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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養(yǎng)成計劃

相逢-1

道長養(yǎng)成計劃 狐江北 2054 2019-12-19 16:22:25

  又有一隊人馬過天塹而來。

  算算時日,與仙英教與各門派發(fā)帖子定下的日子,只剩半月時間。水榭門、盈花樓、少林寺也都早都有人到了。苗疆的街上也多了很多隨意而宿的人,曾有人試圖驅(qū)趕,被那席地而睡的男人一棍子打懵了,自此不再有人管。

  一輛馬車緩緩駛?cè)朊缃目蜅>奂亍S醒哿σ姷牡晷《紒碚袛?。那馬車卻是毫不遲疑地飛馳而過。過了這片區(qū)域,轉(zhuǎn)入了一條幽靜的街道。

  “小姐,到了。”有人打開車門,跪在地上。

  馬車內(nèi)的女子穿著錦繡襦裙,顏色低調(diào),但是袖口與裙擺精致的暗紋無一不彰顯著她高貴的身份。

  宮茗踩著侍從的背下了馬車,走進一個院落。早有人在此買下了宅子,打掃一新,等待著宮茗的到來。

  宮茗進了屋內(nèi),冷臉坐下,方才說:“這可真不方便?!?p>  一邊的伺候的丫鬟笑著倒了杯茶給宮茗:“小姐自是英姿颯爽慣的,穿不慣這些?!?p>  “你倒是習慣?!睂m茗說。

  “那是自然?!蹦茄诀邒尚Φ溃芭铱墒腔??!?p>  宮茗把茶潑向那丫鬟,丫鬟正拿著另一個杯子,穩(wěn)穩(wěn)后退,將所有傾倒的茶水又重新接回杯子里。

  “哎呀,宮姐姐,你這樣就不像小姐了。要矜持,要端莊?!毖诀咝Φ溃诌f給宮茗一杯茶。

  “若琦,你這是花魁做了那么久,一點都沒退步啊?!睂m茗冷臉說。

  丫鬟若琦說:“那是自然,你不都試過很多次了嗎?”她上手調(diào)整宮茗的表情,“好了,嘴角要上翹,不能超過那么多,才是得體的笑容。回頭我再教你怎么勾引男人。”

  “若琦!”

  “哎呀,姐姐不要生氣嘛?!比翮敛辉谝?,“我先去休息休息,就是坐馬車,我也累極了。”

  “你去吧,我不累?!睂m茗說。

  若琦便去休息了。

  宮茗有些別扭地提了提身上的裙子。笑話,她堂堂錦繡閣閣主,怎么能敗給一套女人的衣裙。

  走了兩步,宮茗又踩著了裙擺。

  ——————

  楓鈴渡口。

  伍叔和硯冬在約定的時間到了渡口邊,卻不見一個人。

  “你說,千鶴真的會來嗎?”伍叔不禁懷疑。

  硯冬搖搖頭,說:“我不清楚?!毙υ?,我連她為什么看上你都不知道。

  兩人說著話,決定最多只等一刻鐘。

  不遠處傳來了馬的嘶鳴。

  伍叔看了看,回頭對硯冬說:“應(yīng)該是千鶴來了?!?p>  那馬進了,果然是千鶴。

  見到伍叔還帶著硯冬,千鶴挑了挑眉:“吳恕,我約你前來,你怎么還帶了人來?”

  硯冬自覺有些礙眼,忙說:“千鶴護法與吳恕自便,我這就走,這就走?!?p>  兩人目送著硯冬飛快地消失在路盡頭。

  硯冬往回走去,見天色尚早,不由放慢了腳步。

  “哥哥,今日我親自下廚如何,我有些膩味苗疆的味道了?!彼犚娚砗笥袀€聲音在說,不由心一跳。

  這不是師父的聲音么?

  他猛地轉(zhuǎn)身,果然是紙春師父,正與一個年輕男子在說話。

  見硯冬轉(zhuǎn)身,震驚盯著紙春看,杜景淮有些不悅,隨即往前一步,擋住紙春。

  硯冬連忙回退一步,行禮道:“在下殊遲。是在下唐突了?!?p>  顧月汐從哥哥身后探出頭來:“哥哥,沒事的?!?p>  杜景淮點點頭,打量了硯冬幾眼,說:“看你雖然穿著苗疆服飾,但是,你不是苗疆人吧?!?p>  硯冬點頭說:“不瞞您說,我是玉玨樓派來押鏢的?!?p>  玉玨樓?杜景淮與顧月汐對視了一眼。杜景淮自然是已經(jīng)聽說了顧月汐的事情了,此時就不再開口。

  顧月汐猶豫了一下問:“你們少主,是否是尋香谷紙春弟子,硯冬?”

  硯冬連忙說:“正是。”

  顧月汐想了想說:“那你幫我轉(zhuǎn)告他,就說,紙春已經(jīng)知道那件事并非他所愿,已經(jīng)不怪他了。希望他也不要自責?!?p>  硯冬心里大震。強忍著鎮(zhèn)定說:“殊遲定不負姑娘所托。不知姑娘是何人?”

  顧月汐笑著說;“姑娘家的名諱,不方便與人說?!?p>  “是在下思慮不周?!背幎止笆中卸Y,“那在下就先告辭了?!?p>  待硯冬離開后,杜景淮若有所思:“妹妹,我瞧著這人有所隱瞞,我去查查他的底細?!?p>  顧月汐點頭。

  ——————

  硯冬讓自己迅速離開兩人視線,才停下腳步,撫平自己的胸口的激動。是師父,沒錯,是她親口說的,不怪自己了。

  硯冬覺得苗疆的一切都順眼了許多。

  待平靜下來,他才覺得奇怪,師父怎么會來苗疆??磥?,其中定有牽連。得回去查一查。

  硯冬這樣想著,又往回走。

  “我回來了——”硯冬和守門的兄弟打了招呼,推門而入,“爹?!”

  只見肖四與肖六,和自己的便宜爹白雒煜,正坐在桌邊喝茶。

  “哦,硯冬啊?!卑做渺吓c他打了個招呼。

  “您怎么來了?”硯冬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茶。

  白雒煜看了一眼肖四和肖六,兩人極有眼力見,立刻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就雙雙離開了。

  等兩人出去后,白雒煜喝了口茶,才不急不緩地說:“從前有些事情,是為了不把你卷進來,所以沒有詳細和你說。但是,事到如今,也是不得不說了?!?p>  白雒煜將事情詳細敘述給硯冬聽。

  硯冬問:“所以,您是說,我?guī)煾杆鞘ピ陆探讨??”怪不得師父說她的名諱不方便告訴他人。

  “正是。我此次前來,正是受人所托,給她送一個物件?!卑做渺夏贸隽说鯄?。

  “怪不得?!背幎c頭,“我今日正巧遇到師父了?!?p>  “她可曾認出你來?”白雒煜問。

  “不曾。但是她讓我給我?guī)Ь湓?,說是事情真相揭曉,她不怪我,切莫自責?!背幎f。

  “這么說,你沒告訴她你就是硯冬?”白雒煜問,這一般都會產(chǎn)生誤會,可是寫戲的好本子。

  提到這個硯冬連忙說:“您可別拆穿我,我與她說,我叫殊遲。我想換個身份去接近她?!?p>  “幫你隱瞞可以,但是你得從此改名叫白殊遲?!?p>  “……”硯冬一陣無奈,“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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