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撇撇嘴,“也罷,那自然是不能讓你當小爺?shù)母?,你現(xiàn)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棋師大人,正一品呢?!?p> “少說風(fēng)涼話!”景凌翊推他一把。
“對了,你不是對醫(yī)術(shù)感興趣嗎,我剛巧認識了一位女大夫,她看起來醫(yī)術(shù)不差?!本傲桉吹?。
“是嗎?她是東臨國人嗎?”云琰問道。
“這……她是否是東臨國人我倒是不清楚,不過,她是賽藥仙芩萊的徒弟?!本傲桉吹?。
“真的?那本小爺改日一定要認識一下,要知道,我的志向便是成為像賽藥仙那樣的神醫(yī)。”云琰一臉興奮,激動的搓手。
景凌翊無語的白他一眼,撫著額頭一臉后悔道:“早知道就不跟你提及她了,就你的本事,怕是活人都能讓你醫(yī)治成死人,到時候可別丟人現(xiàn)眼?!?p> “老七,你怎么說話呢,要知道,小爺我可是真人不露相?!痹歧慌男乜?,仰頭道。
景凌翊翻了個白眼,聳肩道:“得了吧大神醫(yī),你若是能成為醫(yī)者,估計賽藥仙都能氣的從地里爬出來罵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老七,你嘴太毒了……”云琰舉起拳頭,捶了他胳膊一拳,“找揍,懶得理你,小爺去休息了?!?p> 景凌翊伸了個懶腰,“快滾?!?p> 云琰撅嘴白他一眼,大搖大擺邁了出去。
翌日,云琰本想拉著景凌翊陪他游玩京市,哪里曾想,東臨帝上完早朝便召見景凌翊,說是對弈幾局。
景凌翊一走,云琰在府上更加待不住,一個人悠哉的在繁華的京市走來走去。
一邊閑逛,一邊停下來擺弄一下商販的貨品,好不愜意。
“老板,你這靈芝多少錢一棵,是贗貨吧?”
“走開,不買拉倒,少壞老子生意?!崩习宀荒蜔┑内s他走。
“切!”云琰將靈芝放下,撇嘴不屑道:“白送小爺都不要,你以為小爺沒錢啊,實話告訴你,小爺什么靈芝沒見過,小爺見過的靈芝都比你吃過的米多?!?p> 原本商販老板見他破壞自己的生意便不想搭理他,如今聽他說大話,心中憋不住,氣憤道:“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少在這里吹牛,你以為自己是誰?老子賣靈芝的都不敢吹這個牛?!?p> 云琰撇撇嘴。他承認,他確實話說的有些大了。
“怎么?你小子別不服氣,老子隨便考一下你,你小子肯定答不出來?!崩习宓?。
“不信?!痹歧@下確實有些不服氣了。
“你小子見過紫紅色的靈芝嗎?”老板說完,瞥他一眼,替他回答,“沒有吧?!?p> 云琰一愣,當真被他問住,“紫紅色的靈芝?”
“不知道了吧,紫紅色的靈芝,百年才長那么一棵?!崩习宓?。
“你這老頭在胡編亂造吧,什么靈芝會是紫紅色的,世上哪有這種靈芝!靈芝皆呈淺棕色、棕褐色或是紫褐色,哪里會有紫紅色。”云琰撇嘴輕哼了一聲,“少誆人!”
“老子還騙你一個黃毛小子不成?!崩习鍩o語的看他一眼。
“那你見過?”云琰反問道。
“還真沒見過?!崩习寮泵u頭,“百年才長那么一棵,我哪有那個福氣?!?p> “既然沒見過,你哪來的底氣胡言亂語,純屬道聽途說吧?!痹歧瘩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