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久今開口,下人就端著肉羹進來了。
“白梓淇呢?”陸珩問。
“回主子,教畫畫的先生來了?!?p> 陸珩點頭,“下去吧?!?p> 下人走了之后,久今問,“要送她進宮?”
“嗯?!?p> 久今實在想不到白梓瑤有什么出眾的地方,之前就能勾住明宗帝的心。這具體原因,陸珩也不好跟他講。還好久今看陸珩自己有盤算,就沒多問。
白梓瑤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見雨辰在指揮幾個工人換亭子里的妃塌,想到昨天自己在那里喝過酒,難不成是自己吐到上面了?
“這塌不是好好的嗎?”白梓瑤上前問道。
雨辰見白梓瑤來問,忙行了個禮,自家主子難得對女子行不軌,說不準這以后是什么人呢。“白姑娘,主子說這塌硌的慌,讓我們換個軟些的來?!?p> “原來如此,辛苦了。”
雨辰搖頭,姑娘你也辛苦。
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白梓瑤就趕忙上課去了。
雨辰摸了把汗,主子吩咐把現(xiàn)場處理干凈,但是另一個當事人看起來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白梓瑤對陸珩的崇拜已經(jīng)從陸府排到他姥姥家了,陸珩這兩天天天都來跟白梓瑤講怎么宮斗,涉及內(nèi)容之豐富,不出話本子都可惜了。陸珩也不知從哪查到的宮闈秘史,把她之前在宮里做的不合適的地方都點了出來,還說些不同的處理方式,讓白梓瑤自己推敲結(jié)果。白梓瑤每次聽到陸珩教她這些,就感覺陸珩不是個女的,不進宮可惜了。
看白梓瑤出神,陸珩把書卷起來敲她的腦袋,“想什么呢?”
“在下佩服?!卑阻鳜幈Я吮?,“您不當娘娘真是可惜了?!?p> “我要是個女的,還輪得著你?”陸珩白了白梓瑤一眼。
嘖,真不是個宮斗的料。
白梓瑤搖頭,“確實輪不著。”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學(xué)習,白梓瑤跟之前已經(jīng)大有不同,雖說一些硬功夫不是一日兩日能練好的,但是談吐氣質(zhì)同之前確是有所不同。嗯……已經(jīng)能跟陸珩油嘴滑舌好多句了。
其實白梓瑤之前是因為不想跟別人爭什么,也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進宮沒多久就被明宗帝看的那么重,最后跌下來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T诤髮m什么叫不害人?皇上只寵你一個人,就是在害人,不虧別人給她使絆子。
“你手太善了?!标戠窨偨Y(jié)到,“后宮雖然不是打仗,但是還是很慘烈的,你不害別人,別人就來害你了?!?p> 其實陸珩挺想讓白梓瑤喝點酒,別的不說,白梓瑤軟軟的說話,真的好聽??墒亲约河置髁钫f不許喝酒,頭大。
想到這兒,陸珩忽然問,“你餓不餓?”
白梓瑤搖頭。
“那你渴不渴?”
白梓瑤又搖頭,心里道,這陸珩怎么了?忽然這么貼心。
“那你晚上用的被褥,暖和不暖和?”
“兄長……”白梓瑤一臉疑惑的看著陸珩,“何出此言?”
陸珩尷尬的撓撓頭,“隨便問問,不行就讓桂姨給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