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伊秋已經(jīng)和北堂家的老頭斗法了。
“我難產(chǎn)而死?太可笑了,我好好養(yǎng)著胎怎么會難產(chǎn),你可要好好問問你的太孫子——北堂修,我是他親手殺死的,連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殺死,我不明白為什么!我要他還我和孩子的命來!我要你們北堂家滿門陪葬!”
伊秋凄厲的叫喊著,發(fā)力越發(fā)傾盡全力,北堂家的老祖宗心慌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老頭很快落在下風(fēng),被伊秋摁住脖子掛在墻上。
“把你們少主喊來!不然我把你們北堂家殺得一個不留!”
伊秋從體內(nèi)祭出玉佩,飛向老頭面門鑲進(jìn)額頭。
不一會兒老頭徹底沒了氣息,本就干枯的身體只剩骷髏一具。
一位筑基期修士就這樣隕落了,雖然他可能是幾百歲的人了,但是在家被殺還是挺。
房內(nèi)錦瑟和貓打得不相上下,伊秋在屋外瞥一眼里面揮手一掀,錦瑟被一股力道掀翻摔到地上。
“師姐!你個死貓走開,不要傷害我?guī)熃?!?p> 莫然想下床保護(hù)錦瑟,腳一站地雙眼發(fā)黑到底不起,這是失血過多引起的氣血兩虛。
“自身難保還想護(hù)著你師姐,我還是先殺了你,今日北堂府是不會有一個活口走出去的!”
黑貓從嘴里吐出一顆珠子,懸空在屋里,黑貓驅(qū)動珠子開始吸食莫然體內(nèi)的靈力。
這是莫然的蛟珠,可能是白天沒有什么光芒,但是確實(shí)是蛟珠,以被黑貓借為媒介,和那塊靈玉一樣用來吸食人的精氣。
“這是我的東西,竟然被你所用,你進(jìn)過我的允許了嗎!你這只臭貓!”
莫然嘴硬得叫罵著,身體蛟珠吸食懸空離地,又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死葉玄初去哪了,還不回來!哥哥,我和莫然都要死了,被一只貓給殺了!”
錦瑟哭著叫喊,捂著胸口然后咳嗽一聲吐出血。
一柄飛劍從天而降,從屋頂降落下來劃向黑貓,黑貓靈活的跳開躲避開劍鋒。
“我來了!”
人隨后從屋頂飛落。
葉玄初從懸空處把莫然抱下,蛟珠也順道被奪下。
“你死哪去了,我好痛?。 ?p> 錦瑟痛苦的爬起來!
“怪不得那些師兄重來不帶練氣期的弟子出門,這么弱,一只貓也打不過!”
葉玄初把莫然扔回床上,過去扶錦瑟。
“那是一只普通的貓嗎,那是會說話的貓!我可以打贏它的,都是屋外那個女人使陰招!”
錦瑟不承認(rèn)自己那么弱。
屋外的女人沒有先等到北堂修,等來了蘇錦弦和她纏斗在一起了。
別看她挺著個大肚子,身形還十分靈活可以躲避蘇錦弦的攻擊。
一時蘇錦弦的修為還制服不了這個女人。
那只貓躲到外面去了。
葉玄初安撫好兩個女人準(zhǔn)備和蘇錦弦一起對付伊秋。
“你們可是靈清門的,男的欺負(fù)女的也就算了,還想以多欺少嗎?”
葉玄初都還沒出手,那只貓嘲諷問道。
“除妖邪我們不分男女,那女人已然成邪不再是人,誰跟你分男女!你害人的時候可有分男女老少!”
葉玄初不吃這套路,提起劍殺了過去,這只貓挺會玩套路的。
因?yàn)轵灾楸荒没睾谪垷o法再使用法力,現(xiàn)在的他無法變成人形,只能眼睜睜看著伊秋被兩人夾擊圍攻。
伊秋的身體像是不會疼痛,即使受傷也會立馬修復(fù),一時半會葉玄初還沒拿下她。
錦瑟扶著莫然出了房間,屋頂那么大窟窿掉瓦下來,所以還是出來畢竟安全。
“她的靈魄寄居在那塊靈玉上了,只要靈玉不碎就無法真正對她造成傷害!”
莫然提醒著,清竹峰的一本書上記載過這種邪術(shù),人死后不愿入地府,可附身與某個物體,以吸食生靈精氣修煉。
“她玉在哪???沒有看到!”
錦瑟問道。
“心臟的位置,玉就再那!”
山洞里面躺在棺材里的伊秋是穿著壽衣的,壽衣上有和大窟窿,現(xiàn)在換了衣服,看不見她胸口的窟窿。
伊秋的這具身體現(xiàn)在雖然如同活著的一樣,但是卻是沒有呼吸和溫度,依舊是具死尸,是沒有生命氣息的。
葉玄初聽了莫然的話馬上主攻伊秋的心臟處。
伊秋很快因?yàn)樽o(hù)著心臟處的玉而招架不住,被葉玄初一劍挑中,重重摔地上。
葉玄初緊接著一劍向伊秋的心臟刺去。
“葉仙師,不要??!”
一個人撲身上前,把伊秋護(hù)在了身下。
是一個人,不是貓,是個男人,葉玄初的劍連忙偏差開,劃破了那人的衣服。
“夫人,你回來了,對不起為夫來晚了!”
男子深情對著伊秋說道。
“北堂修,怎么會?你……”
在伊秋驚愕中,那只貓悄悄靠近猛烈撲向北堂修,尖利的貓爪往北堂修的喉嚨襲擊,這是要至北堂修與死地。
但是葉玄初留在旁邊怎么會讓一只貓得逞,一劍把那只爪子給削了,莫然看得暢快,那只爪子曾放過她的血,剁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