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日里偷溜進清竹峰可能一時半會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今日因為莫然的出走蕭澈釋放了神識擴散在清竹峰,所以謝臨風(fēng)一到,蕭澈就發(fā)現(xiàn)他們。
看著莫然被謝臨風(fēng)摟在懷里,蕭澈的眼睛盯著莫然身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剁了喂狗。
“哥,我們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我告訴你酒藏在哪里!我?guī)闳??!蹦婚_口說道。
看到蕭澈的那刻莫然的嘴角不自覺得上揚,目的達到,她成功回家了,在莫然心里清竹峰已經(jīng)是她的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
要不是謝臨風(fēng)的手就是不放開,莫然一定抱上蕭澈好好訴苦。
“蕭師弟,好多年不見啊?!憋L(fēng)吹醒了謝臨風(fēng)的一些酒,主動跟蕭澈打了招呼。
雖然夜色朦朧,但是謝臨風(fēng)看到莫然上揚的嘴角,有點意識到這是莫然的圈套,所以謝臨風(fēng)并沒有放開莫然,把莫然作為籌碼壓在手上比較妥當(dāng)。
“多謝師兄送我這徒孫回來。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千日醉,為表謝意,明日我會派人送上兩壇去幽蘭谷?!笔挸荷锨袄∧灰恢皇窒胪献Щ貋碛峙聜侥唬瓦@樣僵持著。
蕭澈聞著這兩人一身的酒氣一看就是喝多了,也不知道莫然這傻丫頭喝了多少杯。事實是他低估莫然的酒量,杯怎么能計量她的酒量呢!
“等等,她是你徒孫,她叫我哥,怎么覺得我有點吃虧??!”
謝臨風(fēng)感覺這關(guān)系不對,如果莫然喊他哥,叫蕭澈師祖,那他不也小了蕭澈兩個輩分嗎?
“謝師兄她喝過酒的醉話怎么能當(dāng)真呢,千日醉再加兩壇怎么樣。”蕭澈問道。
“不行,再加兩壇!”謝臨風(fēng)脫口而出討價還價加了籌碼。
“好,成交!”蕭澈立馬接口答應(yīng),生怕謝臨風(fēng)反悔。
謝臨風(fēng)聽到蕭澈如此干脆利落答應(yīng)有些想反悔,但想到莫然那句言而有信,還是放開了莫然,來日方長,小丫頭走著瞧,幾百年都沒有被坑過,今日被這個小丫頭坑上一回記憶深刻。
就這樣六壇千日醉終于換回了莫然。蕭澈扶著莫然,讓莫然依靠在他的身上,支柱著她懸浮的腳步。
“謝師兄能否自行回幽蘭谷,可要在清竹峰歇下?”蕭澈貼心的問道。
“清竹峰的床我可睡不著。小莫然,記住,哥會再找你的哦!”
謝臨風(fēng)跳上法器,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莫然。
“好的,哥,慢走,不送了啊!”莫然友好的沖謝臨風(fēng)擺擺手。
謝臨風(fēng)走后,空氣有些凝固了一樣。莫然有些緊張,蕭澈在盯著她,這次出走可沒有打招呼,現(xiàn)在回家受罰那是肯定的,先討好再說。
“師祖?!蹦卉涇浥磁吹慕辛艘宦暎谱砻噪x的大眼水汪汪凝視著蕭澈,讓人不知不覺能墜入其中。
蕭澈看得喉嚨一緊,咽著口水,別開對視的眼睛開口問莫然。
“我送你回去。可還能走路?”蕭澈問道。
“我當(dāng)然能走路……我有沒醉!我還能喝,我是回來喝千日醉來的,我要喝千日醉……”莫然推開蕭澈自己試著走離步,哪知道大腦已經(jīng)控制不住身體的協(xié)調(diào)能力了,走路走根本走不穩(wěn)了,眼看莫然就要摔倒下去。
蕭澈看不下去了,上前攔腰抱起莫然,莫然本能的圈住蕭澈的脖子。
“沒有千日醉了,你是回哪里去?”蕭澈再次問莫然。
“悠然小筑啊,我的新住所,以后屬于我的專屬小窩了!我本來是搬家去的,不知怎么的不高興我就下山去了?嗝~”
莫然打了個酒嗝,話停了一下。
“師祖!”莫然接著叫了一聲蕭澈。
“……………………”蕭澈沒有應(yīng)答,現(xiàn)在莫然醉了,感覺沒什么好說的,醉話怎么能聽呢。
“師祖,你是不是煩我啊?你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我為什么下山嗎?還不是你不教我,我以為你煩我,可師尊不在,我只想煩你!”
“我沒有煩你!”蕭澈抱住莫然走在竹林小道上,春風(fēng)拂面也沒有給蕭澈帶來清涼感,反之有些燥熱。
“那你不教我練劍,以前師尊不在都是你教我的,這次你為什么要拒絕我,我很傷心的!昨天晚上山里好黑,我好害怕,蚊蟲也特別多叮咬了我一晚上!你放我下來,我給你看看我身上被咬的包!”
莫然扭動著身體,要從蕭澈懷里下來。邊訴說這兩天吃的苦,要給蕭澈看看證據(jù),一種你看我可憐吧,你要心疼我的狀態(tài)。
“好,以后不拒絕你了。乖,不要亂動了,我看到了。”蕭澈哄著說道,安撫著手腳亂動的莫然。
“這還差不多,你答應(yīng)我的啊,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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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小筑里并沒點燈,蕭澈的雙手抱著莫然無法施展法訣點燃燈火。只能在朦朧夜色中根據(jù)記憶抱著莫然進去臥室。
莫然頭是很暈,但是覺得自己腦子還是清晰的很,現(xiàn)在莫然心跳加速著,有些心律不齊。
跟自己喜歡的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做點讓人記憶深刻的事,有點對不起前世沒有抹去的記憶。
兩世的人了,想談個戀愛不過分吧!哪怕身份不合適,可莫然就是喜歡蕭澈。從在清竹峰醒來第一眼看見就是他,到后來不知怎么的,滿心都是這個男人,要是撩撥不到手,感覺白來這一遭塵世間。
莫然決定今天晚上做些什么。
蕭澈把莫然放上床榻,讓把莫然的雙手從脖子上拿下來。
“師祖,我怕黑,你不要走好不好!”莫然就是不把手放下,一直圈在蕭澈脖子上。
“我不走,我去點燈。乖,先放開我!”蕭澈哄著莫然說道。
“好,不要走哦”莫然聽話放開了蕭澈。
蕭澈先把燭火點燃。
走到床前發(fā)現(xiàn)莫然已經(jīng)睡著了,蜷縮著。說好的做點什么,去往夢中去做去了。
蕭澈把莫然的鞋襪脫在一邊,為莫然蓋好被子,找了一條凳子坐著,然后伸出手,握住莫然的一只手,就這樣一直守候在床榻邊。
修仙之路漫長的歲月,有這樣一個人陪伴在身側(cè)度過漫長歲月,才有點活著的樂趣,而不會一直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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