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羊羊算是搞明白了,雖然不太懂御廚是個什么級別的存在,但想必是很厲害的一個等級,級別。
而這中年男人的祖上很明顯很牛批,但是到了這一代就家道中落,一代不如一代了。
反而中年男人不學(xué)會反思進取,想著的總是謀取私利,怎么樣讓自己的某些欲望能夠得到且放大。
“呵tui?!?p> 美羊羊很是看不慣這種啃祖宗的行為,不由下意識的吐了一口。
屋里的二人聽見了,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當(dāng)中看出了不是彼此。
“誰!”
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眼神變得凌厲,掃視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陽臺處,窗簾背后,似乎有人站在那。
“誰在裝神弄鬼,趕緊給我出來?!敝心昴腥擞趾浅庖宦暋?p> 美羊羊大搖大擺的從窗簾背后走出來,掏了掏那小巧可愛的耳朵,不滿道:“又不是聽不見,吼這么大聲!姑奶奶出來了,你又能如何!”
“是你???!”中年男人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絲懼意,但隨即想起這可是在自己家,而且還是高檔的別墅區(qū)。
“寶貝,趕緊通知保安,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了!”中年男人對著那妖艷女子說道。
妖艷女子也明白事情的嚴(yán)峻性,看這小姑娘跟自己“老公”應(yīng)該是認識,要是把剛才兩人談?wù)摰氖虑楦嬖V了老太太,這就不妙了。
于是,妖艷女子立馬拿起電話就想要通知保安。
美羊羊不想徒增煩惱,雙腳一踏,“啪!”
空氣中產(chǎn)生一個響亮的聲音,隨后美羊羊直接消失在他們眼前,再次出現(xiàn)時,卻是已經(jīng)在那妖艷女子的身邊。
“你!……”妖艷女子張大嘴巴,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
美羊羊扯出一個笑容,一巴掌拍在妖艷女子的腦袋上。
只見妖艷女子直接翻起一個白眼,暈死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p> 妖艷女子的倒地并沒有引起中年男人的過多關(guān)注,說到底,他們之間只不過是金錢交易,他真正老婆根本不是妖艷女子,只不過他這人本就薄情寡義,對待老婆也根本沒有好臉色。
所以,這第一時間,中年男人想的竟然是跑!
美羊羊那突破音速的速度,和在醫(yī)院就已經(jīng)見識過的力量,讓中年男人想起了生化人、妖怪等物。
正常一個人類女孩能有這份實力?
“小崽子,你不孝不義,不知廉恥,按姑奶奶的規(guī)矩,你本來是該死的……”美羊羊挑著笑容,靠近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此時沒有逃的想法了,因為他從美羊羊說出死字時,看見了美羊羊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絲興奮。
對,就是興奮,仿佛殺人能夠帶給她快感一般。
這種變態(tài),中年男人覺得自己可能要交代在這了。
“別,別殺我,對了,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別殺我就行?!敝心昴腥艘话压蛟诘厣希翢o尊嚴(yán)的說道。
“錢?店長說了,不義之財容易造成孽障,對我這種妖……額,反正對我不好,你竟然還想害我!”美羊羊越想越氣,一把拔出了藏在次元空間的多蘭劍。
多蘭劍上濃厚的血腥味讓中年男人差點吐了出來。
對了,這小女孩剛才說妖?完了,自己真的沒猜錯,這果然是個妖怪,不行,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不是更要殺人滅口了?
中年男人臉色頓時面如死灰,癱倒在地,嘴里只會重復(fù)說著一句:“別殺我……別殺我……”
“殺你?嗤,讓你試試死一次的感覺吧?!泵姥蜓螂p眼陡然變換,銀色的光芒布滿兩只眼睛,多蘭劍上也沾上一層薄弱蟬翼的銀色光暈。
多蘭劍劃過中年男人的脖子,中年男人眼睛猛然睜大,雙眼變得無神。
而他的身上卻沒有出現(xiàn)一絲傷口。
……
“匡尚成!回家吃飯了!”
炎熱的空氣中,一陣陣有氣無力的蟬鳴聲中,一個聲音穿過整個村子,直到一顆銀杏樹蔭下。
“怎么辦?”一個流著鼻涕,穿著大人舊工衣的二八少年望著對面一個穿著大背心的男孩說道。
“怎么辦?下完再說,我就快要贏了,你可別跑,說好的我贏了,你的花彈珠就是我的了?!蹦谴┲蟊承牡哪泻⒓ち业恼f道。
旁邊突然站著的一個人,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倆,已經(jīng)很久了。
直到大背心男孩輸了之后,垂頭喪氣的交出了自己的奶白彈珠。
站著的中年男人,也就是中年匡尚成才恍然聽見年少的自己,對著自己說道:“喂,你誰啊,站著看了那么久?!?p> 匡尚成回過神,這是自己的記憶嗎?還是自己回到了以前?
“我……”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娘待會要揍我了。”少年匡尚成看見不遠處出現(xiàn)的一個年輕姑娘身影,突然嚇壞了。
“匡尚成!好啊你,居然躲在這!我叫你沒聽見啊!”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花格子襯衫,洗得有些發(fā)白,但很干凈。
“我沒聽見啊,啊哈哈,大姐,我們快回去吧,我都餓壞了?!鄙倌昕锷谐蓳蠐项^,裝傻道。
年輕姑娘無奈的看著他,說道:“爹今天回家來了,還是早點回去的好?!?p> 少年匡尚成撇撇嘴說道:“他回來干什么,不是去城里闖蕩去了嗎?”
“咋說話的,那可是咱爹?!蹦贻p姑娘不高興的說著,兩個人影越走越遠。
匡尚成愣了一會,沉默著突然跟了上去。
那是一個有些破舊的土房。
外面的土墻都有些破洞,露出里面的青石,青石表面還有一層綠色的青苔。
屋檐下懸掛著一個竹竿,上面稀稀落落的掛著十來串蘿卜干。
“娘!”
少年匡尚成叫了一聲,在水池邊埋進頭,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傻娃兒,又這樣喝,你喝了我們不喝啊!”
探出頭的一個中年婦女,一邊埋怨般說著,一邊卷起圍腰給匡尚成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珠。
“嘿嘿……渴了。”少年匡尚成憨笑著,突然看見了一個笑著看著自己的中年男人,這個人他在照片上看見過,娘說要讓少年匡尚成叫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