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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第32章 他要我當(dāng)妾

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軟萌果凍 3065 2019-10-19 20:41:35

  溫子林很滿意,不動聲色道:“娘子,不能對王爺無禮。”

  錦蘇嘆氣,“王爺,說實在的,要不是我,你的好兄弟早就化作白骨,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找他入贅后給吃給穿,還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

  一聽‘入贅’陳景遂就腦殼疼。

  “王爺!”

  “慌什么”

  陳景遂呵斥來人,不悅道:“何事?!?p>  “陳恪反了!剛接到圣旨,皇上要你速速前往南方鎮(zhèn)壓反賊”

  陳景遂和溫子林臉色大變,陳景遂掃了溫子林一眼,帶著士兵匆匆離去。

  溫子林進了屋,為錦蘇解開繩子,倒了杯茶塞她手中,叮囑好好養(yǎng)傷,也跟著疾步離開。

  錦蘇哭喪著臉蛋單腳跳到柜旁取出藥箱,盤腿給自個抹清涼膏,心里把溫子林翻來覆去的罵。

  “女人,你終于被我父王打了?”世子陳召堂一路小跑進屋,沒勻氣就趕忙問。

  要不是世子表情擔(dān)憂,錦蘇會以為他是幸災(zāi)樂禍。

  錦蘇窘迫曲腿,以裙擺遮掩,顧左右而言他。

  “世子怎么來了?”

  “路過?!标愓偬貌嫜@著錦蘇走了圈,粉嘟嘟的唇扯出個惡劣的笑容,“不是我父王打的,那就是溫叔咯?!?p>  “不是!”

  被說中的錦蘇反駁得十分沒有底氣。

  陳召堂挨著錦蘇坐下,一副過來人的語調(diào),老氣橫秋道:

  “女人,我也知道這是很丟面子的事,上次我把爹盤了多年的核桃砸了取核桃吃,屁股差點被打爛?!?p>  “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相公打老婆天打雷劈?!?p>  陳召堂玉蔥般的手指搖了搖,糾正道:“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我看咱們這輩子都報不了仇,得認(rèn)命?!?p>  錦蘇不想和屁大點孩子討論這種話題,打了個哈欠趕人。

  “我都困了,咱們各自散去,明日見。”

  “明日見不了了?!标愓偬猛兄鶐妥訂枺骸半y道溫叔沒說,明日就要啟程了。”

  錦蘇心里罵了句娘。

  奶奶個熊,明天都要走的人,剛才居然捆著她,還說一些有的沒的。

  “陳恪是誰?”

  “是我八叔公”陳召堂道。

  原來又是奪嫡之爭惹的禍?zhǔn)隆?p>  “兄弟要奪皇,兒子也要奪皇位,皇帝可真忙的。”

  世子笑了笑,眼神老辣,悠悠道:“皇上是很忙,不過他只想長生不老,現(xiàn)在正忙著修大陵園,打算百年之后繼續(xù)一統(tǒng)天下,沒這功夫管理,兒子和兄弟們鬧騰得越厲害,他就越不怕有人篡位?!?p>  皇帝癡迷玄幻之術(shù),養(yǎng)著一堆術(shù)士,這些錦蘇都有耳聞。

  “那你父王明日要去鎮(zhèn)壓你八叔公?”

  陳召堂懨懨的點頭。

  “八叔公敢鬧,還不是以為溫叔已死,沒人為父王出謀劃策,再加上最近藩地也不太平,不知哪涌出了拜火教教...總之亂得很?!?p>  世子撇嘴,拱著錦蘇,示意她往內(nèi)挪點。

  “那不是女人該操心的事,你且快些講故事,今日我睡這。”

  錦蘇朝里挪出個位置,遞過個枕頭,問:

  “不怕你溫叔啦?”

  “這么大的事情,徹夜商討都有可能,我堵溫叔今夜回不來?!闭f完又老氣橫秋的嘆氣,“這都什么事,一天天的不得安身?!?p>  “天塌了也輪不到你和我頂著,來,繼續(xù)講故事?!?p>  世子看起來囂張傲嬌,卻不敢惹陳景遂和溫子林,錦蘇覺得這小孩其實人精著呢,為人處世的規(guī)則知道不少。

  本應(yīng)該是淘氣的年紀(jì),太早看清一切反而不好。

  當(dāng)錦蘇講到孫悟空護著唐僧到高老莊那一段時,陳召堂打了個哈欠,困意連連。

  錦蘇為他掖好被子,柔聲道:“睡吧,小孩子晚睡容易長不高?!?p>  陳召堂身體一震,顯然被這話打擊道,兩眼趕緊一閉。

  錦蘇正也要跟著睡,忽的聽見耳邊人多。

  “我父王說你配不上溫叔,可我還不覺得。你且放心,這些年多少鶯鶯燕燕都沒勾走溫叔的魂,你卻能做到,可見比一般女人強多了?!?p>  錦蘇睜眼看著強撐眼皮不肯入睡的世子,忍不住摸摸人軟軟的臉蛋。

  “你還是小孩子,大人的感情世界你不懂。攜手過一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也許有一天我會嫁給他,也許會嫁給別人,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好,太早下定論只會徒生執(zhí)著,對我和他都不是件好事,你再大點,有了喜歡的人自然會曉得。”

