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問她:‘‘你為什么活著?”
‘‘我不知道?!?p> 后來她笑嘻嘻地問,“那你為什么活著?”
“為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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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官道上一少年拖著疲憊的身軀晃晃悠悠前行,似乎你只要一碰他就會摔倒。身上背著一個破布包,衣衫襤褸,雜亂的頭發(fā)上還夾雜著細沙,就像逃難過來的流民。
“呸呸,真晦氣!”喃喃道:還好小爺我聰明躲過一劫,不然沒在漠北丟了性命,反而差點被綹子打了秋風,那也太冤了。想著想著,覺得還不解氣,又吐了口沙子。
早知道就不放過那個馬夫了,想想覺得還挺有意思的,自己忽悠他那么些年,載著自己游遍大漠,甚至大鬧王庭。那邋遢老頭整天樂呵呵地賊笑,說我壞心眼多,其實也是一肚子壞水。咱們半斤對八兩,一半一半,你不說我也知道。
遠處逐漸清晰的城池輪廓,一掃往日的陰霾,不由加快了步伐。
即使歲月磨平了這座古城的鋒芒,將士的血跡早已干涸,但這座城承載數(shù)萬百姓生活的希望;與家同在。
“蒼茫大漠襯藍天,玉關孤跡存世間。小方盤城曾鼎沸,古道西風只留憾”
西北的戈壁灘上屹立著這座古老的小方盤城,來往的商賈們更喜歡親切地稱它為“玉關”,最名貴的和闐玉經(jīng)此而輸入中原。城池呈方形,東西長約二十五米,全為黃膠土版筑,西、北墻各開一門,城北坡下有東西大車道,是通往漠北的驛道。
從城關北望東依稀可見瓊樓玉宇,西望關外,大地蒼茫,人跡罕至。
城門有幾個胡商趕著五匹駱駝正在接收檢查,士兵黝黑皮膚下是粗壯的肌肉線條,鐵甲衣透著斑駁血跡,手持陌刀閃爍著寒光,面色凝重。
“哈哈,爺終于回來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去時凡骨凡胎重,得道身輕體亦輕。
舉世無人肯立志,立志修玄玄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