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還有這種操作?。 背撩栽趯W習中的白月初不停的驚嘆
他發(fā)現(xiàn)這東西買的真值,里面有好多騷操作和知識
比如精神力到元嬰時會變成更強的神識,而神識卻有不少的使用方法
……
“真累啊”白月初意念關閉了眼鏡片里的名字想道
“算了,看看四周休息一下吧,順便試試看神識的用法”白月初想道
然后神識看著教室里的四周
“大哥,你上課吃東西就吃吧,別仗著坐在窗子那,就吃辣條哇”白月初神識看到一個靠窗的同學在吃東西,心里吐槽道
“還有那位同學,你真6,竟然給手機貼隱身符”白月初神識看著一個同學低著頭看著手掌,然后好奇的靈力運轉(zhuǎn),然后看到了那個同學手上居然有一部手機
“這是大佬666”白月初在心中點贊
……
逛完教室的白月初剛打算逛學校,突然他腦中出現(xiàn)了蘇蘇的聲音
“道士哥哥,快來幫幫我”
“怎么回事?”白月初疑惑的想,然后連通玉佩
玉佩顯示蘇蘇的身體上有三處輕傷,然后白月初開了下蘇蘇的視線
蘇蘇的視線里有一只黑狐
“不好”白月初大驚,急忙回到身體
“老師,我能去上個廁所嗎?”白月初舉手道
“去吧,去吧,下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老師揮手道,然后繼續(xù)開始講課
白月初一聽,跑到廁所,立即傳送到了蘇蘇旁邊
“哈哈,紅線仙,你任務要被我奪走了”一只黑色的狐貍叫道
“道士哥哥,快來幫幫我”蘇蘇蹲在地方不停的對玉佩上低聲說道
“哈哈哈,啊”黑色的狐貍不停的大笑,然后被傳送來的白月初用神識干掉了
“?。〉朗扛绺纭碧K蘇見白月初來了高興的道
“蘇蘇,以后碰見這種情況就用你的手抓住它就行了”白月初摸著蘇蘇的頭說道,然后傳送回了學校廁所,又回去上課了
接下來的半年,白月初的生活一直不變:
吃飯,睡覺,上課,打豆,呸,打黑狐,救萌物,吃飯,睡覺
半年后
“感覺我有點像大超了,只不過人家是拯救地球,我是救一只萌物罷了”白月初再次學習完后無聊的想道
“道士哥哥,快來”蘇蘇的聲音叕叕……出現(xiàn)了
“老師,我”白月初舉手道
“去吧,去吧,下課到底干嘛去了”老師熟練的道
白月初又像往常一樣,傳送了過去
“蘇蘇,又有什么事?”白月初傳送到蘇蘇面前道
“沒什么事,就是姐姐找你”白月初并沒聽到蘇蘇的回答,反而涂山容容的聲音傳到他耳邊
“大當家找我?”白月初問道
他記得這一年都不會有什么劇情的啊,怎么才半年涂山雅雅就要找他了
“對”涂山容容瞇著眼道
“能不能放學再說”白月初說道
“可以啊,但是可能姐姐會親自來找你呢”涂山容容威脅道
“知道了,我馬上請假”白月初認真的說道
然后掏出手機,給班主任發(fā)了一條請假信息
另一邊
“這白月初怎么回事,半年一直都要在課堂上上廁所,現(xiàn)在還用這么爛的理由來請假”白月初的班主任接到白月初的請假信息后怒道
另一邊
“二當家,已經(jīng)好了”白月初說道
“那去姐姐那邊啊”涂山容容說道
然后兩人沒有動
“二當家,你不走嗎?”沉默了許久的白月初說道
“你不放那個逃跑的法術(shù)嗎?”涂山容容說道
“哦,對對,我都忘了”白月初拍下額頭道
“等等,大當家在哪”白月初問道
“苦情樹下”涂山容容說道
“我知道了”白月初手一揮,開了一個傳送門
三人走進傳送門
梭
白月初一走出傳送門,一個冰凌向他射來
白月初馬上召出葵水劍將冰凌擋住
然后一大堆冰凌再向他射來
“大當家,是我了,不是敵人”白月初見狀立即大喊
然后冰凌停下了
“你們來了”涂山雅雅說道
“大當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白月初收回傳送門和葵水劍道
“不是找你”涂山雅雅說道
“那為什么叫我過來”白月初說道
“是找你和蘇蘇”涂山雅雅說道
“找我和蘇蘇”白月初疑惑的說道
“找我和道士哥哥”蘇蘇疑惑的道
“有什么事嗎?”白月初反應過來道
“你們看這個”涂山雅雅給兩人展現(xiàn)出一個溫度計
“你們還記得這是什么嗎?”涂山雅雅繼續(xù)道
“記,記得”白月初說道
“怎么回事,這不是千顏篇后的事嗎?”白月初在內(nèi)心不停的喊道
“那么,你告訴我,半年了,為什么還是五十九度”涂山雅雅冰冷的問道,語氣極度冰冷,連白月初腳下的草都冰住了
“大當家,冷靜點,冷靜點”白月初震碎身上的冰道
“至少沒有降下去嘛”
然后白月初感受到更加寒冷的冷氣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涂山雅雅冰冷的道
“不會,不會”白月初使勁搖頭道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沒有升上去”涂山雅雅說道
“因為,因為……”白月初結(jié)巴道
“姐姐,算了,到了六十,小妹和白月初的感情就不一般了,卡住也是很正常的”這時涂山容容出來解圍了
涂山雅雅并沒有說話
“白月初你們先走吧”涂山容容說道
“哦”白月初如獲大赦,開了個傳送門就走了,順便拉走了蘇蘇
“老二,你不說些什么嗎”涂山雅雅見白月初和蘇蘇走了說道
“姐姐,你太急了,白月初和小妹的感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個瓶頸了,就差捅破一張窗戶紙了”涂山容容說道
“我是問你到底有沒有在意姐姐會不會回來”涂山雅雅厲聲道
“當然在意,但姐姐,你在意過蘇蘇嗎?”涂山容容反問道
“蘇蘇就是她,她就是蘇蘇,這樣何需在意”涂山雅雅沉默了一會說道
“可”涂山容容剛想說,就被涂山雅雅打斷了
“我問你白月初和蘇蘇的事該怎么解決”涂山雅雅繼續(xù)說道
“放心,我已經(jīng)有了辦法”涂山容容瞇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