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不是說他整日不思進取不作為,實在是有苦難言!
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一點了,媳婦沒了,還得帶著個娃,再把日子過好了那才叫有意外!再想想那算命先生的話,看著那娃就想到了娘,沒把那娃賣了其實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最難釋懷的大概還是入贅!
仿佛一夜之間之前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失去了意義,連老天都拋棄了他一般。大多數(shù)人這個時候絕對會選擇離開這個家,而他卻沒有。
有一句話大概就是這樣講的,‘最怕的是愛過!’所有反常的選擇,歸根結(jié)底都有一個足夠的原因,否則他憑什么堅持下來!
而這也可能是大多數(shù)人嘴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歸宿處。重點是理由是否沖當(dāng)??!
一邊埋汰著兩人的愛情結(jié)晶,一邊又割舍不下那份愛情,守護著那份愛情結(jié)晶??赡苓B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吃了愛過的苦頭。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站在墓前的小廝已經(jīng)明了什么是一個男人的抉擇,而這也導(dǎo)致了他之后人生信仰。
“當(dāng)我從理解你的那刻起,我就決定以后的以后絕對不會活成你那樣!”一陣微風(fēng)帶動著一絲頭發(fā),輕撫著劉海,好似得到一位長輩溫暖的撫摸。
“連你也覺得我是對的嗎?我會成為那個我想要的模樣!或早或晚!”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的男孩子都有一個通病——‘超過他的父親,或早或晚!’只是可能很多人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小廝這邊還在興嘆自己該何去何從,昊然不知此刻早已成為獵物,被兩雙眼鎖住。
“老大!你說這小子硬接兩記千針指還沒事,會不會是扮豬吃老虎!”老二有點擔(dān)心的開口道。
“這個事實上我也吃不準(zhǔn),但是怎么說這世俗的靈氣稀少無比,應(yīng)該不具備成為一個真正的高手?!鳖D了頓,“總之不能讓大姐大親自出手?!币幌伦诱f這么多還真有些讓人不適應(yīng)。
在一起久了老二到并無覺得有何不妥,老大要么不開口,要么總會說出一些不為人所在意的細節(ji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只要是大姐大的事情,你是真一點都不帶含糊的,你這榆木腦袋啥時候能靠譜點!不過有一點你倒是沒有說錯,不能讓大姐大親自出手。要不咱倆先試探一下,看看咱倆是不是得‘真請’如何?你看他靜靜地站在那邊,是否是在等咋倆現(xiàn)身?”
“試探下也好!只是別玩出火!”
“放心,我自有分寸!”話音剛落已然出手,瞬間已在三丈開外。
一絲勁風(fēng)襲來,終于察覺出不對勁的小廝還未反應(yīng)過來,掌風(fēng)已然臨近面門。
“好一個臨危不懼,攻擊再側(cè),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老二如是想,不由地又加了幾分力道。
一個在俗世中長大的少年哪來的絕世武功抗衡這些外來戶?此刻也不會有奇跡出現(xiàn)。
顯然是老二估計錯誤,小廝在察覺的那一瞬間就被襲擊在地,連襲擊者的面容都不曾看到。好在最后關(guān)頭老二及時收住了手,只是距離太近,來不及撤手,可憐的小廝再一次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生死不知。
“怎么回事!”老大一臉不解,這不符合自己已經(jīng)設(shè)定的情節(jié)。
“他就是個普通人!體內(nèi)一點靈氣都沒有!”老二一絲苦笑,開口道。
判斷失誤,誰能想到一個能接下兩記千針指的人會是個普通人,說出去誰會信!
誰說不是了,要是袁立在此,估計眼珠子都得掉下來,千針指什么威能他可是再有發(fā)言權(quán)不過!
“還有呼吸,我們先把他帶回去再說!”老大第一時間開口講道,木訥地人總能很冷靜地觀察事情的發(fā)展走向。
山間別屋內(nèi),“怎么了這是!”大姐大一臉不解地開口道,眼見著老大老二出門請人,怎么就直接扛著一人回來??礃幼舆€傷的不輕!
“還是讓老大說吧!”
老大到也干脆,開口說了起來,“我們本以為能硬接大姐大兩記千針指的人不大好請,所以就先出手試了一試,然后就這樣了!”
“大姐大,我沒…”老二正打算開口解釋一番就直接被大姐大打斷。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老大率先退出了門,老二直到門口不忘回頭解釋一句,“大姐大,我真不知道他就是個俗人,一點靈力都沒有,我一直以為他就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說完退了出去,不忘合上了屋門。
“扮豬吃老虎嘛?”大姐大喃喃自語道。
“他才不是老虎了!”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揚一條弧度,像極了陰謀得逞的味道。
玄陽之體!沒想到修真界百年難得一遇的體質(zhì)出現(xiàn)在了這俗世之間,當(dāng)年師父曾說過,玄陰之體修煉好處多多,只是這前期修煉速度稱不上快,只能算作中上游一般的水準(zhǔn),這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
自己還有大仇要報,如今自己最缺的便是足夠的成長時間,大姐大暗自揣摩,打量著小廝,內(nèi)心極力思索,若是與這玄陽之體進行雙休的話,就完全避免這一不足之處。自己傳承的師門有的是雙修之法,只是就這么便宜了這個家伙,太心有不甘了,難道真要與之雙休?
趕緊甩了甩頭,打消了此念頭。
“先救醒此人再說,只是又白白浪費了一枚丹藥?!币环г?,似乎是另有所指,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家伙她大姐大怎么說都志在必得,又怎么會在意一顆丹藥。
想到自然就需要有所作為,只是還未動手便犯了愁,怎么救醒他?丹藥到是不少,可是救一個凡人,她可吃不準(zhǔn),就算體質(zhì)不一般,可他終究是一個凡人,藥力雖然溫和但畢竟都是修真之人所用之物,他一個凡人恐難服用,一個弄不好可是會爆體而亡。沒辦法還是得叫來老大老二。
“怎么了大姐大?”老二開口問道,他可不會知道,就出去這一會功夫,差點就多了一位大姐大夫。
“哦?沒什么,就是問問你們怎么才能把傷給他治好,怎么說也是你們把他給傷的!”
“這個簡單,無非就是他是凡人之身不能直接服用元氣丹藥,但是可以在浴盆里滴入幾滴恢復(fù)元氣的液體,讓他慢慢吸收便可以了?!?p> “洗靈髓可以嗎?”
“不是吧!大姐大,洗靈髓都給用上了?這家伙什么來頭?”
“等他醒了你自己問他不是更好?”瞪了一眼老二開口道。
“那個?”
“恩?怎么了?”
“這個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好了,你在這不大合適!”老二有些尷尬地開口道。事實上他現(xiàn)在可真不愿頂撞上司,可是這事不說不行!
果不其然,大姐大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大步逐出,一瓶洗靈髓隨之拋來,嚇壞了老二,連忙伸手去接。
旁人不知,他可知道一瓶洗靈髓的珍貴,也就是大姐大身后的門派才有的儲藏,尋常人若是能尋來一滴也夠一家人生活一年了,這么說大家可能覺得沒什么,但是事實上,兩滴便夠普通一家人生活三年還有余,這完全不成正比,越多顯得越是珍貴,外加上懷璧其罪的道理,事實上這是完全不成正比的交易。
換修真界話來說,就這么一滴可能就是一個境界上的詫異!所以修真界但凡得到此物,不會有人想著要去交易,由此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