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駟桑你在某種程度上,可真的是比金先生還要瘋狂呢。”帕里斯通笑著攤攤手,這可真的是什么都敢做,不過也難怪她的實力會如此厲害,這都是生死碰撞出來的呢。尤其是,當著某些人面前直接殺害了他們的同伴,他倒是非常的好奇,他們的反應(yīng)呢。
“這位罪犯是你的熟人?”壤駟紫藍歪了歪腦袋,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尸體就送給你了?!?p> “啊?”帕里斯通愣了愣,笑著搖搖手,“不不不,我可真的是不認識他呢。而且,這是壤駟桑你的戰(zhàn)利品,我怎么也不會爭的?!?p> “轟隆”突然天空莫名響起了一道驚雷,而且驟然朝著金所在的方向劈來。壤駟紫藍身體最先動彈,揮起手,一道劍氣與那道天雷相撞,產(chǎn)生了不小的氣流。金身上的那個塑料袋波及到,斷裂,里面的東西直接掉落下來。
壤駟紫藍的這一手,真的上是振威了,根本沒有人看清她何時出手,但那道驚雷的能力確確實實是非常的驚人,她卻能夠毫發(fā)無損,甚至應(yīng)戰(zhàn),與自然相碰。而在場的考生們,大多數(shù)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他們被那塑料袋里的東西給嚇到了。
“這……”終歸是有人沒有見過這么兇殘的一面,當場控制不住地捂嘴干嘔起來。
“好了,這場鬧劇就暫時告?zhèn)€段落吧。”尼特羅會長從酒店里面走出來,看著這剩下的幾位考生,對于地上的那些東西,他扭頭看向自己身側(cè)的豆面人,“那個,你讓人來清理一下吧。留張照片傳給審查處吧,這些東西就不用帶回去了?!?p> 壤駟紫藍點點頭:“真的是麻煩您了。”
“很少看見你心情這么不好的時候。那么去清洗一下吧。到時候跟老頭子我一起回去吧?!蹦崽亓_會長笑瞇瞇地開口。
“行。”
壤駟紫藍換上簡單的長襯衫和長褲,難得將那一頭柔順的長發(fā)綁起,來到最終考試的房間,仍然是不變的1VS1,只是壤駟紫藍看不清,為此,她也不知道這對戰(zhàn)表是如何安排的。這讓壤駟紫藍有些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
“丫頭?!闭诳粗荚嚨哪崽亓_會長緩緩地開口,壤駟紫藍愣了愣,忍不住看向他,尼特羅會長直視著前方,“你很強?!?p> 壤駟紫藍微微動容,抿了抿嘴,什么都沒有回答,但是那微微動容的表情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據(jù)。不止如此,站在他們兩側(cè)的考官們同樣聽見了尼特羅會長那高評價,紛紛露出不一樣的情緒。
可是,就在最后一場的考生對決中,突然那個金發(fā)考生發(fā)起了攻擊,而且,攻擊的方向正是壤駟紫藍所在的位置,充滿著能量的念彈高速沖向壤駟紫藍,她身邊的人其他考官們立馬跳開。
壤駟紫藍抬手,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顆念彈抬手推開,念彈撞在墻壁上,發(fā)出了巨響。裁判正欲開口阻攔那位突然朝著壤駟紫藍發(fā)起攻擊的考生,只見那位考生猛地刷的一下子瞪著血紅的眼睛,握拳揮向站在那里瘦弱的女人。
“你這個怪物!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壤駟紫藍平靜地側(cè)身躲開他的攻擊,不反擊。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那個男人越發(fā)的憤激,攻向壤駟紫藍密集無比:“你為什么還活著,明明最該死的才是你啊?!?p>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壤駟紫藍耐心地聽完他的咒罵,許久后這才突然出聲反問。
原本緊張的氣氛,似乎變得有些微妙。那個握拳的男人表情一滯,停下看著壤駟紫藍:“你難道不是菲爾比亞么。”
“不好意思,我是壤駟紫藍。你說的那人,我并不認識。”壤駟紫藍努力地從自己的記憶中搜索了一下,誠實地回答。
“你今年幾歲?”
“24歲?!比礼喿纤{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如實告訴對方。
“你有沒有姐妹?”那個人的話讓壤駟紫藍大概清楚對方要找的是誰了,就是那個與自己長得相似的那個妹妹了,只可惜,她早就已經(jīng)死了。若是尋仇,看來是沒有這個意義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家人。而且我從小眼盲,不清楚是否有存在與我相似的人?!比礼喿纤{緩緩地開口。
“也對,她沒有你這么老,也沒有這么的沉穩(wěn)……”
“閣下不覺得突然朝著我發(fā)起莫名的攻擊,還評價我的年齡,其實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边@可是壤駟紫藍第一次聽見有人嫌棄她老相,明明她才24歲而已,饒是再好的脾氣的她,也有些窩火。
“原來壤駟桑也非常在意年齡呢?!迸晾锼雇ㄕ驹诮鸬纳韨?cè),笑瞇瞇地望著那背對著他們的女子,這可真的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反應(yīng)呢。
考試最后還是結(jié)束了,而那位攻擊壤駟紫藍的考生,最終被除去了考試資格,而這次考試合格者有3人,分別為:庫洛洛?魯西魯、俠客以及一位叫龐姆的女生。能夠成為獵人的女性實在是占據(jù)了小部分,而且難得的有三位考生合格,這樣大豐收的一年,尼特羅會長高興,并且要舉辦慶功會。壤駟紫藍聞聲,滿滿的無奈。
她不是考官,可以不用參加這種活動,而且她不喜歡熱鬧,也就一個人待在客房里。
第二日晨,所有人在酒店門口聚集,金昨日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當壤駟紫藍得到了這個消息后,并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這不是習慣了,他的逃避與不告而別。
“壤駟小姐!”豆面人望著面前平靜地女人,他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金先生從來都不與壤駟紫藍當面告別。
“豆面人,謝謝你的轉(zhuǎn)告,只是,以后這種話,不用再轉(zhuǎn)達了?!比礼喿纤{微笑著面相面前的長相怪異卻非??煽康闹?,然后點點頭,轉(zhuǎn)身朝著大門的盡頭走去,她終歸是做不到日復一日的去等待一個人,她討厭這種漫無目的地虛無的感覺。
“哎!”豆面人垂下了眼,其實連他都看得出來金先生對壤駟紫藍小姐是非常特別的,就連壤駟紫藍對金先生也是有好感的,只是兩個當事人,總是這個樣子,壤駟小姐已經(jīng)很好了,真不知道金先生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