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溪看了看自己的周圍,只有一些小石頭,想要防身,難度極大。
“她給你們多少錢,我翻倍給你們,我相信我的錢財一定比她多。”乞丐嘛,需要的不就是錢嗎,只要給他們加倍的錢,他們難免不會倒戈。
“我們兄弟幾人雖然窮,但也是講信用的人,沒有個一百兩黃金你覺得你能請的動我們?”
這話明顯就是在暗示向虞溪,只有有一百兩黃金,他們立馬就可以倒戈。
“她這副刻薄相,是拿不出一百兩黃金的?!毕蛴狼僖灿行┗艁y,害怕這群乞丐突然轉(zhuǎn)向。
“我給兩百兩?!毕蛴菹谅曊f道,兩百兩黃金,不算什么。
“痛快!爺就喜歡跟你這種痛快人談話?!蹦莻€乞丐頭目朝掌心噴了一口口水。
“臭乞丐,你干什么,咱們可是說好的,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向永琴見乞丐真的的倒向了向虞溪。
“呵!咱們都是看錢說話的,信義,那算個屁!我呸!”
“就是!”
一群人乞丐說得理所當(dāng)然,生活早已讓他們面目全非。
“的確不用和她講信義,說不定你們幫她做完事,下一秒就被她給雇人殺了?!?p> 向永琴的人品,的確不夠看的。
“我給你兩百五十兩,你立馬給我毀了向虞溪,真是個垃圾,不就是錢嗎?我又不是沒有?!?p> 向永琴命令乞丐頭子,在她看來,乞丐就是乞丐,給他點錢就該感恩戴德。
“臭娘們,你罵誰垃圾呢!”這乞丐還是個暴脾氣,直接啪一耳光閃過去。
在他看來,現(xiàn)在這兩女的都想自己站他們那一方,傳言向虞溪是郡主,又即將成為王妃,而向永琴身份低微。
兩者權(quán)衡一下,自然是偏向虞溪比較好。
這樣一來,向永琴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個畜生,還敢打我我是你能打的嗎?”
人總是這樣,打都打了,還說敢不敢的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爺今天不止要打你,還要睡你。”一臉淫笑,然后一把抓住向永琴的腰。
向永琴躲閃,捶打,奈何力氣太小。
“放開我,你們這群畜生!”向永琴努力的掙扎著,想要保持自己的清白。
“嘶!”是衣服撕破的聲音。
“向虞溪,你讓他們放了我!我保證不和你作對了?!毕蛴狼偈钦娴暮ε铝耍伦约壕瓦@么被毀了。
可笑的是她這么害人的時候,沒想過害人終害己。
“你與我作對?你配嗎?”
她的確不配,不過是一個小人罷了,這一世,她不會再敗在她手里。
就在向永琴掙扎的時候,外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畜生,你們放開她!”進來的韓鈺冥,看著被強的向永琴,快速走過去。
直接用拳腳想加,扒開幾個乞丐。
“虞溪虞溪!你沒事吧!”因為向永琴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所以韓鈺冥下意識的以為是向虞溪。
“都不許動!”韓鈺冥的手下將乞丐團團圍住,一看便是早有準(zhǔn)備,這是打算來個英雄救美?讓自己回心轉(zhuǎn)意?
