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都沒有注意到站在邊上的她。
如果舞臺上的那個人是“夏槐”的話那她……又是誰?
夏槐眼前的所看見的景象,讓她開始懷疑自己。
一曲終了,臺下掌聲熱烈,歡呼聲不絕,沒有人注意到,聚光燈照不到的角落里夏槐的臉藏在口罩里,眼神晦暗不明。
后臺。
“小槐,你怎么做到的?你嚇?biāo)牢伊酥绬幔恳院蟛粶?zhǔn)再開這種玩笑了,要不然我可就生氣了。”顧小奈一下舞臺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夏槐’左看右看,最后直接上手揉搓她的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曹歡歡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咬牙強壓下心中的不甘,大步從她倆身側(cè)走開了,表演都結(jié)束了,她也就沒有必要繼續(xù)和她倆演什么姐妹情深了,白白浪費了她這么久的時間,怎么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突然被人捏住臉“夏槐”有點不適應(yīng),下意識要躲,但還是敵不過顧小奈的手速,只能在她手下任由她蹂躪。
“怎么了?不說話?是不是覺得自己騙了我特別的不對?”
顧小奈挪開魔爪。
“沒關(guān)系,看在曹歡歡被氣走的份上,我不會介意的?!?p> 曹歡歡滿臉怨氣的沖下了舞臺,沒有注意到躲在簾子后面的夏槐,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擦!躲在這兒干嘛?欺負我啊?!”
她正在氣頭上,也沒看清是誰對著來人就是一頓吼,翻了個白眼,消失在了夏槐的視線里。
夏槐還在擔(dān)心自己被她認出來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低著頭一聲不敢吭,把身子盡躲在簾子后面,看她離開才敢出來。
“你這一次唱的可比以前都有感覺啊,我還擔(dān)心臺下觀眾太多會出什么岔子呢,沒想到啊,小槐,是我太小看你了?!?p> 顧小奈帶著‘夏槐’下臺,兩人正好打了個照面,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作一頓,顧小奈開口問道:“怎么,你們認識?”
“不認識?!薄幕薄Z氣冷淡,隨意的瞟了一眼她,抬腳剛要從她身邊走過,卻被夏槐抓住了胳膊。
她看著面前這個和她有著同一張臉的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是誰?”
冷離皺了皺眉,要是現(xiàn)在夏槐把口罩摘了,白宇司肯定就會知道她還活著的事情,到時候就麻煩了......
“以后你會知道的?!?p> 丟下這句話,冷離拉著顧小奈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晚會順利的結(jié)束了,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表演結(jié)束之后顧小奈就再沒見過夏槐,冷離戴著面具坐到了秋凡澤身邊,專心的看起了演出。
坐在車上夏槐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秋凡澤大概能猜出來是因為什么,只是有些事情還不是要挑明的時候,一路無話。
秋凡澤讓司機先把冷離送回了銀翼俱樂部,離開的時候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千叮嚀萬囑咐的交代她訓(xùn)練之余不要忘了訓(xùn)練,饒是冷離這種情緒極難蕩起波瀾的人,聽多了也開始不耐煩,終于把他打發(fā)走了,冷離長松了口氣。
目送著他們離開,冷離剛想要進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蜷縮在角落,雙肩聳動,看這情形總感覺有點熟悉。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說你幾句有沒有少幾塊肉,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經(jīng)不住打擊?!?p> 曹操單手插著褲袋另一只手拿著罐汽水,痞里痞氣的靠在門框上垂眸看著他。
“你要是受不了就別點開看唄!”
“我忍不住嘛……”
那小正太抽搭著鼻子,眼睛水汪汪的,感覺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原來銀翼的經(jīng)紀人在他正式進入銀翼之后就用他的電話創(chuàng)了個微博官方賬號,銀翼官博做了做了一波宣傳之后,效果不錯漲粉的速度都還算可觀;只是事情總會有正反兩面,有了關(guān)注度隨之而來的就是各大網(wǎng)民的質(zhì)疑;一個兩個小明倒是還能接受,只是當(dāng)有幾十幾百甚至幾千的人同時發(fā)出質(zhì)疑,就少不了會有用詞極端的情況。
小明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眾人在網(wǎng)上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發(fā)聲,讓他內(nèi)心收到了極大的打擊,一個人縮在墻角獨自委屈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卓塵帶她去見卓老爺子那一次,他也是這樣,同樣的姿勢同樣的地方。
小明的五官也不知道是哪里,長得就格外的對冷離的胃口,每次他用那種委屈巴巴的表情看著她,她都會忍不住有想要去安慰他的想法。
不過,他倆還不是很熟,也就沒有動作。
回秋家別墅的路上,夏槐始終心不在焉的,晚會上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人,讓她實在是沒有辦法釋懷。
秋凡澤看她那一臉郁結(jié)的樣子,沒有吭聲,他當(dāng)然知道夏槐心里疑惑的是什么,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允許讓兩人相認。
冷離上臺替夏槐也是臨時想出來的法子,為了夏槐,她總是可以這樣無所顧忌。
秋凡澤盯著夏槐蹙起的眉頭,總覺得要轉(zhuǎn)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才好:“別想那么多了,現(xiàn)在晚會結(jié)束,就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期中考試上了,你是特招的成績怎么也得要拔尖才行吧?”
夏槐點點頭,嘆了口氣,讓自己不在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嘗試說服自己,有些事情到最后總會撥的云開見月明,現(xiàn)在首要的還是下周的期中考。
不過說到這個,她并沒有太過于擔(dān)心她自己,反倒是冷離快一個月沒有來學(xué)校上過課,不知道這次考試能不能順利通過。
在學(xué)校他對她不同于常人,大家都看得出來,夏槐對于他也下意識的就給予了更多的關(guān)注。
事實證明夏槐的擔(dān)心還是有道理的,房間里冷離撐著腦袋看著歷史書上一滿版的年代表,瞬間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幾圈。
白宇司之前交給她的都是一些實用的計算機,心理學(xué),之類的東西。
歷史,在她逃出那棟別墅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歷史的考試簡直就是她的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