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大陸,深冬!大雪如期而至,把整個陸地給洋裝了一番,四周皆如同白玉一般潔白無瑕一塵不染!
空中寒風刺骨凜冽,不時呼嘯幾聲如狼嚎鬼叫一般讓人聽了不寒而栗!寒風依舊,吹佛著空中緩緩飄落的鵝毛大雪,落至一些行人身上!
清河畔村!處于煙雨帝國東部,四周山林圍繞,村落中放眼望去有著二三十戶人家,家家屋頂冒著裊裊炊煙。
申時!村道小路上,隨著踏雪的“咯咯”聲響起,一位身材消瘦體型不高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他身著灰白棉衣,上面有著幾個難看的補吧!下身則是一條秋褲,呈褐色,至于鞋子竟是一雙沒有加棉的布鞋,上方堆積了許多積雪!
近距離觀看,可以清楚看到他是一位年齡不大的少年,約莫在十五六歲左右,一頭如墨的長發(fā)沒有束縛直披身后,被大雪沾染變得花白。
他身軀微弓,雙手縮在袖口中,處于懷中,而懷中正有著幾個白色物體——是饅頭!
片刻,少年行至村落外,在一顆巨樹下停下腳步,遠遠就看見前方一位布衣少女吃力的提著一桶清水!
來不及多想,少年猛的奮力向前方的少女跑去,期間懷中的饅頭滾落也不顧及!
“輕舞姐,你怎么出來了?你還有病在身呢!這些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少年小跑到少女面前,臉頰上帶著責備但更多的是關心與心疼,懷中的饅頭也所剩無幾,原本五個饅頭的在他一路小跑的同時已經(jīng)滾落,獨留兩個身在他懷中。
對于突兀的動靜與叫聲少女只是微微一愣,隨后笑顏如花,放下手中的木桶,看著跑向自己的少年,心中暗道:“啊潯回來了!”
“輕舞姐姐你把桶給我,你幫我拿著張叔給的饅頭就好!”話畢,少年把懷中剩下的幾個饅頭往少女手中一拿,一手一個,隨即把木桶給提到自己身邊繼續(xù)道:“輕舞姐姐你等我一下!”
話音落下,少年急忙調(diào)頭按原路返回至剛剛看見少女的位置,把之前掉落的饅頭逐一撿回。
少女年紀和少年比起來要年長一些,大約十七歲左右,個子也比少年高上半個腦袋。
見少年的舉動,少女抿嘴輕笑,低頭看著手中的兩個饅頭,它們還有著一點余溫,為了不使它們僵硬少女在懷中擦拭了一下殘留的積雪,突兀的一道聲音再度響起!
“給,輕舞姐姐這還有呢!”
抬眸望去,只見剛剛離開的少年再度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略顯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笑容,在這個天寒地凍的雪地里瞬間溫暖了少女的心。
二人不是親人卻又勝似親人,同在亂世之中相依為命的伴友,二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只為在這世道生存下去!
他(她)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錯的是不該生在這個世道。
二人無父無母,無親無友!唯一的一點依靠便是張叔叔這一家人,對他(她)很和善。
兩人同伴而歸,少年在前方提著裝滿寒水的木桶,少女則雙手抱著懷中的饅頭緊跟其后,小臉被寒風凍得紅彤彤的。
而他(她)們的目的地便是村外的一處破舊木屋,與其說是破舊木屋倒不如說是二人的歸宿,為他(她)們遮風擋雨的歸宿。
不到片刻,二人回到住所多年的木屋!
推開木屋的小門的那一刻,一股霉味撲面而來,里面程設簡單,除了一張木質(zhì)的大床剩下的就是一張木桌和幾個凳子,木桌上方擺放這幾個破爛的茶杯。
“啊潯一定很冷吧!姐姐去廚房把小爐提來供你取暖!”
清理了身上殘留的積雪,少女走進木屋的同時對著還在門外的少年說道,隨之將懷中的饅頭往木桌上放去。
二人遮風擋雨的小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里面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隔壁更是有著一小座連著木屋的小屋,不時有著煙子冒出。
這世道之中有實力便是王道!沒有實力只能任人欺辱,應證那一句話——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喔~”
次日黎明,雞鳴聲響徹整個村落,催人們早早起床!空中的鵝毛般大雪也在昨夜停歇,留下了一層層潔白如玉的積雪!
這個深冬也快要過去了……
“咳咳……”
一道虛弱的咳嗽聲自村邊木屋傳出,接而又是一道急促聲響起!帶著一絲驚慌!
“輕舞姐姐你、你怎么了?為什么臉色這么蒼白!”
屋內(nèi),木質(zhì)床鋪上,莫輕舞小臉如白紙一般蒼白,額頭上覆蓋著一只小手,身上蓋著一層還算棉厚的被子。
床鋪邊緣,少年楠潯匍匐在上,手臂觸摸在莫輕舞的額頭上,小手微涼觸感卻是滾燙無比,一時間楠潯臉色一變。
“姐姐你你等我,我去叫金先生……”
楠潯匆忙丟下這一句話轉身便向著屋外跑去,留下一臉欲言又止的莫輕舞。
“咳咳咳……”
突兀的咳嗽聲再次從她口中發(fā)出,臉色由蒼白變得有些難看,她現(xiàn)在只感覺頭部很沉痛,身體很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多少。
村中小道之上,經(jīng)一個少年跑過原本平坦整齊的積雪瞬間變得有瑕疵,坑坑洼洼的。
約莫兩分鐘左右,楠潯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下,來不及喘息幾口小氣便毫不猶豫的上前拍打門壁,口中喊到:“金先生……金先生……”
幾息之后,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從中響起,接著便是門栓聲,繼而又是開門聲。
“誰啊!已經(jīng)在穿衣服啦!馬上就來啦!”
