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瞧過了,熱鬧也湊了,接下來該干正事了。
只不過,做事不能盲目,不是你說在做好事,別人就會欣然接受的。
畢竟每個地方的習俗都可能不一樣,更何況是不同的兩個世界了。如果冒然行事,無意間犯了別人的諱忌,結果可能會被打成死狗。
所以,做什么事都得要講究方式方法。
余超:“三叔,眼下鬧旱災,這水是越來越缺了,你們就沒其他打算?”
方三叔沒好氣地說道:“這還用你說?等吧,如果真到?jīng)]水可用的時候,那就只能組織大家一起去西北邊三十里外的黑水潭取水?!?p> 咦,居然還有備用方案?這怎么行!
余超試探著說道:“三十里外?可真夠遠的呢,這路上一個不小心,要是水灑了出來,那該多心疼?。?p> 再說了,這來回一趟又能取多少水,難不成一整天的功夫全都浪費在這事上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如果你真能想到辦法解決缺水這事,回頭那血骨膏我可以勸說大哥再給你一勺?!?p> “瞧你說的,我是真心想幫忙,沒有貪圖你那血骨膏的意思?!?p> “那你是不要了?那好,我還正愁不夠用呢?!?p> 呃,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為了那么點好處,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真當腦力勞動就不是勞動啦?
白干活不要錢,你當我過來是做慈善的么?我也得要有那實力才行??!
余超訕笑道:“咳咳,那什么,我也沒說不要啊!話說,昨天你答應給我的瓷瓶呢,不是說好了今早給的么,都這會兒了,我連個影子都沒瞧見呢?!?p> 方三叔冷著臉說道:“答應給你的東西,就不會反悔。我替你想過了,怕你不知輕重,搞出麻煩來,所以讓妮子燒了水,回去后挑一點用水化開,分幾次喝下去穩(wěn)妥些。
可惜沒有酒,要是用酒稀釋,那是最好的了?!?p> “哎呀,真是太謝謝三叔你了,你說咋整就咋整,我都聽你的?!?p> “別轉移話題,剛才你不是有什么鬼主意么,說來聽聽?!?p> 余超左右張望兩下,確定沒外人在附近后,低聲問道:“三叔,今兒個我去看過村里的水井,里面都還有一層水呢,你們就沒想過淘井?
比如說,再往下挖,雖然可能要花費點力氣,甚至也有可能白費功夫,但地下有水這是一定的,試試總是沒錯的?!?p> 方三叔聞言很是失落地說道:“我當你有什么好主意呢,原來是這個。哼,你當這井是隨隨便便就能挖出水來的?
我告訴你,這地下除了土,還有石頭,一旦你挖到一塊大石頭,甚至是巖石層,你來告訴我,你怎么辦?
雖然現(xiàn)在井里沒水,可這是因為旱災的關系,等旱災過去后,井里的水自然會冒上來。這個時候要是下井往下挖,挖出水來了是功臣,可要是沒挖出來,你覺得會是什么?”
能是什么,不就是罪人么,民智沒有開化的世界,不都這樣封建么。
借口哪哪不對啦,就是因為誰誰下井動土得罪哪位大神了,必須得要怎樣怎樣才能瓦解。
哼,這種套路,別說電視里了,就是書里都寫過不少呢。
余超不打算放棄這個想法,換個說法繼續(xù)游說道:“三叔,干大事的人不能總是瞻前顧后的,得要有一往直前、舍我其誰的決心。
不管能不能挖出來水,起碼趁著這次干旱,將井下堆積的臟東西給清理出來,等以后上水了,不也能喝著放心么!”
方三叔沉默了,二話沒說,背著手就往回走。
這啥意思?不同意,還是要考慮下?
“姐,那里有只很大的烏龜,你要不要去看看?”
方小妹早就聽村里人說起過那只烏龜,這會兒可不敢過去,而且還對小山說道:“小山聽話,烏龜不好玩,又不好吃,我們不搭理它哈?!?p> 小山聞言也沒在意:“嗯,那我們回去吧,這里一點都不好玩,我還要去幫哥做事情呢。”
“余大哥,你要做什么事?”方小妹朝余超問道。
我?
不不,不是我。
拜托,我只不過是出主意而已,動手干活可不是我的專長!
余超此時腦子轉的超快,立即搖搖頭失落地說道:“沒什么,三叔不同意哩?!?p> 方三叔見余超又想利用方小妹幫腔了,心里那個氣啊。
“哼,我們回去再說?!?p> 等回到方大叔家后,方三叔將余超的想法說了出來。
方大叔沉吟道:“老三,你帶余小子去后院,把那塊石板挪開,其余的就別管了。
余小子,既然你有心想幫大家的忙,我作為方家村村長,哪怕不能給你提供什么幫助,但也不會去扯你的后腿。
這樣,村里的幾口井都是大家共用的,我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大伙添麻煩,但咱家后院里還有一口井,就隨你去折騰吧。
記住了,這事只能你一個人干,小山和妮子可以在外面幫你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但井下的事那就看你運氣如何了?!?p> Emmm,這跟我計劃的不一樣??!我像是擅長干體力活的人么?
可是,余超還不能推辭,因為這事是他提出來的,方大叔都支持他了,他不干的話,這事兒或許就黃了。
黃了也就罷了,關鍵是方家人會怎么看他,以后還怎么相處呢?
說一套做一套的人,誰會喜歡呢?
方三叔這時湊趣地說道:“說起來反正你要服用血骨膏,正愁沒處消耗多余的體力呢,下井活動一舉兩得?!?p> 余超:“...”
......
望著幽深漆黑的井底,余超心里有些發(fā)毛,那些恐怖片里但凡是個井就沒一個不陰森的,總感覺里面會有什么未知的存在正看向外面。
偏偏方三叔這時候還來了兩句讓余超毛骨悚然的話。
“這口井自從妮子她哥小時候頑皮掉進去后,就一直被封了起來,要不是你,說不定都不會再打開。
等會兒下去了,記得幫我跟我侄兒問個好,問問看他冷不冷,要不要給他燒件衣服什么的?!?p> MMP,雪上加霜啊你,我現(xiàn)在可以后悔不?
天啊擼,這輩子最怕這種未知的東西了,作為一個連恐怖片都不敢看的人,你跟我談這些,你是魔鬼嗎?
余超憤憤地一口將準備好的血骨膏稀釋水喝光,剛將將手里的碗放下,就被方三叔給提了起來,往井口一放。
“快,趁著血骨膏的效用沒發(fā)揮出來,趕緊下去,隨便你怎么折騰?!?p> “...”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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