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攢早已冷汗涔涔,“實在不知……要說什么……”
“哼!現在還不過是拶子,若是你再執(zhí)迷不悟,娘娘下令幽閉也是可的!”吳嬤嬤氣的跳腳,沒想到這還是個骨頭硬的。
“若是要耗,咱們便耗著!”說罷又吩咐人開始拉繩。
玉攢再忍不住,破口大叫。
皇后在寧華宮正殿都隱約能聽見,“怎么還能叫的這么血活?”打發(fā)一個宮女去后面,“去讓吳嬤嬤小點兒聲,莫驚了大皇子的覺?!?p> 來傳話的宮女在吳嬤嬤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之后,吳嬤嬤瞥了玉攢一眼,“再好好想想,明兒個咱可還來?!?p> 宮女們收了東西跟在吳嬤嬤后面走了。
玉攢嘴里嘶嘶抽著涼氣,忍痛從懷里摸出了小小一瓶金瘡藥。
皇后把她弄到寧華宮,定不止是說話那么簡單,幸好早有準備。
雙手早已經是紅腫不堪,忍痛在手上搓了搓,“真是冤孽?!?p> 入夜之后,忽然有人偷摸進來,是皇后宮里的一個小宮女,“玉醫(yī)官,主子有話。”
“什么?”
“主子說,告訴皇后其子尚在人世,其余不必說,保命為先。”
宮女沒有呆多久,說完便走了。
玉攢心里明了,陸珩此舉是想借明齊真正的嫡長皇子來威脅皇后,好換自己一條命。
但現在并不是說這件事的好時機。
玉攢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自己是哪里露了馬腳,讓皇后注意到了。
第二日吳嬤嬤來的時候玉攢一反常態(tài),“嬤嬤,有些話,我得親自跟皇后娘娘說?!?p> 吳嬤嬤略思襯了一會兒,就去請示了皇后的意思。沒過多久皇后就過來了。
屏退了眾人,皇后慢悠悠的品著茶,“可是想通,愿意把你做過的腌臜事都跟本宮說了?”
“娘娘到底是如何發(fā)現的?”
“呵,”皇后一笑,“本宮在這宮里久了,什么東西都得小心注意著,本宮生產那日,玉醫(yī)官袖口的香味可是獨特的緊,略一聞就忘不了了?!?p> “原來如此……”玉攢點頭。
“還有什么本宮不知道的,抓緊說了吧,死咬著咱們誰都不好看?!?p> “今日叫娘娘來,只有一事,”玉攢頓了頓,“娘娘可知,您的嫡親兒子,如今尚在人世?”
皇后身形一顫,“說白話不打草稿,皇兒的尸身還是本宮親自邁的?!?p> “娘娘別不信,當初我急忙進宮,背了個小包裹,其實里面裝的是個死嬰,至于當初的小皇子,不過是剛生出來氣兒還不順,我略施針便就活了?!?p> “那你……是如何……”
“把皇子帶出去?若說我在宮里沒有一個人手,怕是皇后也不信吧?當日如此混亂,寧華宮進幾個外人,還是我?guī)淼?,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賤人!”皇后一巴掌扇在玉攢臉上,“我兒究竟在哪兒?”
“皇后娘娘這個態(tài)度,我是很難開口了?!庇駭€淡淡的說。
“你以為本宮沒有別的辦法?”
“皇后娘娘大可一試,看看能不能透過別人查到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