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飛沒再貶低曾治歌,或瞧不起他,江淑綠心情這才好受一些,自己的認(rèn)同的人,也被別人認(rèn)同,這其實還蠻開心蠻有成就感的。
這時,舞臺上,一名身穿黑色運動服的男生,從后臺緩緩走了上來。他頭戴鴨舌帽,遮了眼睛,身體修長,走路很隨意,散發(fā)著一股痞帥氣息。
那件原本挺普通的黑色運動服,穿在他的身上,都顯得非常時髦。哪怕他還沒露臉,就那氣質(zhì),就已經(jīng)秒殺站在臺上的那牛郎。
精致愛美的男人,跟真正的男人,是永遠(yuǎn)都無法相比的。
酒吧內(nèi)有許多人已經(jīng)認(rèn)出這位戴著鴨舌帽,沒露出眼睛的男生,他正是江淑綠口中所提到的曾治歌。
“我靠,居然是我們大萍州武道第一天才曾治歌!”
“好帥啊,這小子。”
“他來酒吧這種地方做什么?”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現(xiàn)場各種聲音都有,還有不少人拿出手機(jī)對準(zhǔn)曾治歌拍攝。
“各位,晚上好,我是萍州一中高三武道班的曾治歌,很高興今晚能在這里跟你們相遇。”
舞臺下頓時響起一片熱鬧起哄聲。
“但是,今天過來,我并非是為了玩,而是辦事。”
曾治歌的表情忽然變得認(rèn)真,“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我們萍州,沿河路附近,發(fā)生了一起極為惡劣的事件。我親眼看到,有條能夠控制人類身體的寄生蟲,將一個成年男性體內(nèi)的內(nèi)臟和血肉,都吃了個一干二凈。
這條寄生蟲很有意思,他專門進(jìn)入年輕女性身體,然后控制這名女性,去吸引男人。然后將男人引誘到無人之地,再對其下手。
本來這種叫“流蟒”的寄生蟲只會出現(xiàn)在距離外域較近的那些城市,像我們萍州這樣的內(nèi)陸,基本上遇不到。
可很不幸的,他恰恰來了我們萍州,且已經(jīng)害死一人。
我是追著寄生蟲控制的那名女性跑過來的,可跑到步行街附近就跟丟了。酒吧男性多,我想“她”會不會來這種場所,于是就過來看看。
剛才我在酒吧找了一圈,并未看到那名身穿黑色超短裙的年輕女性,但她具體在不在,誰都不好說。所以我才要求酒吧工作人員,讓音樂停一下,讓我好跟各位說一下這件事,好讓各位留個心眼。
希望各位能夠注意一些,“流蟒”能控制穿黑色超短裙的女性,那穿紅色超短裙的女性也能。若有男生被陌生女性無緣無故搭訕,還請你們多多注意,免得災(zāi)難發(fā)生?!?p> 酒吧內(nèi)客人聽完頓時全都清醒過來,感覺有些驚悚。
他們沒有聽說過可以吃人的寄生蟲,也不知道“流蟒”,更不知道它還能控制人類身體。
但是,這些話既然是從特武隊大隊長兒子口中所說,那么就一定不會有假,畢竟人家根本沒理由去特意制作這種輿論來恐嚇?biāo)麄儭?p> “大家也別太緊張了,我已經(jīng)打117通知了特武隊,他們已經(jīng)派人出來調(diào)查。相信再過不久,這條寄生蟲就會被找出來除掉!”
見眾人情緒有些不太安穩(wěn),曾治歌又趕忙安慰,當(dāng)然他也的確已經(jīng)打了117,通知特武隊。
特武隊已經(jīng)在趕來路上,那被吃的只剩下一層皮和骨頭的男人,他死去的地點,已經(jīng)有五名特武隊隊員守在這,檢查死者的身體,以及查詢他的身份信息。
潮人酒吧內(nèi)。
卡座位置。
“流蟒?聽名字不是蛇一類的異獸嗎,怎么卻是寄生蟲?”
鄧飛習(xí)慣性的摸著下巴思索,有些不解。
“在異獸界,凡是能控制別人意識的,都會被歸類于寄生蟲。哪怕它不蛇類,而是鳥類?!?p> 回應(yīng)鄧飛的是黑貓,他一副故作高深姿態(tài)。
鄧飛看向他,“你好像對“流蟒”有所了解?”
“卻,一只小小的低等臭蟲而已,連做我小弟的小弟的小弟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要說了解,本大喵確實略知一二。首先,這些蟲子喜歡從人類七竅進(jìn)入人體大腦,而后便是掌控意識。至于強(qiáng)弱嘛,也就一般,比那些低級的黑色蟻類強(qiáng)那么一丟丟。
總之只要不被他們控制大腦,對付他們還是挺簡單的,哪怕像你這樣的不成氣候的小鬼,一腳一只也不是問題。
哦,對了,還有一點,這些臭蟲可都是集體行動,一般控制個人,起碼得有五條,甚至更多?!?p> 鄧飛聽完身上毫毛都豎起。
尼瑪?shù)模尤粡钠吒[進(jìn)入大腦,這畫面光是想想就讓人渾身不自覺的起雞皮疙瘩??!
搞得鄧飛都總以為身旁會忽然出現(xiàn)流蟒,然后從他鼻孔和耳朵位置快速鉆入。
江淑綠一臉好奇看著鄧飛,覺得他跟黑貓說話的畫面特別怪異,有點點神經(jīng)不正常。
就在這時。
一名身穿紅色齊臀短裙的年輕女性,朝著舞臺快速走去,她腳上穿著鞋跟起碼有十公分的紅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發(fā)出“噠”的響聲。
該女性眼神與正常人有著很大區(qū)別,顯得無神又空洞,像是靈魂被抽走,只剩下一具空殼。
舞臺上的曾治歌瞬間死盯這名身材高挑的女性,沉著臉。
“大家都趕緊離開,寄生蟲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立即大喝。
這一吶喊,可把酒吧內(nèi)所有客人嚇了一大跳,舞臺上的牛郎和酒吧工作人員同樣如此,陷入恐慌,紛紛往外逃跑。
一時間酒吧內(nèi)陷入極度混亂之中,許多人在逃跑時不小心被摔倒在地,被沒摔倒的人連續(xù)踩踏。
當(dāng)然酒吧內(nèi)也有幾個較為鎮(zhèn)定,還坐在位置上沒有任何動靜的人。
其中有兩人正是鄧飛和江淑綠。
另外還有三人,兩個年輕人,這倆哥們還在喝酒。另外一位是個年紀(jì)不到二十歲的女孩,穿著肉色絲襪,打扮很社會,好像是酒吧特招的舞女,專門跳火辣騷舞的那種。
“你干嘛不走?”
鄧飛問她。
“我見你不走,我也就沒走了?!苯缇G有些無辜的回。
鄧飛很是無語,這不是鬧著玩好吧,萬一被流蟒入侵,那可是會丟掉小命。
至于他為何不走?鄧飛的回應(yīng)是,他就想待在這看看熱鬧。
反正自己有一雙黑絲在手,若流蟒攻擊他,他把絲襪往頭上一套,保護(hù)七竅,這些小蟲子就拿他完全沒有辦法。
臺燈下的巨人
好冷清啊!唉~ 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