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爪子大概是他之前奮起反抗的時候傷的,看上去流了不少血,聞聞更香了。
[?!?,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
尉知白欲哭無淚,好在她現(xiàn)在這身份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住的自然個vip病房,所以這服務(wù)態(tài)度特別好,護(hù)士來的也超快,熱情的不得了。
不但如此,還瞬間化身專柜小姐姐,“尉小姐,請問您是哪里傷著了?只要碘伏和棉簽嗎?紗布要不要。
還有這碘伏,您是要這個兩塊錢一瓶的普通碘伏,還是二十塊錢的進(jìn)口碘伏,還是這個一百三一瓶的特制碘伏呢?
還有這個棉簽,您是要……bulabulabula……”
尉知白直接被這騷操作驚呆了,她壓根兒沒想到,就一個碘伏,棉簽,這小言里還能玩出這么個花樣兒。
不過這個段子,她怎么隱隱覺得有些耳熟呢?
抬手捏了捏眉心,然后大徹大悟——這他媽不是小孩兒掉斧頭,神仙老爺子拿金斧子,銀斧子問話的那段小學(xué)課文篇么?
神仙作者你這不對啊,你這明擺著湊字?jǐn)?shù)?。?p> 她這么一段兒心理活動,這小護(hù)士的嘴巴還在嘚嘚嘚個不停,心里默念一段自己的人設(shè)該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小仙女,不是一個人見人懟的妖艷賤貨,打發(fā)了這個來客串的護(hù)士小姐姐,擺弄著那被她連托盤一起留下來的藥品,“手伸過來?!?p> 待到她一邊嫌棄的捏著晏歌的手,用棉簽蘸著碘伏一點(diǎn)點(diǎn)幫他擦拭上頭干涸的血跡,一邊流口水,控制著想要伸舌頭舔的時候,晏歌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小臉。
她雖然醒來了,可是臉色蒼白,握著他手的指尖有些發(fā)涼,似是十分虛弱的樣子。
還有不斷流下來那口水,約莫是餓了,然而張嬸的甜品估計還有好一陣子才來。
她不斷流著口水,縱使一身兒病號服,眉眼間的精致卻依然讓人驚艷。
接著指尖一僵,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尉知白將他的手指放在了口中慢慢**
晏歌一驚,手不受控制的往后一縮。
然而沒用。
因為尉知白正饑*著,所以他手剛一縮,一直低著頭的尉知白突然抬起了頭,也順勢放開了他的手指。
四目相對,晏歌只覺得自己的心漏跳了半拍,然后開始咚咚咚的打鼓……
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美味的尉知白對于他打斷自己的行為很是不滿,聲音也非常不善:“你干嘛??”
然后恍然回神兒……
腦子里就是一片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我剛剛干了什么?
尉知白皺著眉,眼神兒在晏歌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瞬間給他貼上了一個標(biāo)簽——居然意圖勾引本寶寶?果然不愧是反派,就是心思惡毒!
小王叭系統(tǒng):……該拿什么來拯救你,我這愛腦補(bǔ)的祖宗哎?
晏歌此時也回過神兒來,想轉(zhuǎn)身,卻沒想到尉知白突然伸出爪子,又把那手捉了回來,很強(qiáng)硬,力氣很大。拽不回自己的手,他的心跳就莫名其妙的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他就想縮手,反正就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簡直尷尬到不行,“那個……我……這點(diǎn)小傷,我自己……我自己來就好了,你的鼻炎……”這話還沒說完,尉知白這就跟被按了開關(guān)似的,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艸,說好的喪尸百毒不侵呢?
?。勰鞘悄阕约赫f的!來,再跟我念,喪尸=脆皮!]
尉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