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他剛說完話,那位老大爺連忙拉著他的手,激動的說道:“熱心的小伙子,你不要跑??!”
得,被人當做是騙子了,感受著手上那傳來的勁道,許陌塵不停的思索著,看來今天不把事說清楚,是別想出去買針了。
想了一番,又看了一眼老者的緊張表情,許陌塵用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這才緩聲說道:“我需要去買銀針,來救治你的兒子,你這樣不放手,咱們就也只能,這么干看著?!?p> 旁邊的老者正欲發(fā)問,卻被那個護士搶先了一步,只見她言辭犀利的看著許陌塵問道:“那你有醫(yī)師資格證嗎?”
被問起后,他一回想,發(fā)覺自己還真的沒有這玩意,于是,也就很是灑脫的說道:“很抱歉,我沒有?!?p> “那很抱歉!”護士輕輕地搖了搖頭,隨之就抬起手指,指向門外,憤聲說道:“那么,請你離開這里,他們一家已經(jīng)夠可憐了,你還要行騙,請問,你的良心在哪?”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在護士的話音落下同時,從病房內(nèi)走出一位主治醫(yī)師,掃視了老大爺和許陌塵一眼,轉(zhuǎn)即對著那位護士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其實,他在屋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明白了,但,為了顧及自身的形象,他也只是裝模作樣的再問一遍。
旁邊的護士趕忙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意思就是許陌塵騙老人錢,還有冒充中科醫(yī)師,以求達到自己所想要的,那某種特殊的效果,而不擇手段。
聽完護士的敘述,那位醫(yī)師也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大門口所站的兩位保安招了招手,待兩位保安走了過來,這才怒聲呵斥道:“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那請直說,請不要把什么騙子都放進來?”
“你算什么,也敢來問責,真的以為自己是醫(yī)師就……”
“他是剛來的,還不太懂。”見到年輕保安在反駁,那位年長一點的保安,連忙拉著他對醫(yī)師連連告罪道:“我們的失職,還以為他是病人的家屬,這就把他趕出去。”
緊接著,一位面容消瘦的青年,從一旁的病房內(nèi)走了出來,凌厲的雙眸掃視著兩位保安,冷哼道:“哼,我看你們誰敢!”
見到這位青年,那兩位保安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這位青年也是一位醫(yī)師,與剛才叫他們過來的中年醫(yī)師,他們都是同等的存在,兩邊是誰都不能招惹。
這句話,就引起了中年醫(yī)師不滿,連忙出聲說道:“我說劉云溪,你沒事來摻和什么,他只是一個騙子,攆走就行了。”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當然要幫一把了?!毙炝⒐仁情_口說了一句,然后,揮了揮手再次說道:“就算沒有關系,那你徐立果,也不能,就因此,而去否認一個人的能力,或許人家真的可以做到呢?”
聽聞此言,徐立果的臉皮一皺,毫不相讓的說道:“真會狡辯,朋友就朋友,如若出事,你可以擔保嗎?”
誠然,劉云溪被他這么一問,微微一愣,一時間還真的做不了主,也就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許陌塵,等待著他的解救。
察覺到了劉云溪的求助目光,輕輕地搖了下頭,隨即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救治他?!?p> “哈哈,看到了吧!你的朋友,他都不幫你?!?p> 這才說完,徐立果就連忙站出來嘲諷道,好似自己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頗有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流漏于言表。
本來,他們兩個就不怎么對路,時長發(fā)生爭執(zhí),每次都是他敗退,他這次可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他怎么可以就此錯過呢。
現(xiàn)場,一陣無言,劉云溪也是責備的看了一眼許陌塵,再他想來,自己不行,就不要去做那出頭之鳥,這樣不止自己面上無光,你自己的面上,不也是無光。
面對劉云溪的目光,許陌塵也不多做猶豫,直接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輕輕滑動,隨后緊緊地握著拳頭說道:“但,我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可以抑制病情,從而讓其不再惡化。”
說完后,徐立果捂著肚子,不假以辭色的大笑道:“哈哈,這是我至今為止,聽到過最好聽的笑話,有人可以用中醫(yī)手法,來抑制白血病,別開玩笑了?!?p> 見狀,劉云溪黑著臉看著許陌塵,在他想來,這位自己的老朋友,絕對是在坑自己,還好剛才沒有為他擔保,不然的話被坑進溝里都不知道。
用著自己的右手捶打著胸口,徐立果欲哭無淚的問道:“中醫(yī)治絕癥?中醫(yī)就算是治個感冒,都要費很大的功夫,這要是去治絕癥,你莫不是想去害人不成?”
“咳咳,誰說的?”
突然,一道蒼老的話音傳來,讓站在那里的徐立果和劉云溪身體一震,這聲音二人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谷神醫(yī)的聲音,一個業(yè)內(nèi)的傳奇人物,很多榮譽加身的醫(yī)學界大拿。
沒讓他們過多等待,一位身穿這粗布褂子的老者,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但,在掃過許陌塵的時候,瞳孔卻是猛地瞪大,抑制不住的連忙后退了數(shù)步,這才伸出枯皺的手指,驚聲說道:“你,你是許先生?”
微微一笑,許陌塵向前走出一步,不咸不淡的說道:“小谷,好久不見,最近別來無恙?。 ?p> 雖然有點疑惑谷神醫(yī)的動作,可為了刷新自己在谷神醫(yī)心中的感官,徐立果站出來呵斥道:“放肆!你竟敢對谷神醫(yī)如此不敬,難道不知道他是……”
然而,這句話還沒說完,后面的話語,就被谷神醫(yī)的凌厲眼神,給惡狠狠的瞪了回去,從而默不作聲的站在了原地。
無視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許陌塵抬手揉了揉頭,后發(fā)先覺的倩聲說道:“哦,原來是谷神醫(yī)?。∈Ь词Ь?,多有冒昧之處,還望海涵!”
聞言,那瞪著徐立果的谷神醫(yī),也是連忙出口否認道:“不,許先生,您說笑了,老朽不是神醫(yī),至少在您的面前,老朽還萬萬擔待不起這個稱呼?!?p> 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一直跟在谷神醫(yī)身后未開口的中年男子,也是走上前,先是冷厲的看了一眼許陌塵,這才費思不解的出聲問道:“谷神醫(yī),請不要這樣自降身份,你說,他是不是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