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是跑去升級了,可把爛攤子給尉知白留下了。
因為大晚上的,她居然遇到一只會做噩夢,在夢里哭唧唧,跟演瓊瑤劇一樣的弱雞版小反派。
嘖,弱雞,就是麻煩。
要不是晚上吵的她睡不著,這還真不想多管閑事。
更麻煩的是,張嬸明明是她的人,這一回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一臉關(guān)切的非要她去守著弱雞,好像她不守著就十惡不赦,該被拉出去槍斃十分鐘似的。
尉知白繃著小臉,覺得要不不管什么情誼了,她還是直接把張嬸開除拉倒。
然而過了十分鐘,剛剛一臉拒絕,還大放厥詞的告訴張嬸要認(rèn)清她的身份的某人最后還是堅定的跨入了那個房間,實現(xiàn)了又一次的真香定律。
晏歌到底是一個人孤孤單單長這么大的小弱雞,所以就算真的難受,他也不會讓自己睡死,這也就導(dǎo)致了他一直暈暈乎乎的,有點兒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在一片迷霧中走了很久,終于抓住一個人的手,定睛一看是成年版的小胖妞,那巨大的臉盤子,明亮的眼睛,真的不要太熟悉,當(dāng)下喜不自禁,死死的抱著人家,“別走,別走,小胖妞,求你了……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p> 尉知白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摟著自己腰的小犢子,突然這么熱情,她還真有點兒不習(xí)慣!
而且勒的這么緊,她都要喘不過氣兒來了。
難受,非常想把他丟出去。
而且天下女人萬千,別人怎么樣她不清楚,她就知道要是有人敢叫她小胖妞,她一定想把那狗東西腦袋給擰下來!
之前讓她**也就算了,全當(dāng)照顧熊孩子了,現(xiàn)在可好,得寸進(jìn)尺的,連小胖妞這樣兒的稱呼都出來了。
小犢子,膽兒挺大啊,都敢給她取外號了!
尉知白很生氣,而晏歌呢,醉了酒之后格外的最弱,一直哭哭啼啼的,不但不撒手,還抱著尉知白的腰,再到肩膀。
就跟試探似的,得寸進(jìn)尺。
而尉知白就不一樣了,她就覺得小犢子咬的賊難受,終于生了氣,咬著牙抬手想把人推開,誰知道這勁兒大了點兒,一股腥甜味兒就這么迅速蔓延開來,尉知白怔愣了下,眼睛一下變成了赤紅色……
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模模糊糊的覺得她好餓,眼前還那么巧出現(xiàn)了一個大雞腿。
失血過多的晏歌終于被驚醒,看到眼前這放大的臉,他嚇了一跳,“怎么是你?”然后瞬間翻臉不認(rèn)人,一把把人掀開。
“你以為是誰?”尉知白剛剛嘗了那么點兒甜頭,腦袋也清醒了不少,自然也把沖動收了起來,還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你剛剛把我當(dāng)成了誰?”
她雖然沒談過戀愛,可智商在線,她很快就察覺到方才晏歌那么依賴她,明顯是把她當(dāng)做了別人,哦,應(yīng)該是那個正版小胖妞??!
哦,嚇?biāo)廊肆恕?p> 尉知白拍拍胸口,得虧說的不是她。而且看他這小臉蒼白的,失血過多了?
額……要不,看在她補(bǔ)給不錯的份兒上,就不計較他認(rèn)錯人的事了?
至于他眼里裝的不是她尉知白,而在她尉知白眼里呢,丫就是個移動血庫,很公平的。
其他問題,都是小事。
于是,大佬也沒留在房間糾結(jié)這事兒的意思,更沒有解釋的意思,起身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