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嗯,是的...既然巫族愿同我鮫人結盟,那我們就拿出我們的誠意,我們鮫人族的鱗片可以制作一種叫聚靈丹的靈藥,食之可有助修行。為了表示感激,在不傷害鮫人族的基礎上,我們鮫人族會源源不斷的為巫族勇士提供聚靈丹?!?p> 阿木卿故作吃驚:“這天下當真還有這種奇藥?!眼下巫族正是需要積攢力量,阿妹的到來可謂是雪中送炭!”
后續(xù)經(jīng)過一個時辰的商討最終鮫人族與巫族達成了完美協(xié)議,兩族融合從此開始。
天書:“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巫族和鮫人族是把這句話貫徹到底了,這下假以時日,定會比以往更加強大?!?p> 看著眼前的畫面結束,空間回到了酒店的陳設,天書知道這是無疆給自己看完了天眼。
無疆:“知道了鮫人族為什么要被趕盡殺絕了嗎。”
天書:“嗯嗯,看得非常明白?!?p> 可眼下南任的失蹤還是沒有得到一點線索。
既然鮫人族投奔了巫族,那這件事應該是少不了阿木卿的,當下制作的偽聚靈丹也就是南郊龍鱗其目的就是報復玄修派,單單擄走南任對他們有什么好處,還是南任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天書,起來了嗎天書?”
門外肖凌敲門的聲音想起,天書起身過去開了門。
肖凌:“還以為你沒起呢叫了這么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p> 天書:“估計你敲的勁太小了吧,沒聽見。”
肖凌一臉個懵逼的回頭看了看剛才給自己大力錘的有些凹陷的門,竟不知自己的力氣到底有多小了…
肖凌:“昨夜小木屋后勤隊有了線索?!?p> 天書豎起了耳朵:“哦?”
肖凌:“在死者身邊發(fā)現(xiàn)了南任的DNA!”
天書:“什么?南任之前也有去過那個小木屋?難道說是南任也是被什么人引過去的,然后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肖凌:“然后因為知道的太多就被綁架了?”
天書搖頭:“不,我覺得南任好像不是被綁架了,可能是進一步追蹤南郊龍鱗才失了聯(lián)絡?!?p> 肖凌:“那照這么說,南任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p> 天書和肖凌低頭凝思著,然后猛然間異口同聲道:“海域圖!”
肖凌:“對!那海域圖也是昨天下午局里派我來時發(fā)給我的第一手資料,在此之前南任是沒見過的,會不會是他順著那海域圖鉆到人家老窩里去了!”
天書:“很有可能,不過這小子也太沖動了吧,事先也不跟局了打聲招呼?!?p> 肖凌:“也不怪南任,半年前南任的發(fā)小被南郊龍鱗給害死了,所以沖動是難免的?!?p> 天書:“那走吧,我們租個船順著這個航線走走看?!?p> 南海碼頭。
肖凌:“我說天書靠譜嗎,你看那船夫一只鬼鬼祟祟的?!?p> 天書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要的就是這鬼鬼祟祟的勁兒?!?p> 肖凌:“哈?”
船夫:“帥哥們坐好嘍,要起航了!”
肖凌:“好嘞,師傅開慢點哈,我暈船。”
天書無語的看著肖凌:“你早說你暈船,咱們改坐直升機啊?!?p> 肖凌撓了撓頭:“你也沒說啊。對了無疆哪去了,這一上船就沒看見他了?!?p> 天書:“他去忙活嘍?!?p> 船已經(jīng)開出了許久,此時的肖凌已經(jīng)吐得七葷八素。
天書也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就無疆還好,一直在閉眼凝神。
此時的船夫默默回過頭瞥了一眼,陰郁的眼神藏不住的殺機。
突然間迎上巨浪,船顛簸了起來。
肖凌本就暈船,被這么一晃更是連站都站不起來:“船夫怎么回事!嘔...”
天書借助這旁邊的柱子站了起來,迎面看到了巨大的漩渦。
船夫慌張到:“不好了!我們被卷入漩渦里去了!”
肖凌:“什么!嘔...完了完了,出海被卷進旋渦,百分之九十九活不了了!”
天書:“這可怎么辦!師傅你可遇到過這種情況!”
船夫:“我也是頭一次??!”
船身隨著旋渦越轉越快,愈近中心便愈加速旋轉。肖凌早已昏了過去,無疆依舊閉眼坐著,紋絲不動,真是天塌下來也不怕。
只聽天書最后說了句:“啊我還沒娶媳婦就要死了...”
一行人合著船消失在漩渦正中央。
海域上某座小島上。
之前載著天書他們的漁夫赫然出現(xiàn)在了岸邊,島上遍布著些許巡邏的人員。
“都督,我已經(jīng)成功把那三人扔進了漩渦了,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的透透的了?!敝暗哪谴虺鴯u內(nèi)坐在一旁曬太陽的少年說道。
少年:“做得好,這是你這個月的南郊龍鱗?!?p> 船夫一臉見錢眼開的笑著:“謝都督?!?p> “怎么樣,這下看還有人來救你嗎。”少年轉頭朝身后的人說道。
身后的人一臉憂愁的樣子:“你知道玄天局的人是沒有那么容易就死的,收手吧貪狼?!?p> 貪狼:“南任啊南任,你怎么還不明白,人活這一輩子能有多長,及時行樂才是正道。錢是賺不夠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p> 天書他們一直尋找的南任原來就在這座小島中。
南任:“貪狼,你知道你在里面加的東西是能害死人的。”
貪狼一臉不屑:“害人?死了又怎樣,只是加點讓人上癮的東西,自己控制不住多食,那便由不得我了?!?p> 南任惱怒:“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
貪狼:“人性?你問問曾經(jīng)那些害我的人可有人性。”
南任:“害你的人同樣是用你現(xiàn)在做的東西在害你!而你現(xiàn)在卻在用害過你的東西害別人!你這么做不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嗎!”
貪狼:“那又怎樣,左右不過是個東西,既然有那么能耐禍害別人,對于我這個已死之人又有什么阻礙呢,你說不是不,我的好兄弟。哈哈哈哈....”
南任有些傷心欲絕:“你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貪狼了,我不配有你這樣的兄弟。既然在你手上,盡早殺了我吧,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再...”
貪狼猛然回過頭來:“忍不住再什么?”惡狠狠的瞪向南任“忍不住再殺我一次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