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哦!我親愛的妖艷賤貨?。ǚ舛?/h1>
自從接下現(xiàn)偶,即使內(nèi)心不大喜歡這部劇,白澄也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安安分分地拍完。
金子卿接下那部從白澄手里搶來的古偶資源,也開開心心地進了劇組。
所有人都覺得她憑這部古偶能一路飛升,然而,事與愿違,這部劇播出的時候,討論熱度還不及白澄那部早已播完的現(xiàn)偶熱度的一個零頭,可謂是撲街得無聲無息。
因此,金子卿后悔自己當初搶了白澄的這部古偶資源,將本來大概率會落她頭上的現(xiàn)偶讓給白澄。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讓自己平添消極情緒,傷身傷心。
于是,她著團隊在網(wǎng)上發(fā)了一份通稿。
通稿里以一個業(yè)內(nèi)人的視角聲稱白澄當年主動跟金子卿交換的資源,金子卿出于體諒好姐妹的心理,才答應交換,可惜命運弄人,曾經(jīng)同家經(jīng)紀公司的兩個小糊咖如今在娛樂圈的地位已然天差地別。白澄已登上殿堂無疑,成為新生代的榜樣人物,事業(yè)紅紅火火,而金子卿依舊在十八線摸爬滾打,而且白澄爆紅后,就漸漸疏離金子卿,不再聯(lián)系,請各位細品。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看完這篇通稿,都能看出這是在惡意抹黑白澄,嘲諷白澄當年搶走金子卿的資源才能爆火并且忘恩負義。
然而,有腦子的人很少,網(wǎng)上大部分人都很容易被帶節(jié)奏,沒有一點思考能力。
為此,這篇通稿還真給白澄招了一波黑。這些人富有廉價的同情心,只看到弱者的可憐,卻意識不到強者也是從弱者一路轉(zhuǎn)變過來的。
白澄對于這些黑料并不理會,因為她覺得時間會證明一切。
這一天來得挺快。
自從白澄憑借那部現(xiàn)偶再次得獎,她的演技終于被大眾完全認可,既能演攻氣十足的風流御姐,又能演清純俏皮的小白花,看過她兩部劇的人甚至都錯覺這兩部劇的女主不是同一人演的。
白澄受邀參加了一個評比演技的綜藝節(jié)目,她當上評委之一,拍攝第三期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這部綜藝還請了金子卿。
金子卿是以參賽者的身份來參加的,見到評委席上的白澄,她還主動打了招呼,白澄反應冷淡,微微點頭致意,金子卿頓有些尷尬。
主持人對網(wǎng)上有關這兩人關系的傳聞略知一二,這會親眼見兩人之間氛圍微妙,覺得自己能從中挖掘有意思的點。
于是,等金子卿跟搭檔在臺上表演完某知名影視劇中的一段高能劇情,主持人就第一個cue白澄:“白姐,您覺得這兩位剛才表演得如何?”
白澄臉色一變,幾乎下意識地微皺眉。
她首先點評金子卿的搭檔,大致說他演技還在可圈可點的范疇,點評到金子卿的時候,她先給金子卿打了個預防針:“金子卿,你不介意我說實話吧?”
“當然不介意,我喜歡聽實話?!苯鹱忧湫Φ每蜌猓词?jié)M心怨懟,也不敢在面上表露分毫。
“那我說了哈。”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白澄臉上,白澄臉色嚴肅,只說出三個字:“不及格。”
底下很多觀眾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覺得白澄真敢說。
臺上的金子卿直接黑臉,但礙于這么多人看著,她不敢出聲質(zhì)問。就連主持人都被白澄嚇一跳,差點忘記接話,直至底下的導演對他比手勢提示他繼續(xù),他才鼓足勇氣問向白澄:“白姐,您能不能說得具體些?!?p> “具體些啊……”白澄一副被難倒的模樣,突然,她靈機一動,眼神晶亮地望著主持人,提議道:“要不我上臺示范下?”
“當然可以!”主持人求之不得。
于是,白澄走上舞臺,與金子卿的搭檔重新表演一部分片段。
演完,臺下頓響起如雷的掌聲。
白澄的表演令人驚喜,明明沒有事先排練過,只看過一遍金子卿演的版本,她就記下這個角色的臺詞。更絕妙的是,她竟還在肢體動作和眼神方面做了許多改進,碾壓金子卿簡直鐵板釘釘?shù)默F(xiàn)實。
很多因為那篇通稿誤會白澄的網(wǎng)友看過這期綜藝后都對白澄大大改觀,反對金子卿十分失望,因為她們本期望著金子卿能通過這個綜藝完成逆襲證明自己,結(jié)果啪啪打臉,疼!
由此,大家都深刻地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一輩子糊真的有糊的理由。
那天錄制中途,金子卿擅自去后臺找過正在補妝的白澄。
她如今的處境確實尷尬,連拍幾部劇,都無水花,公司最近又簽好幾個新人,準備力捧,她這個舊人真的頗感壓力和絕望。
“澄澄,看在我們曾交過心的份上,你能不能對我手下留情,讓我在這個節(jié)目上多留幾期,我很需要這份曝光?!?p> “金子卿,不是我不幫你,但一個行業(yè)有一個行業(yè)的規(guī)矩,如果什么都講人情,你覺得這個行業(yè)能變好么?”
“澄澄,算我求你,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讓我的經(jīng)紀人搶你那部古偶的資源,我不該出賣自己的尊嚴換取利益,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遭到報應了不是嗎?難道你覺得這還不夠嗎?”金子卿泫然若泣,發(fā)白的手指扯著白澄的衣角,幾乎快對她跪下。
“過去的事情我早不放在心上,你別自作多情?!?p> “澄澄……”
突然,一個工作人員臉色慌亂地沖了進來,焦急地問向白澄:“白姐,您身上是不是還有麥?剛才你倆的對話外面的人全都聽見了!”
“我沒有啊,我剛才一下臺就摘了?!卑壮蚊髁讼伦约荷砩洗鼷湹牡胤?,然后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這時,金子卿白著臉從自己領口內(nèi)側(cè)緩緩地摘下了還開著的麥。
她的眼神已經(jīng)失去光彩。
白澄和工作人員都一臉驚愕。
這算不算典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