  世子眼珠一轉(zhuǎn),從錦蘇意味不明的話中挑到了核心。

  “這話讓溫叔聽見了,又得抽你?!?p>  “他敢!”錦蘇道:“你是個聰明人,不管以后能不能世襲清北王的王位,以你現(xiàn)在的資質(zhì)必然也不會平庸,就算你父王再多生十個八個兒子,我看也比不上你。我沒見別的世子如何,但只看你已經(jīng)覺得十分厲害?!?p>  “敷衍我?!笔雷优み^頭去,聲音悶悶的,“你才認(rèn)識我多久,憑什么這么說?!?p>  “我猜,你怕以后遠赴長安做質(zhì)子,也怕讓父王失望,達不到他的期望,擔(dān)心母妃以后生了弟弟漸漸淡忘了你。

  我們以后可能無緣見面,現(xiàn)在我說這些話興許無禮,你就當(dāng)我多嘴一回。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既然你怕,那就做得出彩,即便以后清北王還有子嗣,也無人能取代你,站在頂端后還怕什么?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你父王再沒有子嗣,你就是清北王府當(dāng)之無愧的繼承人,要保藩地百姓安居樂業(yè),你自問有能力撐起幾代清北王府的基業(yè)嗎?如果你父王還有子嗣,將來立別的兒子為世子,你有能力保護好這世子之位,不讓人奪走嗎?”

  陳召堂沉默。

  這些他曾想過,卻沒想得這么深刻。

  父王只管他學(xué)習(xí),母妃只呵護她,溫叔過于嚴(yán)厲,至于其他人的勸誡,他也聽不進。

  今日在床榻上錦蘇說的,便是他曾模糊想過,但卻沒結(jié)果的心事。

  說到這,錦蘇也沒了困意,看著帷幔上的鴛鴦圖道:“我醫(yī)術(shù)有造化,十多歲的碰見師傅,十五歲喜歡上喬家公子,他也傾心于我。”

  “你是準(zhǔn)備給溫叔戴綠帽?”世子爬起來緊張問。

  “我要是和喬公子成了,現(xiàn)在哪有你溫叔什么事?!卞\蘇清嘆一口,“人這一輩子哪里能不遇上幾個人渣呢,擦干眼淚還活下去。”

  很多事,只要反復(fù)說不痛,久而久之連心事都麻痹,就真的不會痛了。

  “過分,溫叔還沒喜歡過別人呢?!?p>  世子覺得錦蘇都喜歡過別人了,溫子林虧大發(fā)!

  “你父王要給他定親,還是個絕世大美人,我也沒說什么???”

  “確實有這事來者,那位小姐聽說國色添香,漂亮得連蝴蝶都在她身上駐足?!?p>  “哦。”

  錦蘇平平仄仄的應(yīng)了句,發(fā)泄般的掐著被子,終究還是被溫子林有未婚對象這事影響。

  “不過自從溫叔出事后,那姑娘家就退親了?!?p>  世子眼眸全是鄙視之意,一得知溫叔被流放,隔天就送來了退婚書,著急得好似怕會被賴上似的。

  兩人說的話被門外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陳景遂給了溫子林一個‘人家都沒確定百分百跟定你,就你一人死心塌地有什么用’的眼神。

  溫子林回敬了個‘我早說她不是一般女子,這般聰慧,看事剔透,你服不服’

  屋內(nèi),錦蘇繼續(xù)說道:

  “喬亭笙確實是個人才,本家五代以上是太守,四代以上也有人做了國公,雖只是權(quán)貴世家旁支,卻極受本家重視。十一歲時琴、書、畫、樂便已經(jīng)聲名遠揚,當(dāng)年鄉(xiāng)試第一,殿試探花,相貌也好,真的配得上公子無雙。

  有一次他帶我去廟會,我們在人山人海中走失,我只要仔細(xì)一找,就能輕松在諸多面孔中找到他,你也可以想象他相貌有多出眾?!?p>  外頭,溫子林咬著牙槽,好像吃了一斤的黑醋,酸溜溜的。

  夸別的男人就這么多詞匯,要是今日不夸他勝過那喬家公子,這事沒完!

  “我看不怎么樣。溫叔長住長安,每年夏季會到父王的藩地消暑。每次他一到就萬人空巷,百姓擠在道路兩段要一睹他的容貌。

  他的畫有價無市,就是隨手亂畫的稿紙都有人出高價出售,那些文人雅士,不管來頭多大的,只要入了藩地,首要先給溫叔遞拜貼,這些還只是九牛一毛?!?p>  世子得給溫子林掙回面子。

  錦蘇翻了個白眼。

  “當(dāng)初是喬亭笙先對我有意,可當(dāng)時我自認(rèn)只是個丫鬟配不上他,就不肯回應(yīng),本想一走了之,可他卻染上了會傳染的痢疾。

  我抱著一同死的信念伺候他,為他治病,終于在殿試前得以治愈,他高中,回鄉(xiāng)時身邊依偎著良人。”

  錦蘇眨眼,當(dāng)初的場景已經(jīng)不太記得,只記得有人來報,說公子已經(jīng)進了城門,不出一炷香就會回府,并未說帶回了個夫人。

  她緊張,忐忑又幸福,在門口翹首企盼....

  “那個女人欺負(fù)你?”世子問。

  “只能說我們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互不相容,斗個你死我活?!卞\蘇苦笑,“她知喬亭笙曾向我表明愛意,那么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當(dāng)然不允許小小丫鬟奪她夫君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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