向虞溪見此,不經(jīng)譏笑。
多么諷刺?。?p> 既然這么在意,為何偏偏是這個時候趕到,而不是一早就做好防范。
“太子,你叫錯人了吧!”向虞溪嘲諷。
“虞溪……”韓鈺冥這才注意到角落的向虞溪,又看了看自己懷里的人,下意識的扔開。
像是知道韓鈺冥的動作,向永琴直接一把抱住韓鈺冥,然后嚎嚎大哭。
“冥哥哥……嗚嗚,還好你來了,不然我就被向虞溪給毀了……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韓鈺冥撫摸著向永琴的頭,給她安慰。
向虞溪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太諷刺了,這么熟練的摸頭殺,她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呢,真的是瞎了眼了。
向永琴得到了韓鈺冥的安撫,嘴角上揚,看著向虞溪,漏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向虞溪只覺得惡心,也只有向永琴,才會看上韓鈺冥這種種馬男人了。
向虞溪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對韓鈺冥的喜歡了。
“咳咳……戲演夠了嗎?夠了我就先走了。”向虞溪打斷他們,原諒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婊子配狗,真是天長地久。
聽見向虞溪的聲音,韓鈺冥一下子恢復(fù)神情,推開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向永琴。
向永琴委屈巴巴的躺在地上,“冥哥哥,你摔痛人家了?!?p> 聲音柔柔酥酥的,也難怪韓鈺冥喜歡,畢竟向虞溪是說不出來的。
“自己把衣服穿好?!表n鈺冥一臉嚴(yán)肅,仿佛剛剛抱著向永琴不是他一樣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啊。
向虞溪往外走去,卻被韓鈺冥的手下攔住了。
“怎么?太子殿下這是要綁架我?”她就說韓鈺冥不可能在婚前沒動作。
不過是姐向永琴的手,把自己虜來這里,再來個英雄救美的戲碼,自己就對他死心塌地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此時的向虞溪早就逆罄重生,脫胎換骨了,又豈是韓鈺冥能左右得了的。
“溪兒,你真的要嫁給那個傻子嗎?”韓鈺冥說得十分心痛,就連眼神都充滿了哀傷。
戲演得如此逼真,也難怪向虞溪看不出破綻。
“是?。〔还苣憬裉煜敫陕?,我都嫁定了!”沒有什么能阻擋。
“那若是我我今晚不讓你走呢?”韓鈺冥的確不打算讓向虞溪走。
“堂堂太子殿下,有必要這般摸摸搞搞嗎?”向虞溪真心鄙視韓鈺冥的作風(fēng),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你,任何事情都可以?!?p> “我看不是為了得到我吧!想必太子殿下更為看重的是我身后的勢力吧!”向虞溪點破最后的窗紗。
韓鈺冥愣了一下,隨即開口,“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看我信嗎?你問問你自己,看你自己相信嗎?”向虞溪自是知曉韓鈺冥的鬼話連篇。
“溪兒,是有人和你說了什么嗎?那人這般挑撥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一看目的就不純,你別聽信讒言。”
“如果你什么都沒做,你還怕別人說什么啊!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向虞溪推開護衛(wèi),往外走。
“攔住她!”韓鈺冥沉聲道,臉色很不好看。
“向虞溪,你非要逼我在這里要了你嗎?”韓鈺冥走到向虞溪的身邊,抱住她,卻被向虞溪一把推開。
“溪兒,你要相信我!”韓鈺冥不死心的抱住向虞溪。
“那不可能了。”向虞溪不是傻子,會上幾次當(dāng)。
“那對不住了!”韓鈺冥直接抱著向虞溪,對著她的嘴親下去。
向虞溪一個勾腳,正中韓鈺冥的下懷。
“啊!”韓鈺冥吃痛叫出了聲。
“太子殿下,對著你喜歡人的面,和別的女子親熱不太好吧!”向虞溪看著向永琴,她就是想氣死向永琴。
韓鈺冥不管三七二十一,忍痛,又去抱向虞溪。
這次向虞溪沒有躲過,被抱的死死的。
“唔,你放開我……唔……韓鈺冥,你給我放開!”向虞溪不斷捶打這韓鈺冥,卻是無濟于事。
向虞溪眼淚都急出來了,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不,她不甘心。
“放開她!”向虞溪只聽見這個聲音,卻覺得異常好聽和熟悉。
“你是誰?”韓鈺冥警覺等我看著來人。
“來人!”韓鈺冥下意識的想叫護衛(wèi),卻發(fā)現(xiàn)周圍倒了一片。
“放開向虞溪,我可以考慮放你一命!”黑衣人對著韓鈺冥道,卻不敢直視向虞溪的眼睛。
向虞溪總感覺特別熟悉,卻一時半會想不出是誰來了。
“你覺得你能命令我?”韓鈺冥也不是那么慫的人,敢在他這里叫囂,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為何不能?”黑衣人一邊說一遍拿著劍朝韓鈺冥刺去。
正中韓鈺冥抱著向虞溪的手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