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笙倒是沒想到杜元灝的動作這么快,但他也明白杜元灝實力確實強硬。
能在短時間里顛覆王朝,他的實力自然不可小覷。
但是,那又如何呢?他怎么可能讓他的女人,去和別人談情說愛呢?
淺淺,你是在想杜元灝拯救你嗎?
為了得到你,這種事情我自是不會讓它發(fā)生。
這天盛你是王,我的王也是你。
他果然還是來了,鳳淺抿了口茶,看著司玉笙。
司玉笙笑道:“陛下,這是在等我嗎?”
他語氣變得有些怪異:“為什么要等我呢?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
“哦,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司玉笙,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淺淺,別的我什么都縱容你,但你倘若想要勾搭別的男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彼穆曇魩е唤z狠意。
他也恨啊,為什么他們之間充滿了陰謀與算計。
“司玉笙,別忘了,現(xiàn)在我還是天盛的王,你不過一個后宮之人,又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鳳淺這話毫無疑問惹怒了司玉笙,他狠狠地吻上她。
鳳淺咬他,兩人口腔中充滿了鐵銹味,他依然沒有放開。
許久,他松開她:“淺淺,你是我的。不許你?!?p> 對別人笑,不許你娶別人,不許你不在乎我。
鳳淺:wtm
這任務(wù)還能做嗎?被一個武力值暴表的人強壓著。
實在是受不了了。
鳳淺接下來兩天都沒有出殿門,她實際上已經(jīng)被軟禁了。
宮里的人已經(jīng)換了一批,蒔蒔也被調(diào)走了。
不過,以蒔蒔的功力保全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何況,她屬于“暗衛(wèi)”,自是會有屬于他們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司玉笙也沒有過來,這個冬天,他正忙著實行新令,安插他的人上朝。
這一局,她輸了呢。
鳳淺手中的棋子想要落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無退路了。
“杜元灝那邊呢?”鳳淺問道。
誰能想到呢?
昔日杜元灝得勢竟然是假的,他中了別人的詭計,在前往天盛的路上,被心腹背叛,身負重傷,失去了記憶。
后來落入漁村,被一漁女所救。
漁女?
怎么說呢?
難道杜元灝的命運必須得按原來來嗎?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和那個小漁女一起回國了,準備重新奪回帝位。”
“是嗎?”鳳淺低喃。
罷了,各人有各人的命。
杜元灝,你幸福就好。
司玉笙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鳳淺早習(xí)慣了。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不再理會。
真的是一個很長的時間歷程。
司玉笙輕輕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看著她熟睡的臉,臉上露出了病態(tài)般的滿足。
淺淺,這樣真好!
你就在我身邊,沒有別人,只有我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司玉笙還在她旁邊,鳳淺用手扒開他的手臂,怎奈他摟的著實用力,竟是完全搬不動。
其實,鳳淺醒來,司玉笙就醒了。
可他貪戀這片刻的溫暖,不愿醒來。
“醒來就起來吧?!崩淅涞穆曇繇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