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還沒看夠?想看回家看去唄!”摩西旎伸手打斷了陳長安的視線,從眉心取出飛劍,也不管他答不答應(yīng),攥起他的手,跳上了飛劍。
在陳長安的指點下,等二人進(jìn)入盤絲洞,春三十娘(瑤紅衣)已煮上了水。
見二人進(jìn)來,瑤紅衣搬來塊大石頭,在上面墊了塊手帕,請摩西旎坐下。
“咯咯,貴客臨門,蓬蓽生輝。只是忒也簡陋了些,莫怪莫怪。好在,有長安帶來的靈山云霧茶,絕對會讓摩老師不虛此行的?!爆幖t衣淺笑著,回到爐子前坐下,往里面加了把柴。
摩西旎聳著鼻子,這蜘蛛精倒也算是精致之人,洞內(nèi)干凈素雅,并無一般蠻獸的臊臭之氣??此佳郏f話,也不象是壞人,一會兒,她若真奉上靈山云霧茶,我是喝還是不喝呢?
這茶,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影。陳長安又是從哪兒弄來的?不會是忽悠她弄些假的討她歡心吧?
“長安,綠玉斗呢?拿出來吧,我給你斟茶。”瑤紅衣笑著道。
這女子果然沒安好心!
陳長安遲疑著,她定是想借倒茶的機會,把綠玉斗賺回去。
怎么辦?又一想,本來就是春姨的,如果一定要,就還回去好了。
陳長安裝作恭敬地接茶,兩手緊緊地捧著杯子,關(guān)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瑤紅衣伸手在陳長安手背“啪”地輕拍一下,“拿來洗洗,都臟了。再說了,喝茶前,必須得先潤杯,這都不懂?下回記住了,沒得在外人面前露了怯。”
瑤紅衣這一拍,看似很輕,陳長安的手卻把持不住,乖乖地松開,任由她拿走了杯子。
瑤紅衣又取出一套九只的楊柳花雕漆填銀的黃梁根茶具,與綠玉斗一起熱水溫了,先沖上一杯,奉于摩西旎面前,“我這茶具曰夢杯,可是有說法的。來,飲了這杯茶,祝您美夢成真?!?p> 說完,又倒上一杯,先自啄了一小口后,才往綠玉斗里斟了半盞,遞向陳長安。
陳長安見她先自飲了一口,看來這茶無毒,接過來輕啜了一口。
瑤紅衣端起自己的杯子,示意摩西旎,“請!”
這二人都喝過了,茶應(yīng)該無毒。摩西旎遲疑了下,還是端起杯子淺嘗了下。
茶水入口,香艷濃釅,摩西旎輕囁了下牙間,這就是靈山云霧茶?
陳長安兩手捧著杯子,聞那茶水味道,不似上次喝過的那么空靈,低頭又品了一小口,這次嘗出來了,不對,絕對不是靈山云霧茶!
他把茶水往地上一倒,右手舉著杯子高高揚起,“瑤紅衣,你搞什么鬼?”
瑤紅衣不慌不忙地把杯中茶一飲而盡,收起茶具方道:“咯咯,你這牛飲都嘗出來了?哦,這茶名為巫山云霧茶,一字之差,一字之差??┛?!”
陳長安只覺下腹陣陣火熱,舉著綠玉斗的胳膊都有些脹,“瑤紅衣,快拿解藥來?!?p> “咯咯,呶!那不就是嘛!”瑤紅衣玉手一指摩西旎。
“她?”陳長安看向摩西旎,只見她面色潮紅,迷離的眼神正飽含渴望地盯著自己。
瑤紅衣檀口一張,吐出一團蛛絲,在空中變成網(wǎng),將摩西旎罩了進(jìn)去。
陳長安手中綠玉斗待要砸下,卻又有些不忍,這雖然是那瑤紅衣做的惡,可畢竟是春姨的身體,如何下得去手。
他強忍身上火熱,把綠玉斗晃了又晃,“快拿解藥來,否則我一斗砸扁你?!?p> “解藥?不是跟你說了嘛,那就是解藥?!爆幖t衣說著,臉上也飛起了一抹彩霞。
“胡說,肯定有解藥,畢竟你也喝了的。”
“咯咯,你確定是我喝了?”瑤紅衣嬌笑著,“這具身體可是春三十娘的。對上你這么個臨風(fēng)玉樹、風(fēng)流倜儻的嫩小伙子,也算便宜她了。你別看她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樣,其實早已不是完璧,更曾做過那妙玉三個月的乳母!”
妙玉的乳母?陳長安愣了。
“走了,你們好好玩兒。”瑤紅衣身子一陣哆嗦。
一會兒,那具身體好象換了個人似的,輕顫著道:“長安救我!”
“春姨,是你嗎?”陳長安道。
春三十娘點點頭,卻忽然撲了上來,半路上就吐出蛛網(wǎng),同樣將陳長安罩了起來。
“春姨,不要!”陳長安大叫著,他現(xiàn)在身上雖然不適,可識海在那個小光點的照射下,神智已經(jīng)清醒了。
春三十娘哪還管,撲上來,逮住陳長安的左手食指就是一口,然后將他的食指點在自己的眉心,大聲道:“嗯,我愿意,我愿意做陳長安的靈寵!”
一道金光自春三十娘眉心飛出,鉆入了陳長安的識海。
叮!靈魂契約簽訂成功!
陳長安接收到了一串信息。
“不要,不要!三十娘你又瘋了!”
春三十娘體內(nèi)七八道聲音同時響起,陳長安聽后嘴巴張得更大了,春姨體內(nèi)真是駐著七仙女?
春三十娘主動簽訂了靈魂契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卻仍緊緊地抱著陳長安,一張玉臉隔著蛛網(wǎng)在他胸前磨蹭著。
陳長安讓金蓮發(fā)光燒毀了蛛網(wǎng),將春三十娘推開一些,意念叫道:“老九,快想辦法!”
“莫得法子!”老九慢悠悠地道,“法子那瑤紅衣已經(jīng)教你了。難道,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娘還委屈了你不成?”
聞著春三十娘的發(fā)香,陳長安的身子漸漸又在發(fā)熱,他右手貼在她的后背,將她收入了丹爐蓋。
“去死!都什么時候還開玩笑!”陳長安怒道。
摩西旎全身粉紅地不停掙扎著,漸漸收緊的蛛網(wǎng),幾乎勒進(jìn)了肉里,讓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
她嘴里嗚嗚叫著,看向陳長安的眼神,即迷離更掙扎。
“老九有辦法了嗎?”
“莫得!辦法早就有了,你不愿意,那九爺也莫得辦法!”老九嘿嘿著壞笑。
“去死!”陳長安狠狠地又罵了一遍。
面板這時忽然跳出來:陳長安,也許還有一個辦法,不過是個巫術(shù),頂不頂用不知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那小妮子長得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