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因為老班拖堂,出來的時候挺晚了,大家伙三三兩兩結(jié)伴回家,余燼那家伙不知道闖了什么禍,私自在外頭浪了幾天不敢回家。
家里人大概是受不了了,父母帶著人給他捉住,逮逃犯似的把他提溜上了車,聽著他不停的跟自己喊,“爸,爸!你這樣,你看,你認識他吧,我鐵哥們兒,奧數(shù)競賽第三名,你還給他頒過獎……你要注意形象……”
余燼他爸一愣,回頭看了晏歌一眼,似是認出了他,整個人差點兒沒炸了,回過頭就沖著余燼的屁股就是一腳,“臭小子,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又禍害人家好孩子了,我特么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才養(yǎng)出你這樣兒的逆子!我告訴你,你自己瞎幾把混我管不了,但是要讓我發(fā)現(xiàn)人家孩子被你帶壞,我饒不了你!”
“嗷——爸,爸,爸,你是我親爸不……”
“不是,當(dāng)初我從垃圾堆里把你撿回來的時候……”
晏歌樂不可支的看著吵吵嚷嚷的父子倆關(guān)上車門走遠,直到消失。
然后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了站在他身后的安好,“晏歌,天很晚了,我一個人有點兒害怕,跟你一塊兒走吧?!彼f的,自然是她父母家。因為晏奶奶的事兒她跟厲少庭吵了一架之后,她就搬回去了。
只是回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但晏歌好久沒回去,就連晏奶奶也不見了。上次的事,她也是后來才知道是厲少庭的手筆。
那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壞。她可以原諒他所有,唯獨不能原諒他騙她。
他要是沒有騙她,晏歌現(xiàn)在怎么會這樣對她?他已經(jīng)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厲少庭難道連這個也容不下嗎?
“不順路?!?p> 晏歌看著她,從她身邊兒越過,很自然平常的看著不遠處的小區(qū)說:“尉小姐把這邊房子的鑰匙給我了,我現(xiàn)在住這里?!?p> “晏歌,你怎么會……”
?。?p> 尉知白從小王叭那里得知晏歌現(xiàn)在跟安好那個小婊砸在一塊兒的時候,半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因為她剛剛結(jié)束了一場酒會。
作為公司大佬,她肯定無法避免這樣的應(yīng)酬??墒撬趺炊紱]想到,這酒會里偷偷進來幾個人渣。原身雖然聲名狼藉,可奈何她長了一張極其美艷的臉蛋兒。
于是,這些壓根兒不認識她的人渣就那么拿了隨身攜帶的東西給她下到了酒水里。
人渣也是聰明,怕?lián)鲜聝?,沒單獨針對她。
然后,嗯,整個人宴會就變了味兒了。
好在他們也不是那種隨時隨地亂來的主兒,各個兒尋了個合眼緣的,就那么摟著走了。
最后,那么巧,就剩下了尉知白和咱們的男主厲少庭。
“是你安排的吧,尉知白,你真讓人惡心?!眳柹偻ダI(lǐng)帶,緩解著身上不時傳來的灼熱感,一步步朝著尉知白走來,眼底除了譏諷,還有濃濃的*念。
也知道為什么,平日里那么厭惡的一張臉,此時此刻卻變得順眼起來。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覺得,要是她放不下自己,非要一夜**,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他伸了手,打算鉗住尉知白,沒曾想他那爪子還沒來得及搭上人家的肩膀呢,就被她一腳踹到了某處。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