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自重?
換個(gè)衣服而已,我就輕了?!
尉知白翻翻白眼,壓根兒沒打算和余燼廢話,只是看著晏歌,“你自己惹來的人,自己解釋,時(shí)間不多了,要說什么就趕緊的?!?p> 什么叫你自己惹來的人?!
余燼茫然了,轉(zhuǎn)頭看著晏歌,猶豫了會兒,把他拽到角落里,“你這……”
“就是她?”
晏歌抿了抿唇,“嗯……一直是她?!?p> “我看你真是瘋了!我愿以為你那尉小姐只是一個(gè)小門戶,小土豪家的,誰知道竟然是她。
晏歌,你瘋了嗎?
她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尉家唯一的繼承人尉知白,和厲家那是有聯(lián)姻的。
你忘了伯母臨走的時(shí)候說過,要你離厲家遠(yuǎn)遠(yuǎn)的,你這答應(yīng)的好好兒的,怎么突然就……”厲家那就是一群瘋狗,要是讓他們知道晏歌挖了厲少庭的墻角,那他還有好日子過?
晏歌笑笑,“知道又怎么樣,我沒有別的選擇,厲家是一定要付出代價(jià)的?!?p> 余燼愣了下,很快就明白了晏歌的意思,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怏怏的問,“還有改變的可能嗎?”
晏歌沒有回答,可余燼知道了他的意思,也從他口中知道了尉知白過來的原因。
果然是尉小姐,果然是對厲少庭一往情深啊。也就一件破衣服而已,這巴巴趕過來的嘴臉真是難看!
當(dāng)誰沒穿過好衣服似的。
就這破西裝,破袖扣,加起來的價(jià)錢他能買四套不同風(fēng)格,不同種類的衣服了,穿一套扔一套都劃得來。
有新衣服,誰還穿舊的??!哪怕它貴的要老命!
知道了自家兄弟遭遇的扯淡事件,余燼那一向大大咧咧的性子默默的收了起來,然后沖著臉色不斷變化的尉知白露出一個(gè)傻白甜般的笑,“尉小姐是吧,你看啊,過一會兒是學(xué)校的升旗儀式,儀式結(jié)束之后還有例會,您要是忙,不如就先回去,衣服的事兒,包在我余燼身上。
其他的事兒,等晚上回去,再當(dāng)著您的面解決,您看可以嗎?”
尉知白算是第一次看到晏歌身邊兒的朋友,這人不論是模樣還是性格特點(diǎn),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尤其是眼底那對晏歌不帶一絲算計(jì)的關(guān)心,看著就讓人羨慕,還能順便編寫出一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小短片來。
不過。
這人大概是對她有敵意,所以看著他明明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卦,或者指著自己的鼻子,狂喊捉小三兒的模樣,卻不得不扭曲著臉,面上帶笑的看著她,約莫有些祈求的意味。
求我???可是你這么不帶禮物不帶錢,甚至沒帶一點(diǎn)兒誠意,想我同意,沒門兒!
更別提,老子踏馬的是在救人,救人!
尉知白嘆口氣,白皙修長的手指慵懶的把玩著撇在胸前的一縷頭發(fā),聲音慢悠悠道:“不行?!蔽乙浑x開,他就得遭殃你信不信!
余燼:“……”
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
別生氣,別計(jì)較,你惹不起!
余燼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之后,抬起頭來地看著尉知白,聲音冷了一個(gè)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