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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寵是天神

98、白眼狼

我的靈寵是天神 梅山行 2093 2019-10-23 21:10:00

  陳長安的隨意一瞥,讓摩西旎大受震驚,這臭小子才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從以前見了自己的唯唯諾諾,到現(xiàn)在敢分庭抗禮了?

  “你交還是不交?”摩西旎的劍尖微抬,指向了陳長安。

  陳長安眉頭一皺,“怎么?硯池學(xué)院就是教人如何恩將仇報的?”

  “這是我個人的事,少拿學(xué)院來壓我。說的就好象你不是硯池道院的人一樣?!蹦ξ黛慌溃瑒怆x陳長安又近了幾分。

  “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沒有那份覺悟。”陳長安輕蔑地道。

  他自從被交換來玄月大陸,壓根就沒在學(xué)院呆過幾天,自然沒有那種身份歸屬感。

  并且,這一個多月來,看看硯池道院的白樞經(jīng)、段右淳、白靈瑜,打過交道的總共沒有幾個,可好人又有誰?反倒不如這些能夠化人的蠻獸有情有義。

  唯獨(dú)一個妙玉順眼,還是女娃院長的私人弟子,不是學(xué)院培養(yǎng)出來的。

  “你…你到底交不交?”摩西旎的劍尖幾乎抵到了陳長安的胸口。

  “不交!”陳長安冷冷地看著摩西旎,“早知如此,我何苦浪費(fèi)心頭血救一只白眼狼?!?p>  摩西旎聽到心頭血,想起來他取血時痛苦的樣子,心里一軟。很快又聽到白眼狼,好啊,你敢罵我,敢說我是白眼狼?

  “我讓你救了嗎?我要你取心頭血了嗎?”摩西旎怒極,開始不講理了。

  類似做法,她習(xí)慣了。對于美女來說,講理是什么東西?刁蠻一些往往更能夠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陳長安有些后悔,早知道……

  后來,陳長安才知道什么叫真正后悔,他幾次要找老八拼命,要不是他出了個心頭血的餿主意,哪會有這場滔天浩劫。

  陳長安越發(fā)煩燥,剛才通過靈魂感應(yīng),春姨的情況好象不太好,八哥正在全力壓制。

  八哥還同時告訴他,費(fèi)鵬與那粉紅豬打起來了,費(fèi)鵬略有不敵,被粉紅豬的獠牙啃得少皮沒毛的,很是可憐。

  陳長安正想著怎么刺激刺激摩西旎,讓她趕緊走,他好救人。

  聽她如此說,當(dāng)即冷冷地道:“是!是我不對。早知道,我去捉幾頭公蠻獸來好了。”

  “公蠻獸?捉公蠻獸干什么?”摩西旎一時沒想通,話脫口而出,說完才明白過來,她的臉剎時變得通紅,“陳長安,你想死是吧?”

  說完,挺劍刺向陳長安。

  陳長安哪防備她說動手就動手,劍尖刺在龍鱗雀金裘上,迸出一串火星。

  陳長安胸口一悶,被銀蟻口器扎破的傷口,滲出血來。

  他連退了十幾步,咕咚一聲,躺倒在地上。氣極的他,不待站起來,先召出了綠玉斗,正要砸向摩西旎。

  她卻撲通一聲,半跪下了。原來,她被高明一腳踹中了小腿,不防備間單腿跪倒在地。

  陳長安坐起來,這摩西旎鬧哪樣呢?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也不用下跪??!

  “主人快跑!”高明一邊叫著,一邊抓起摩西旎的頭發(fā)用力向后一扯。

  正施力要站起來的摩西旎,被高明一拽頭發(fā),兩份力量疊加,差點(diǎn)兒把頭皮薅下來。

  吃痛的她這回真動怒了,長劍一揮,抹向了身后。

  高明及時變回本命桃樹,主干上還是被砍了道三四寸深的口子。

  見摩西旎居然要?dú)⒏呙鳎愰L安也怒了,手中的綠玉斗下死力地扔了出去。

  摩西旎聽到風(fēng)聲,不及回頭,伸左手抓向來襲之物,卻抓了個空,被綠玉斗打中前胸。

  敏感之處受襲,讓她又羞又氣,撥出劍來,沖向了陳長安。

  陳長安一手龍鱗,一手燒火棍,正嚴(yán)陣以待。

  忽聽嗤啦一聲,摩西旎停住了腳步,高明化成的桃樹枝上,正掛著半截裙裾。

  摩西旎哪還好意思再戰(zhàn),取了件長袍裹在身后,一溜煙地竄出了盤絲洞。

  “干得好,明子!”陳長安豎著大拇指夸獎道。

  見高明的樹干上流出了紅色桃汁,忙向顰兒要來一滴絳珠淚給他服了去。

  陳長安放出已經(jīng)休養(yǎng)好的紅兒與花姐兒,吩咐她們守好洞口。這才把春三十娘召了出來。

  陳長安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那小光點(diǎn)由小變大,未及春三十娘完全變出身形,連忙轉(zhuǎn)過身閉上了眼睛。

  “小哥哥,奴家就那么可怕嗎?”

  陳長安背后一暖,已被一雙粉臂抱住,耳邊傳來瑤綠衣軟糯的靡音。她說話呼出的熱氣,吹在陳長安耳垂上,讓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陳長安猛地一蹲,掙脫了占據(jù)春三十娘身體的瑤綠衣的懷抱,道:“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還我乾坤造化盅!”瑤綠衣手拿一支梭子,尖尖的細(xì)頭對準(zhǔn)了陳長安的后心,“別動,快拿來!”

  瑤綠衣話音未落,梭子一扔,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花姐兒跑過來,變?yōu)榇罄鲜螅蛔ψ影阉瘸鋈テ甙苏?,撞在洞壁上,徹底暈了過去。

  陳長安跑過去,把臨時被瑤綠衣占據(jù)了身體的春三十娘扶了起來,看著她腫起的半邊臉,還有那道深深的爪痕,又是心疼又是氣。他要來絳珠淚后,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心地搽在她的臉上。

  花姐兒與紅兒對視一眼:主人原來也可以這么溫柔的,只是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絕色婦人?

  春三十娘長舒一口氣,睜開了眼睛,見自己正半靠在陳長安懷里,鼻子深吸了口氣,又往陳長安懷里鉆了鉆,“長安,姨的臉怎么火辣辣的?頭也有些疼?”

  聽她叫自己長安,陳長安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還真怕醒來的是瑤綠衣。

  “哦,我剛才送你出來,不小心撞到墻壁上了?!?p>  陳長安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看來春姨這一爪沒白挨,至少把身體控制權(quán)奪了回來。

  自此,春三十娘在陳長安手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她的腦袋與燒火棍不知進(jìn)行了多少次的親密接觸:每當(dāng)出現(xiàn)的是不合陳長安心意的七仙女,他二話不說,立馬打暈,直到醒過來的是春三十娘。

  春三十娘在陳長安懷里又偎了會兒,眼角余光見旁邊還有人,這才紅著臉站了起來。

  陳長安連忙與八哥聯(lián)系,費(fèi)胖子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面板閃了閃:打得正熱鬧呢。跟潑婦掐架一樣,你壓著我的頭,我啃著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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