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個車,順便給車胎補氣,接著進(jìn)加油站將油箱加滿。
原本只需十多分鐘的歸程,被余超開了近一個小時。
沒辦法,車上帶了貴重易碎的東西,稍微顛簸下,說不定酒就會灑出來呢。
若論這次穿越回來,余超最大的收獲,不是那幾萬塊錢,而是瓷瓶里裝的可能還沒一兩的血骨膏。
別看這玩意少,真要拿出去賣,沒有個三五百萬,余超都不得稀罕拿出來瞧的。
別管這血骨膏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錢,反正余超只知道,物以稀為貴,全世界只有我有,而且就這么點,傻子才便宜賣呢。
當(dāng)然了,余超也不會拿出來賣。
錢而已,回頭穿越過去,在方家村附近找座山頭,保不定就有礦,一天下來,還缺那幾百萬么?
而這血骨膏,那是用一點就少一點,再想弄到,那是千難萬難。想來方家手中也沒多少,原材料太過難得,所需耗費的時間更是不用說,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怎么可能賣出去呢?
“超超,你回來啦?!庇嗄敢姷杰囬_進(jìn)家門,欣喜地迎了上去。
余超一臉得意地笑道:“媽,我?guī)Я撕脰|西回來,你打開后面的車門,把東西都拿出來下。”
“啥好東西哦?哎呀,又給你老漢兒買些煙酒,你們倆爺子就喜歡這些沒用的東西。有錢你不曉得存起來哦,又亂花錢?!?p> 余母說歸說,但還是幫忙拿東西,卻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那玻璃罐子。。
“你這玻璃罐罐里面裝得是啥子哦?葡萄酒?”
余超熄火下車后,急忙跑去把那罐酒給抱了出來。
“嘿嘿,這是泡酒,真正的好東西,你都可以喝一點點,對身體好?!?p> 余母沒好氣地說道:“呸,鬼的好東西,我才不喝呢?!?p> 這時候余父聞聲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你們在說啥子酒哦,咦,你這兩瓶酒有點兒貴哦,還買了四條煙。超超,你干啥了?哪來的錢買的這些?”
是啊,哪來的錢呢?
嘶,把這事兒給搞忘了。
余超訕笑道:“我買彩票中了三萬塊錢。”
除了彩票中獎,余超實在是不知道該咋說,反正錢不多,也沒人會真的去查。
只不過,下次要是有更多的錢,就得需要找個完美的借口才行了,總不能每次都中獎吧。
余超父母聽他這么一說,除了高興之外,就是有些埋怨他不該花錢大手大腳,畢竟余超常買彩票這事他們也清楚,中個小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余父接過煙酒拿回去藏起來,至于那罐余超口中的泡酒,則沒怎么理會。
看包裝就知道哪個更貴些,當(dāng)然要把最好的給藏起來慢慢享用了。泡酒啥的,先隨便找個地方放下,有空了再去弄來喝。
余超暗自搖頭,將玻璃酒罐放到臥室放好,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拿出一個盒子還有一疊錢走了出去。
“媽,我怕自己亂花錢,這里有一萬塊,你先收著。還有,這是我給你買的玉鐲子,四千九,嘿嘿?!?p> 余母笑罵道:“你真是個敗家子哦,買這么貴的東西干啥哦,還不如換成個銀鐲子便宜點呢?!?p> “好好,下次有錢了,給你買個金鐲子,起碼半斤重好吧!”
余父收好東西,急匆匆就要去騎自行車上街買菜,被余超個攔住了。
家里沒菜?沒關(guān)系啊,這不有車么,方便!
.......
豐盛的午餐準(zhǔn)備完畢,到了開飯的時候,余父拿出一瓶國窖1573就想要嘗嘗。
“爸,不喝這個,回頭你放著慢慢喝,先喝我?guī)Щ貋淼呐菥疲嬲暮脰|西,我媽也喝一小杯。”
余超沒理會余母不喝的話,直接用兩個玻璃杯倒出差不多一兩的樣子,然后又有一個小酒杯倒了三錢。
“少喝點,慢慢喝,這酒養(yǎng)生?!庇喑瑢⒕票o分了出去。
余母端起來聞了聞,輕輕抿了口,直呼“還不是一樣的酒,不好喝”,不過因為高興,也沒拒絕喝完。
倒是余父聞了下,點點頭說道:“嗯,這酒香得很?!?p> 再抿了一口嘗嘗味,驚訝道:“這酒入口綿甜甘醇,滿口酒香,比你以前工作的時候郵寄回來的五糧液還好。”
呃,這酒就是五糧液,只不過勾兌了點東西而已。
一頓午飯,吃得大家全都盡興。
余父可能是喝得比較多,身體受益最大的關(guān)系,沒一會兒就回房休息了。
倒是余母滿面紅光的,收拾完家務(wù),來到臥室悄悄問道:“超超,你那三萬塊錢,除了我這里有一萬,還剩多少?”
余超想了想干脆實話實說,結(jié)果被余母狠狠地批了一頓。
“花了那么多錢,你要節(jié)約點哦。你現(xiàn)在寫書又掙不到啥子錢,再不去找個工作做到起,以后咋個辦?
我跟你說,你看八隊河邊上那家,黃老二比你還大八歲,他離了婚,家里的房子也不咋個樣,但聽說他找了個富二代的女的,出錢給他修了房子,照樣過得巴巴適適的。
你只要踏實點,找個工作養(yǎng)活自己,以后別人給你介紹對象都要容易些。
我們家條件是差點,但要是你找個富二代,哪怕歲數(shù)大點也沒關(guān)系,還不是啥子都會有的。
娶老婆不要光看樣子長得漂不漂亮,還是要找踏實點的好些,你自己要好好想想哦。”
我的媽呀,你可真敢想哦,還富二代?
呵呵,余超自然知道余母口中的富二代,其實也不過就是形容家底有個幾十萬的人家,再多的她可不敢奢求。
別說現(xiàn)在有了金手指,以后都可能不太會缺錢,就是沒有,余超也沒那個厚臉皮去妄想嘛。
可能是酒勁上頭,也可能是血骨膏的功效開始發(fā)揮作用了,余母又說了幾句便回房休息了。
至于余超,沒有啥酒量的他,喝了一兩酒,自然就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但心里面卻亂糟糟的,沒有睡意。
跟余父出去買個菜,碰上余父認(rèn)識的人,別人見了面就會寒暄,然后問起余超現(xiàn)在在哪發(fā)財,余父都只能訕笑說沒干啥,寫小說這事都沒好意思說出口。
再加上今天差點沒法解釋錢的來源,還有余母說的那些話,余超覺得他之前的打算全都錯了。
啥子通過金手指賺大錢,然后立馬買房買車之類的,都不可取。
最終,余超決定,他該定個小目標(biāo),比如:先掙他個幾百萬,想法把錢“洗”白了,安生落到口袋里才行。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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