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曉在青樓過夜的時候,回到了神捕司衙門的燕寒則一直沒休息,直到謝玄等人歸城,然后將謝玄叫了過來。
“謝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謝玄抱拳行禮回道:
“都已辦好,呂雙平已壓入大牢,越傾心的尸身也已收拾妥當(dāng),接下來屬下該如何處置,請大人定奪?!?p> 燕寒坐在神捕司正堂總捕正座之上,輕聲說道:
“你回去暗中調(diào)查一下矽統(tǒng)門這個門派和葛聶這個人,這二者都與陽平來的那個莊曉有關(guān),切記暗中調(diào)查,不要走漏消息。”
謝玄始終一副面癱臉,一絲不茍的行禮回答道:
“是,屬下知道了,不過只有名字嗎?大人可還有其他信息?”
“照莊曉所說,矽統(tǒng)門就是他的師門,人數(shù)不多,葛聶則是他的師兄,是一名實力高絕的劍客,越傾心就是死在他的劍下,此人似乎極為善于隱匿蹤跡,其他的就沒什么了?!?p> 聽了這話,謝玄面癱一般的臉也變了幾下,忍不住問道:
“越傾心是死在這個叫葛聶的劍下?可屬下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呀?!?p> 燕寒沉默了一下,平淡的說道:
“所以才需要你去調(diào)查一番,對了,回頭放出話去,就說是因為烈冬雷獨自逃走,才使得越傾心被神捕司的人圍殺而死?!?p> “是,屬下這就去辦,如無他事,屬下就先告退了?!?p> 燕寒?dāng)[了擺手,示意謝玄可以離開了,等他離開后,燕寒又在座位上坐了了許久,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起身回了自己的居所。
舒服的睡了一覺,次日一早,莊曉起了床,讓紅秀坊的侍女給他準(zhǔn)備早飯,吃過飯后打聽了神捕司的位置又留了幾兩銀子就走了。
江州和陽平的神捕司一樣,都在城西,這讓莊曉覺得所有神捕司可能都坐落在城西,接著他向城西走去,與陽平神捕司不同,江州神捕司有個很大的牌匾,寫著‘江州神捕司’五個字,這讓莊曉很輕松的就找到了目的地,而且這里有人值班守門,比先前人手不足的陽平正規(guī)多了。
莊曉上前說明來意后,就被直接放了進去,接著莊曉前往正堂尋找燕寒,等他到了之后,見到燕寒正坐在主位上,于是上前行禮道:
“總捕大人,不知呂雙平一案還需要屬下做些什么?”
燕寒用著一貫冷淡的語調(diào)回答莊曉道:
“沒什么要你做的了,只需等著就行了,最多后天此案就會結(jié)束,呂雙平也會被處死,到時你就可以回陽平了,這兩天你可以在江州游玩一下,如果另有他事,我會再讓人通知你?!?p> 莊曉抱拳行禮后說道:
“如果有事,大人可派人去紅秀坊找我?!?p> 燕寒聽了紅秀坊的名字,用不帶什么感情的眸子盯著莊曉,緩緩問道:
“聽你這話,你昨夜是在紅秀坊過的夜?”
莊曉毫不心虛的和燕寒對視著回道:
“確實如此,屬下發(fā)現(xiàn)這風(fēng)月場所的床比客棧的要舒服不少,所以決定這幾天接著住在紅秀坊?!?p> 燕寒微瞇著雙眼,語氣不變的說道:
“哦,那你還挺會享受的,行了,你去吧?!?p> “那,屬下告退。”
說完,莊曉快步走出了神捕司衙門,看了眼身后神捕司的牌匾,接著就在城里閑逛了起來。
依照大周制度,州城一般縱橫長皆為十二里,即面積約三十六平方公里,城墻則是十二丈高,分三級,每四丈設(shè)一排觀察口,城內(nèi)中心區(qū)域多為朝廷各機構(gòu)的府衙,像是州府衙門,提刑按察司衙門之類的。
江州稍微特殊些,面積要大上不少,因為正好被洛河從西北斜向東南穿過,將城區(qū)一分為二,洛河北被稱為上城區(qū),洛河南則被稱為下城區(qū)。當(dāng)然,這里的上下僅僅代表方位而已,并無它意。雖然洛河的存在使得城區(qū)面積較大,但實際土地面積并沒有增加多少。
不過洛河的存在還是讓江州城的,呃,怎么說呢,娛樂業(yè)發(fā)達不少,昨夜莊曉去的那條街就靠在洛河邊上,河面上有著不少的畫舫游船,不過昨晚上莊曉沒顧上欣賞。
莊曉大致逛了城區(qū)一圈,除了吃了些特色小吃,其他的就什么都沒做了,畢竟是古代,橫豎也就那些東西,莊曉提不起什么興致,于是就回了紅秀坊。
不過等他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人家大門緊閉,畢竟是青樓,大白天營哪門子業(yè),莊曉明白這一點,不過他才不管這些,上去就砰砰的拍門,很快屋里就有人喊道:
“就來,就來,不要拍了?!?p> 等人打開門一看,正是昨晚接待莊曉的那個女子,她明顯也認(rèn)出莊曉了,嬌聲說道:
“喲,這不是昨晚上的公子嗎,怎么了,還想光顧我們紅秀坊?那你也太著急了,我們白天可不接客?!?p> 莊曉很隨意的就直接闖了進來,然后向樓上走去,邊走邊說道:
“我知道姑娘們白日里要休息,不見客,我現(xiàn)在也不需要人招待,我就是來住宿的,你們這的床比客棧的舒服,我可能要住兩天,還是那個房間,記得讓人給我準(zhǔn)備一日三餐,這是預(yù)付的銀錢,多了不用退,少了找我補?!?p> 說完,莊曉扔了一大塊銀子給她,差不多好幾十兩重,她接過銀子,還沒從莊曉的言語中回過神來,這時莊曉突然又扭頭問道:
“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可否告知?”
那女子習(xí)慣性的回了一句:
“公子叫我青蘭就好了。”
“青蘭嗎?好,我記住了,我姓莊,叫莊曉,沒事的話,等到晚飯再叫我吧?!?p> 接著,莊曉上了樓,走到了昨晚住的那間靠里的屋子前,打開門走了進去。
青蘭見莊曉直接進了房間,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走向后院,像是找什么人去了。
而這邊莊曉直接往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的床上一躺,閉眼假寐了。
“宿主,你這不行啊,你這樣會惹怒燕寒的?!?p> “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來越多事了,我就是住個宿,住哪不是住,不過這里似乎不一般,先前知道我住在這,燕寒似乎有些異樣。”
“廢話,你都跑青樓里住著了,她肯定對你有意見。”
“別胡扯,講正事兒呢,她的異樣似乎是對著紅秀坊的,不是對我的,很奇怪?!?p> “這跟宿主你有關(guān)系嗎,后天你就走了,本系統(tǒng)看你就是想逛窯子?!?p> “住嘴,怎么說話呢,這里是風(fēng)雅之地,你怎么如此粗俗,滾一邊去。”
“……”
接著一人一系統(tǒng)就停止了交流,而莊曉則開始補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