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沃·托雷斯戴著手套幫池娉婷和巖老大檢查完后,發(fā)現(xiàn)他們中的是同一種藥物,至于是什么藥物,他也沒見過。他現(xiàn)在只能確定這種東西一旦染上還能通過皮膚接觸傳播給他人從而造成感染。
古斯塔沃·托雷斯微微皺眉,表情略帶凝重。
讓一旁觀看的景子霖一時有些緊張起來了:“怎么了?”
“他們身上有很強的藥物,十分棘手。暫時還不清楚是什么藥物,需要進一步檢測。”古斯塔沃·托雷斯托著下巴說道。
景子霖只擔(dān)心池娉婷那女人,至于地上那個男人,他可有可無。只是暫時還不能讓他死,還要從他那里問出是誰在背后操作這起綁架案,敢明目張膽的動他景子霖的女人。
“托雷斯,現(xiàn)在有沒有辦法讓這女人清醒過來?”
古斯塔沃·托雷斯想說真話,但又怕景子霖會發(fā)飆。再三斟酌后,只好隱晦的說:“霖少,這位女士身上的藥物,我可以先幫她控制,至于什么時候能清醒,這個不好說?!?p> 景子霖聽到古斯塔沃·托雷斯這說,有些不滿意。
古斯塔沃·托雷斯注意到景子霖的神色,暗暗捏了把汗,接著說:“他們的皮膚具有傳播性,只能把他們隔離,不能直接接觸?!?p> “那先把他們帶走。”說著,景子霖起身往門外走去。
一旁的影零叁見狀,揮了揮手讓跟他過來的那些人去拿擔(dān)架,把池娉婷和巖老大放到擔(dān)架上,抬走。
影零叁等景子霖走出去后,低聲和古斯塔沃·托雷斯說:“這次你總算有驚無險了?!?p> “好兄弟!這次全靠你的解圍。下次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恼f一聲?!惫潘顾帧ね欣姿股钜詾槿坏狞c了點。
“走吧,跟上霖少?;厝ピ僬f?!庇傲闳潘顾帧ね欣姿拐f道。
池娉婷和巖老大被景子霖的人帶回了墨雨山莊,而巖老大的小弟還不知他們已經(jīng)被帶走了。
這邊,南宮北瀚派出的人也找到了這個廢棄酒吧。南宮北瀚的人進行了一番搜查,終于發(fā)現(xiàn)了曾關(guān)押池娉婷的那個包廂。
“我們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包廂。包廂里面滿地的碎玻璃,以及地上還有可疑的藍色藥水。”領(lǐng)頭的人撥通南宮北瀚的電話進行匯報。
“人呢?”南宮北瀚對里面有什么不關(guān)注,只關(guān)心池娉婷在不在。
“對不起,沒有見到池小姐?!?p> 南宮北瀚沉默了一下后,喃喃自語:“娉婷會被帶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南宮北瀚自言自語一會兒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擔(dān)憂的說道:“南叔,你說她會不會遇害了......”
這次帶領(lǐng)人過來搜查的領(lǐng)頭人正是南叔,南宮家的人,看著南宮北瀚長大的,只聽南宮北瀚的話。
而南宮北瀚也對南叔很敬重。
“少爺,你別多想。池小姐是個大富大貴之人,不會有事的?!蹦鲜暹@話其實也是安慰南宮北瀚而已,實際上他也不知道池小姐現(xiàn)在身處何處,至于是不是已經(jīng)遇險了,也很難說。但他不能看著少爺胡思亂想。
“南叔,你先回來吧......你讓其他人繼續(xù)幫忙找,辛苦南叔了?!边€是沒有找到人......哎!南宮北瀚難受的將電話掛了。
從知道池娉婷被帶走的那一刻起,就讓南叔馬不停蹄的帶人去找了,沒日沒夜的找,毫無頭緒不說,也沒得休息?,F(xiàn)在也該讓南叔回來休息一下,他自己再去別的地方找。
南叔知道南宮北瀚是個什么樣的性子,他知道北瀚少爺讓他回去休息,北瀚少爺他要自己去找。南叔在心中感嘆,看來池娉婷小姐在少爺?shù)男闹泻苤匾?p> 南宮北瀚像不知道累,自己一人漫無目的的開車尋找。
Blues藍調(diào)酒吧內(nèi),文箐在池娉婷被人抓走后,就出現(xiàn)了。只是南宮北瀚當(dāng)時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因為她躲起來了。她心里對池娉婷有愧疚,不敢看池娉婷被抓的樣子。她并不知道池娉婷會被帶到哪去。但池娉婷會被抓走,她也是幫兇之一。
文箐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但她卻不得不聽對方的話,因為對方仿佛對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她拿出手機,撥通那個人的電話:“你讓我做的事,我做完了?!?p> 電話那邊的人,開懷大笑:“做的不錯!能裝作的若無其事,還光明正大的出賣朋友,這讓我驚訝,也很驚喜。以后你就為我辦事吧,少不了你的好處哦!哈哈!”
文箐被他這樣當(dāng)面的揭穿,內(nèi)心很是憤怒,但不可否認,她文箐真的出賣了池娉婷......
失落的文箐,在吧臺前點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想用酒來麻痹自己。
“嗨,美女。我們喝一杯如何?”一個猥瑣的男人被文箐的凹凸有致給吸引了。
文箐現(xiàn)在處于內(nèi)心的自責(zé)和愧疚中,沒搭理他。
看到文箐不為所動,這男人用手摸了摸文箐的臀部,見文箐也不反感,又轉(zhuǎn)而去摸大腿,嘴上繼續(xù)搭訕著:“小妞來吧,讓哥請你喝一杯嘛?”
文箐雖然喝的頭昏腦漲的,但意識還算是清醒的:“滾!別碰我!”絲毫不給面子。
男人被文箐這潑辣的性子給吸引了,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很刺激,對于這類的女人他更喜歡,有征服感。
酒吧內(nèi)的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文箐這邊,因為那油膩男人貼著文箐的耳邊說話,看起來就像一對情侶。
“美女,你真美!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再喝過呢?”在調(diào)戲文箐的男人正是卷毛,巖老大的小弟。
他和艷鼠兩個人從那廢棄酒吧出來后,又回到了Blues藍調(diào)酒吧尋樂。他在池娉婷那沒有釋放生理需求,希望來Blues藍調(diào)酒吧有一場艷遇。
文箐轉(zhuǎn)過頭,看到旁邊的男人的臉后,她很震驚,因為她認出了卷毛。這不是抓走池娉婷的人嗎?其他人呢?是不是也在這里?文箐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既害怕又擔(dān)心。
池娉婷是被他們抓到哪去了?他們回到Blues藍調(diào)酒吧這里,是不是池娉婷也還在酒吧?
卷毛見文箐看著他,他以為文箐接受了他的邀請,更大膽的摟著文箐的腰,對著文箐吹氣。
文箐被他這舉動,惡心到了。用力猛地推開了卷毛,卷毛一時沒注意,竟從吧椅上摔在了地上。
卷毛愣了一下,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給推倒了。
“臭婊子,你敢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