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實力決定名聲
蘇德浩接到寧毅投來的求助目光,不由淡淡一笑。
其實他原本是不打算出手的。
因為這事寧毅自己就能解決。
說來也是烏啟豪自己作死,其實這事此時收手是最合適的。
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那對母子就是寧毅的妻子,但寧毅也沒辦法證明那對母子不是他的妻子。
這就給賓客們心中留下了疑慮。
人言可畏,
尤其是對寧毅這種贅婿身份的人來說,就憑這份流言就能逼死他。
當(dāng)然,以寧毅的能力,肯定不會像普通贅婿那樣被逼死。
但也會搞得極為狼狽。
這便是寧毅此時會求助蘇德浩的原因。
可惜烏啟豪不知足,偏要更進一步,直接坐實寧毅的罪證。
于是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最終給了寧毅翻盤的機會。
這是原著中,烏啟豪算計寧毅失敗的根本原因。
不過原著中的情況,并不完全適用于此時,因為此時多了原著中沒有的蘇德浩!
蘇德浩原本并不打算出手,但既然寧毅向他求助了,那他也不介意賣寧毅一個面子。
畢竟他還想著將寧毅收為己用呢。
而對蘇德浩來說,只要他出手,不管烏啟豪是此時收手,還是接著出昏招,都沒有什么意義。
因為實力碾壓一切!
“放肆,今日乃是蘇府大喜的日子,你竟敢來蘇府鬧事,可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蘇德浩信步走出來,冷聲訓(xùn)斥道。
烏啟豪臉上頓時露出怒色,他可是烏家大公子,在蘇家便是蘇老太爺也不敢如此指著鼻子罵他。
這也是他今日敢上門鬧事的依仗。
難道他不知道,只要他今日來鬧著一出,不管有理沒理,都是在打蘇家的臉?
但知道又如何?
不論任何世界,弱肉強食都是最根本的法則。
烏家比蘇家更強,就散烏啟豪在這里打蘇家的臉,蘇家也得忍著!
可如今,竟有蘇家的人站出來罵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誰活得不耐煩了?
我看是此人活得不耐煩了才對!
烏啟豪頓時將陰冷的目光注視在蘇德浩臉上,冷聲說道:“你是誰?為何插手蘇府的事?”
啪!
蘇德浩一個耳光抽在烏啟豪臉上,直接將他抽飛了兩三米遠。
“貧道是誰,你還不配知道,但你想跟蘇府為難,就先過貧道這一關(guān)!”蘇德浩淡淡說道。
烏啟豪被抽的七暈八素,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后用憤怒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蘇德浩道:“你,你竟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誰?”
“呵呵,你竟然問出這句話,那看來貧道還是沒有打醒你,也罷,今天貧道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xùn)你,免得你日后給烏家惹禍!”
蘇德浩輕笑一聲,身形如鬼魅般來到烏啟豪的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子,另一只手噼里啪啦,轉(zhuǎn)眼將七八個耳光抽在烏啟豪的臉上。
烏啟豪兩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很快變成了豬頭。
蘇德浩隨手將他扔在地上,淡淡說道:“現(xiàn)在可還需要讓我知道你是誰嗎?”
“不,不敢,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烏啟豪顯然已經(jīng)被打醒了,非常上道的跪在地上說道。
蘇德浩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對四周已經(jīng)驚呆的賓客笑道:“諸位,貧道是絕對相信寧毅品性的。貧道相信諸位也會相信寧毅的品性,不會被小人的誣陷蒙蔽。許縣令,你以為呢?”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然!這烏啟豪寡廉鮮恥,手段下作,也不知從來招來這對母子,就隨意誣陷寧毅,當(dāng)真是可忍孰不可忍!”許縣令好似屁股下面著了火一般,蹭的跳起來,連聲說道。
同時心中則在暗罵:“這蘇德浩真不愧是跟方天雷有著親密關(guān)系的江湖大佬,這行事手段可真是太霸道了。
我是萬萬招惹不起他的,不過是蘇府一個贅婿的名聲罷了,既然他定要維護,那就遂了他的愿便是,我也免得惹火上身!”
其他賓客聽到許縣令都如此說話,哪里敢說其他話?
紛紛附和道——
“是啊是啊,烏啟豪本就是個卑鄙小人,他的話豈能當(dāng)真?”
“也不知從哪找來一對母子,就冒充寧毅的妻子,這等手段當(dāng)真下作!”
“以這種手段污人名聲,實在可惡!”
“呵呵,我等豈會相信這種伎倆?”
……
所謂名聲這種東西,其實說到底還是由實力決定的。
有名聲沒實力,那就好像是空中樓閣,風(fēng)一吹就塌了。
有實力沒名聲,那就是潛龍在淵,隨時可以龍騰九天!
君不見那些大佬,有幾個發(fā)家史是清白的呢?
但誰敢對他們說三道四呢?
反倒是想發(fā)設(shè)法對他們歌功頌德的人不少。
而且說到底,寧毅是不是真的有妻子,跟這些賓客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蘇府不在意就行!
只不過若是這些賓客總在私下議論,也就不免對蘇府形成壓力。
但做鍵盤俠雖然很過癮,卻是建立在不牽扯自身的情況下。
若是發(fā)現(xiàn)自己要對說過的話負責(zé)任,只怕就沒人愿意惹火上身了。
寧毅對此事無奈的原因,在于他知道以他此時的實力,還無法左右他的名聲。
所以他選擇求助于蘇德浩。
而蘇德浩也存在同樣的問題,在他真實實力未曾曝光的情況下,也無法震懾這些賓客。
好在現(xiàn)場有一位能夠震懾這些賓客,卻有剛好被蘇德浩震懾的人。
那就是許縣令。
蘇德浩早就從許縣令跟他剛見面時的態(tài)度中,覺察到許縣令應(yīng)該是了解他的部分情況的。
既然如此,那他別怪他利用一番。
這就是他方才直接把許縣令拉出來鎮(zhèn)場的緣故。
這件事,只要許縣令出面定下調(diào)子,那就再也沒人能夠反駁了。
別說那對母子本就跟寧毅沒有關(guān)系,就算真有關(guān)系,也是沒有關(guān)系了。
畢竟小孩子才分對錯,大人只看利益。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真實!
烏啟豪帶著那對母子灰溜溜的走了,他原本準(zhǔn)備的滴血驗親節(jié)目根本就沒有出場的機會。
大廳內(nèi)婚禮繼續(xù)進行,只是所有賓客不時向蘇德浩投來驚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