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王元絡云站在殿外張望著,遠遠便瞧見葉清著急忙慌的樣子,提起裙擺就跑到人面前,著急的說:“你跑哪兒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得虧曲內司大人臨了救場,太子殿下同太子妃能在吉時內共飲合巹酒”。葉清看著四下無人,拉著王元絡云走到偏殿內,講明自己遇到的事情,當然沒講碰到周衡的事情,聽完事情的始末,王元絡云吃驚的捂住嘴,直呼天吶,
“噓,事情還沒確認,明天我找個由頭出宮去皇家驛館,去看看楚將軍”,葉清壓低聲音說到,王元絡云抓著葉清的手,說:“明天楚將軍就要回去了,大婚已成,這幾天各國來使都要回去了,不過周將軍應該還沒那么快”。
葉清緊皺眉頭來回踱步,不知為何停了下來,看著王元絡云,道:“走,現在就去找楚將軍”,就在此時嘭的一聲,房門被踢開,趙修淵進了屋,走到葉清面前,抬手揮了揮,然后十一快步走進屋內,將王元絡云拉出屋外,還順手關上門,
“趙修淵,有話直說”,葉清后退五步說著,趙修淵慢慢的靠近葉清,將人緊緊的抱住,在人耳邊嗅了嗅,開口到:“真香”,葉清用力掙扎著,趙修淵就看著葉清在懷中撲騰,道:“楚子矜現在在陸子澤房間,你在假山后面聽到事情,都是真的,
你想要知道我都告訴你了,現在,我想要知道你一些事情,必須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不然的話。。?!保w修淵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兩人身后的軟榻,后又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著葉清的身子。
“我不是崔讓酒,可以溫水煮青蛙,我對你,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再者說,普通人家的姑娘失貞,得以死保全家族顏面,葉二小姐,你會怎么做?”,趙修淵鉗制著葉清的下巴,若無其事的說著。
葉清瞪著趙修淵,笑著說:“國師大人,我同你沒有什么干系,您是不是管的太寬了”,趙修淵突然發(fā)出笑聲,然后把葉清扔上軟榻,將腰帶解了隨手一扔,葉清看著趙修淵已經在解衣寬帶,看向房門,于是乘人不備往門口后,
奈何趙修淵留了一手,葉清還沒跑到門口就被重新扔回榻上,趙修淵壓在人身上,一手抓著葉清亂抓的手,一手解開人的腰帶,葉清急了,大罵到:“趙修淵!你動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衣領被扯開,肌膚敗露在空氣中,趙修淵看到葉清脖頸上還未消退的紅痕,怒火中燒,
直接把葉清的頭擺正,面色陰沉的質問到:“是不是周衡,是不是?。 ?,葉清已經很久沒見趙修淵這么生氣,笑的放肆起來,說到:“趙修淵,我葉清的身子,只有我認定的丈夫能碰,哪怕對方的最下賤的人”。
“你也記住了,你的身子,只能留給我碰,碰過的其他人都得死!”,趙修淵松開手,下了床榻,撈起地上的衣物,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元絡云看著趙修淵衣衫不整的走出房間后,沖進房間,將葉清的衣裳攏好,抱著人,然后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生氣的說:“我真沒用,在這個事情沒能保護好你”,
葉清擦去王元絡云的淚珠,安慰到:“別哭了,他沒對我做什么”,王元絡云哭的更兇了,一邊哭一邊說:“那,那你脖子上的痕,痕跡,是,是怎么,回,事”,葉清抓著衣領,老臉一紅,嘟嘟喃喃的說:“是,是周衡”,一聽是周衡,王元絡云瞬間就不哭了,抹去眼淚,呆住了,反應過來后,抓著葉清的手,說:“你喜歡他,可可,那,那你們也不能這么早就,哎呀”。
“你你你,你想什么呢,我跟周衡,我們兩個是清白的,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葉清面紅耳赤的解釋著,王元絡云望著葉清脖頸上,以及脖子以下的痕跡,不相信的問到:“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葉清瞧著王元絡云一臉的不相信,嘆了口氣,說:“我倒是想發(fā)生些什么,奈何忘了葵水未盡,然后他就,就去洗了冷水澡”,王元絡云捂著嘴努力不笑出聲,葉清收拾好身上的衣物,盤坐在床榻上,說:“要笑就好了,干嘛捂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真的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元絡云捶著軟塌大笑著。蘇嫣兒拎著藥箱火急火燎的跑進偏殿,看著王元絡云正捶著軟塌哈哈大笑,然后看向葉清,詢問到:“我剛剛才得到消息,說趙修淵來了,我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你沒事吧?”,
葉清搖搖頭表示沒事,王元絡云笑夠了,從軟塌上下來,走到蘇嫣兒面前,一本正經的說:“嫣兒姐姐,絡云還有些事情要解決,你先陪著葉清,我去去就回”,說完話就出了門。
蘇嫣兒走到葉清面前,再次詢問到:“真的沒事?”,葉清拉人坐在軟塌上,說:“真的沒事,對了,我忘了問,你上次是怎么回去的?”,蘇嫣兒放下藥箱,道:“是秦漠,秦晗的弟弟,他送我回來的”,葉清從未從蘇嫣兒口中提到過這個人,蘇嫣兒繼續(xù)說:“秦漠,字旻朗,二十又一,經商的”,葉清本想繼續(xù)問下去,怎料被蘇嫣兒搶先說話,“時候不早了,回自己房間休息吧,夜安”。
。。。。。。。。。。。。。
宮外某客棧
秦晗拎著酒站在屋外,滿臉的討好:“旻朗啊,我?guī)Я四阕類鄣木婆秪快來喝”,“多謝大哥,酒就不喝了,時辰不早,大哥還是早些休息才是”,屋內男子說到,并吹滅了燭火,
“旻朗,旻朗”,秦晗輕聲呼喚,未得到回應,只好拎著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