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是把本公子的清白都搭進(jìn)去了。”陸珩跟雨辰抱怨道。
雨辰知道自家主子進(jìn)宮去做什么,“聽主子這么說,是一切順利了?”
“當(dāng)然,眼看華貴妃也快生了,叫玉攢好好準(zhǔn)備,第二步要是穩(wěn)了,咱們就可以歇一歇了?!?p> “是?!?p> 白梓瑤啊白梓瑤,這路,本公子可是替你鋪的平坦的很。陸珩帶著雨辰回府,今日戲演的有些多,頭疼。
明宗帝有幾日沒來宸華宮,李畫天天都在忐忑中度過,不知當(dāng)時在御書房的男子是誰,也不知皇上召她去,只看了一眼就讓她回來是什么意思。任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多了一個“恩客”。
沒有打招呼,明宗帝忽然晚上來宸華宮,也沒有多大動靜,嚇了李畫一跳,一開始還以為明宗帝不耐寂寞,深夜來找自己聊訴衷腸,但是明宗帝讓李畫大吃一驚。
并非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明宗帝帶了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太監(jiān),剛一進(jìn)門就把李畫按的跪在地上。
“陛下!不要聽小人讒言啊陛下!”
啪!
明宗帝一巴掌打在李畫臉上“哼!你還有臉跟朕說不要相信!”
“你的恩客們都鬧到朕的宮里來了!”
李畫聞言一愣,“陛下可是說,那日宮外的男子,怎會跟別的男子有染?臣妾冤枉啊!”
“你可真是健忘啊,連自己的恩客都不認(rèn)識了?!?p> “陛下是說……”
“若不是陸珩,朕恐怕現(xiàn)在還被你蒙在鼓里!”
說實話,從前李畫在樓里的時候,要她的達(dá)官貴人們并不少,來來往往的,她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認(rèn)識,難不成這陸珩真的跟她有過一段?不管有沒有,現(xiàn)在都是不能承認(rèn)的。
“皇上!皇上!他們都想害臣妾,他們都是見不得臣妾好!”李畫哭叫的撕心裂肺,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皇上!我還有過我們的皇子啊皇上!”
不提還好,一提明宗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朕的皇子?我看是別人的野種吧?”
伸手捏著李畫的下巴,“既然那么喜歡用樓里亂七八糟的藥,就干脆用個夠好了?!迸赃叺奶O(jiān)遞上一個白瓷瓶,還幫明宗帝打開瓶塞。明宗帝拿到瓶子就往李畫嘴里塞,一滴不漏全都灌了進(jìn)去。
眼下藥效還沒上來,李畫不知道明宗帝給自己強(qiáng)灌了什么,心里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連忙干嘔想把吐出來。旁邊的太監(jiān)看見,連忙抬起李畫的頭,合上她的下巴。
李畫拼命掙扎,也沒吐出來一星半點(diǎn)。
“吐什么,這可是好東西?!泵髯诘壅f道,“既然那么喜歡男人,就把愛妃送到營里好不好?”
李畫被合著下巴,說不出來話,只能拼命搖頭。
“德安,手腳輕些,把她連夜送到城外北大營去,別驚動別人?!泵髯诘鄯愿赖馈?p> “是。”
德安使了個眼色,太監(jiān)一記手刀批在李畫腦后,李畫頓時就沒了知覺。
“明日就說嫻妃染了惡疾,過幾日再宣布嫻妃扈了?!泵髯诘鬯紤]頗多,若是直接處置,自己也難免顏面掃地,只能這樣暗自處置。
又嫌惡的看了李畫一眼,真是便宜她了。
德安親自帶人把李畫送到北大營,只說是皇上犒賞三軍,送來給諸位將士解解悶兒。將士們只道皇上真是仁慈,送來的“禮物”都美貌如斯。
宮里轉(zhuǎn)眼就沒有李畫這個人了,就跟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