屋門打開,一位睡眼惺忪短發(fā)中年央如楠潯眸中,當下不由激動道:“金先生快,快去看看我姐姐,她那種病好像又發(fā)作了!”
話畢,欲要伸手去拉金先生,然而卻被金先生給避開,只見他臉色有些不悅,不屑道:“是你??!你們有錢付我嗎?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欠我?guī)酌躲~板呢!去去去,一邊玩去,別妨礙我做生意!”
銅幣簡稱為銅板,是這個世界常用的貨幣之一。而其它的貨幣還有著金幣和銀幣,然一金幣當于十銀幣,所一銀幣當于一百銅幣,即一千銅幣當于一金幣!
金先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旋即便轉身進到店內(nèi),不再理會南潯。
“金先生求求你去看看我姐姐,她的臉色蒼白無比,錢的話我會想辦法的,求求你了……”
面對金先生的話語楠潯不敢有怨言,對方說的沒錯,他是還差對方錢,可目前是姐姐病危顧不得那么多,只要姐姐能好起來他愿意做任何事!
當下在金先生轉身的那一刻,楠潯便雙手抓住了對方的大手,苦苦哀求起來。
對于突如的舉動,金先生不悅側目,剛毅的臉頰之上浮現(xiàn)溫怒之色,當看見對方小臉之上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陣動容。
唉!
在心中默默哀嘆一聲,終究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自己與他生什么氣!罷了、罷了!
“你要知道我這里不是做善心的,我要生活,我的妻兒也要生活,而錢就是生活的資本,所以你沒錢拿什么請我出診?”金先生對著楠潯一副惋惜之色,口中淡淡道,隨之閉眼輕輕搖頭。
“不,金先生還請你先去看看我姐姐,錢的話你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定一分不少給你送來,求求你了,我怕待會姐姐的病情會加重!”楠潯小臉上的表情不變,帶著懇求之色希望對方能去看看莫輕舞,如果對方還在不答應他只有跪下求人了。
雖然小時候父母常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為了輕舞姐姐的病他別無他法。
“老金,去看看吧!這么冷的天孩子在外也怪可憐的!”驀然,一道柔和的語氣從屋子當中傳出,一息后一位身著白色棉衣的中年婦女踏出門口,望著衣衫有些單薄的南潯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
“求求你了金先生,你放心錢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給你送來!”
婦女的話以及她的出現(xiàn)使得金先生猶豫在當場,耳畔邊突然又傳來楠潯的祈求聲,當下口中發(fā)出一聲嘆息,望向楠潯道:“好,我跟你去看你姐姐,不過兩天之后你必須把錢準備好!”
“真的嗎?謝謝金先生,你放心錢我一定會準備好的!”聞言,楠潯小臉一喜松開拉著金先生的雙手,向著他鞠躬,下一秒又向著婦女道:“謝謝阿姨!”
片刻,金先生拿著醫(yī)藥箱跟著楠潯按他之前來的路返回,寒風依舊,吹卷著陸地上的積雪胡亂飛舞。
回到小屋的那一刻楠潯瞬間驚慌失措起來,原本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卻不見了,被褥里的溫度也已經(jīng)冰冷!
楠潯驚慌,急忙調(diào)頭尋找少女的身影!口中更是大聲呼喊少女的名字,可惜得到的結果都是無聲回答。
一早晨的時間楠潯已經(jīng)把村里村外找了個遍,期間驚動了村里的許多人,但悲哀的是除卻張叔一家人竟沒有人愿意幫忙一起尋找。
一番苦苦尋找下來,楠潯那原本明亮的清眸已經(jīng)紅腫不堪,而嗓子也由于長時間大聲叫喊已經(jīng)沙啞甚至不能出聲。
一個帶病的少女能去哪呢!在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又能去哪呢!無數(shù)個疑問出現(xiàn)在張叔一家三口腦海中,久久不能解答!
一起看日升日落的地方,一起追逐的地方,一起打鬧過的地方,一起嬉戲過的地方,一起……都沒能找到心中渴望找到的人。他擔心她的安危,擔心她的一切……
最終,經(jīng)不住打擊的楠潯眼前一黑昏倒在積雪之中!
“小??!”
遠方的張叔看到倒在雪地上的楠潯,心中一驚,口中頓時驚呼道,旋即急忙向著他跑來,那胖碩的身軀左右搖擺,五步并做三步立馬出現(xiàn)在楠潯身旁!
莫輕舞的消失讓楠潯每天都沉默寡言,以往的笑容也逐漸消失,每天他都不成放棄尋找莫輕舞的下落,幾天后遠方的森林也被他尋了個遍,得到的結果還是無果。
周邊的林中沒有人踏過的痕跡,積雪還是整齊平坦,莫輕舞如同在人間消失一般任何地方都不見蹤跡!
……
這是一個以武為尊的世界,同時又是一個修真的世界,每個人從一生下來體中便有著一顆潔白無瑕的丹田,它分十種屬性;金、木、水、火、土、風、雷、冰、光、暗!同時它又是修真者聚集真氣的地方!
在這個世界之中人人都可以成為一個受人敬仰的修真者,前提是你得有潛力。欲要踏入修真一路,得先筑基,方可修煉!
筑基,顧名思義就是把周邊的靈氣以一種極端的方式給引入自身脈絡中,后在全身循環(huán)一遍,讓它鍛造自身筋脈,再納入丹田之中方可筑基,也才算修真一者。
從而修真者一共有著八個段位,分筑基、開光、融靈、金丹、元嬰,大乘,分神、渡劫。每一個段位有著三小階;上、中、下。
……
墨玥滄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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