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是使者要答應我,不可讓,拿出你是實力來,不然這棋白下,這茶本宮也白喝了,一點意思都沒有?!碧鞓房粗櫾粕钫J真的說到。
“臣一定盡力?!?p> 這盤棋下的痛快,顧云深本是對弈中的高手,因著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顧云深下出一連串的好子,將萬分復雜的棋猶如抽絲剝繭一樣,一層層理出頭緒。
顧云深下的謹慎有謀,天樂下的大氣,都是眾觀全局的手法,無論哪一方一著不慎,皆會滿盤皆輸。
他們倆今天都是第一次碰到敵手,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殺得難解難分。
天樂看這盤中的局越下越大,越下越繞,于是化難為易,下了一個扳斷,顧云深看著這局棋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棋盤角上的雕花,登時就明白過來,一子落下,笑逐顏開地望向天樂,好像在說:“這局被我破了?!?p> 天樂喝了一口涼茶,扔下棋子,說了一句“你贏了?!?p> 顧云深手上捏著黑子,微瞇的眼睛里閃爍著精芒,聽到天樂認輸。
說到:“公主輸了,那不如答應臣一個請求如何,沒有彩頭的棋下的好沒意思的?!?p> 天樂那茶杯的手一頓,狡黠如狐,清冷如月的顧云深,說那話時為啥她聽出來撒嬌的感覺?!
“你想要什么。”愿賭服輸,天樂看著顧云深問道。
“臣不要什么金玉,既然公主輸了,那不如何時有空再下一句如何。”說完顧云深頓了頓又說到。
“冬獵有一個月呢,不急的。時間公主來定,還是在這荷花亭,如何?”
“好,但本宮有一疑問,還希望使者能夠認真回答?!?p> 顧云深心里跟個明鏡似的,哪能不知道天樂心里的問題,不過天樂若是不問,他是不會提的,若是她問,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說法。顧云深知道兩姓聯(lián)姻,一堂締約。這是暗中兩國做的一個約定,等到天樂過了舞勺之年便會昭告天下,但顧云深有自己的私心,也許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但前提是他要知道天樂對于這件事的知情多少。
“公主問吧。”
看顧云深如此直接,天樂到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了,畢竟太過于丟臉。
咳咳,“本宮想知道為何南啟不拿醉酒之事大作文章,畢竟兩國邊境還是有些。。。不太平的。倒是想幫本宮壓下這件事的感覺,如此交好,當初先鋒官盟聒又怎會在兩國邊境暴亂中被誤殺呢?”
顧云深心想這次醉酒吾皇也是參與其中的呀,胡鬧啊。但是表面上平靜的的說到:“兩國畢竟有著交易上的往來,若是放大,對于南啟也沒有什么好處,還有損公主口碑?!?p> “沒有好處?一國公主竟醉酒不醒人事,放大,惹九州爭議,我鐘離國不僅會臉面大失,還有損民心和威嚴,無論哪一方南啟都有利啊?!鳖櫾粕顒倻蕚湔f些什么,天樂又接著說到。
“再者,兩國都說十分交好,若是當真十分交好,又怎會年年派且使者加固情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