著那黑豹,喝了一口酒,怪里怪氣的說到。
他一開始了感知到了黑豹的存在,只是在作怪。
“嘿嘿,大師兄這是羨慕青銘嗎?”
于琦瞥了眼余青銘和黑豹,目光不屑。
“區(qū)區(qū)一只小豹,還入不得我的眼?!?p> 余青銘又道。
“可是師兄沒有靈寵,不是嗎?”
于琦聽罷,頓時沒了動作,呆滯了一秒,而后大笑,又是吞了一口酒。
余青銘霎時有感,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閣下不要目中無人!”
在余青銘師兄弟二人交談之際,兩宗一主事人,跳了出來,指著于琦大喊。
“你是人嗎?”
于琦喝著酒,反問道。
“閣下什么意思?!”
那人氣急敗壞,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沒什么意思,看你不順眼罷了?!?p> “哼!”
那人冷哼,大怒。
“都給我上!”
張池玄冥一行人,看著四周飛來的強大功法招式,大驚失色。
就在那些飛來的功法招式,即將觸碰到眾人時,它們,都停了下來!
“這是?”
另外一主事人,看著在肥肉身前停下來的招式,詫異的說道。
“半步返虛嗎?”
他提起來的心,總算放下了。
剛才他傳音,讓另外一主事,開口挑釁,找機會試探于琦的虛實。
數(shù)十道元嬰境以及洞虛初期修士的聯(lián)合攻勢,被一道虛幻的屏障隔離。
于琦的這一手段,雖然沒有調(diào)動多少體內(nèi)靈氣,但還是讓主事人甲有了感應(yīng)。
畢竟一個與自己修為相當?shù)男奘?,他運用靈氣的一舉一動,宛若黑夜中的光,顯眼的很。
于琦卻是沒有在意主事人甲的舉動,他左手一揮,那些靈氣招式,化作清風散去。
張池玄冥幾人,稍稍松了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師兄,咱們先離開這里吧?!?p> 余青銘說到,他身懷重寶,如今身處這洞府之外,實在沒有絲毫安全感。
洞府之外,還有很多沒有出手的宗門之人。
他們有的坐山觀虎,有的再等另外的肥肉。
余青銘不知道有沒有實力更強的人,他不敢在此多做停留。
“行吧,既然你小子不想玩了,那就走吧。”
“走?東西留下,就可以走!”
主事人乙陰冷道。
主事人甲也是面帶冷笑的看著余青銘于琦一行人。
他既然已經(jīng)摸透了于琦的虛實,那有些手段,便是可以使出來了。
洞府之外,高空之上。
七八道老者身影,或坐或立,在空中侃侃而談。
“這小兒有些手段,居然在我等頭頂,待了那么久,都沒被我等發(fā)現(xiàn)?!?p> “嗯,這小子的確有些古怪?!?p> “哈哈,也不知這小子師承何處,本座觀他也不足千歲,一身修為已經(jīng)達到洞虛圓滿,未來可期啊?!?p> “君云老祖這是想要救下這些小輩嗎?”
“哈哈,本座確實有些想法。”
于琦自然發(fā)現(xiàn)了空中的那些身影,若不是余青銘出府,他,還在看戲。
“咕?!?p> 于琦大喝一口酒。
“真是麻煩。”
“人呢?!”
主事人甲看著于琦消失,甚至連一絲氣息都感受不到,他的心,警惕起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人數(shù)的多少,沒有任何影響。
一位洞虛圓滿居士,在某種程度上,可力敵百名元嬰圓滿的修士。
況且,同境修士,也有強弱。
兩大宗門的人,紛紛有些心慌。
突然消失的于琦,給他們帶來了強烈的震撼。
“??!”
突然,兩宗人中,一人倒飛了出去。
接著是,接二連三的倒飛而出的身影!
甚至連那些洞虛境界的修士,也是狼狽不堪的捂著胸口。
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兩宗人馬,就只剩下了主事人甲乙二人!
“唉,吃飽喝足,還是運動運動舒服?!?p> 于琦的身影顯現(xiàn),平淡里透著囂張。
“哼!閣下只會這些陰險招式嗎?”
主事人甲乙皆是憤憤不平,他二宗之人,剎那間,一一負傷。
“陰險?爾等以多欺少,怎么不說自己陰險?”
于琦冷冷回到,他手中的酒壺,已經(jīng)被靈劍替代。
“哼!無知小兒,只能逞口舌之快!”
主事人甲回敬一句,持劍求戰(zhàn)。
“就等你來呢!”
于琦毫不畏懼,迎著主事人甲而去。
“道友,我來助你!”
主事人乙也是拔劍加入戰(zhàn)團。
張池頂著戰(zhàn)斗的余波,艱難的問到。
“少爺,您的大師兄,能獲勝嗎?”
余青銘咬咬牙,他拿出靈劍,施展了炎劍盾,張池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區(qū)區(qū)兩個同境修士,根本不足為慮。”
失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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