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錢沒勢也就算了,還欠了徐大少一筆不少的數(shù)目,大仙最近也不理自己,愁啊,愁的發(fā)慌。
張若風(fēng)尋思道:“不如這樣吧!我去努力賺點錢,有了自己府邸后,也不用在寧府這里看人眼色行事。”
第二天,張若風(fēng)通過向?qū)幐诀叩膯栐?,來到了書房處,見到了寧老爺?p> 他一進門,就跪在寧掌柜的面前,恭敬道:“小的,張若風(fēng)見過寧老爺”
寧宣坐在書桌看書一動不動,頭都沒有抬起來過,鄙夷,除了鄙夷還是鄙夷,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敢擅自來書房找自己,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張若風(fēng)不甘心,又說道:“寧老爺,我有辦法改變現(xiàn)在青黃不接的狀況,讓上品居變得更好,從此生意興隆,客人源源不斷”
寧宣冷笑醫(yī)生,放下手里的書,兇狠道:“胡說八道可是會死人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張若風(fēng)點了點頭:“請求寧老爺給我機會,讓我試一試”
“試一試,是有代價的,你明白嗎?”
“小的明白,還請寧老爺明說”
“好,夠爽快”
寧宣痛快的在紙上寫下生死狀,丟到他的面前。
張若風(fēng)仔細一看,嚇的瑟瑟發(fā)抖,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半年后掙來100張金票,不然的話自己就要被活活打死。
寧宣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厲聲道:“怕了嗎?你要是不想被打死,我也給你三尺白綾,隨你選擇”
張若風(fēng)看了一眼寧老爺鄙夷的眼神,心說:這有錢人也太狠了吧,完全不把我這種人的命當(dāng)命,頭可斷血可流,氣勢不能丟,一百張金票就一百張金票。
他拿著這張生死狀,拿著書桌上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簽下的大名,在生死之間做了選擇,有膽量,就是不知道這膽量是有勇有謀,還浪得虛名呢?”
張若風(fēng)恭敬的行禮道:“膽量有勇有謀,還是浪得虛名,寧老爺日后便知”
寧宣滿意的笑了笑:“半年后100張金票,是凈賺100張金票,不得肆意損壞上品居財物,不得拖欠伙計們工錢,最重要的不得破壞上品居的名聲,這三點你做的到嗎?”
“做的到,我要是賺了一百多張的金票呢?多于的金票那要怎么算?”
寧宣不屑的冷笑道:“你這毛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真的賺了100多張金票,那多的金票你就自己拿著便好?!?p> 張若風(fēng)拱手道:“謝謝寧老爺,小人一定盡心盡力”
寧管家匆匆的跑了進來,行禮道:“小人看管不周,讓張若風(fēng)這臭小子,驚擾了老爺,罪該萬死還請老爺責(zé)罰?!?p> 寧宣笑了笑,拉著張若風(fēng)站在寧管家面前,隆重介紹道:“從今天起,這是上品居的代理掌柜了,你給他在安排好住處,上品居的賬務(wù)明細送到他的房中即可?!?p> 寧管家雖然聽的云里霧里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二人走后,寧宣悠閑的躺在軟榻上,心說:“上品居這幾年生意確實大不如從前了,一年也就勉強凈賺100張金票,可是這小子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yīng)了,他到底是真的有本事還是打腫臉充胖子,自己不得而知,反正失敗了讓那小子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也挺好的?!?p> 寧管家走在前面,張若風(fēng)跟在后面,一路無言。
張若風(fēng)走上前,開口問:“管家叔叔,你就不好奇我為啥會當(dāng)上品居的代理掌柜呢”
寧掌柜斜眼看向他,認(rèn)真道:“我在寧府干了二十幾年只知道做事要盡職本分,既然是老爺決定好的事,絕不會擅自過問,把你安頓好,就將上品居這一年來的賬務(wù)明細交給你”
張若風(fēng)一愣,隨后說:“那就多謝管家叔叔了,只是這吃食,可不可以不要半生不熟的白米飯了”
“你是外人,有什么權(quán)利命令我,從今以后你的吃食我就不準(zhǔn)備了,你可以自由的進出寧府,要是再從廚房偷竊食物,我就要報官了?!?p> 張若風(fēng)雖然有些不滿,到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寧陽呆在廂房里,怎么也找不到張若風(fēng)。
“他到底去哪里了,要是讓可怕的管家叔叔知道,他又到處亂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張若風(fēng)真是的,挨打都不能讓他受點教訓(xùn)嗎?”
寧管家站在寧陽的背后,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大聲說:“小少爺你在這里干嘛?”
寧陽嚇的腿哆嗦一下,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小心翼翼的拱手道:“管家叔叔你好啊”
寧管家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好,要是小少爺沒啥事就不要留在廂房了,張代掌柜要看賬本了”
寧陽指著他身后的張若風(fēng),詫異問:“管家叔叔,你說的什么,張代掌柜要看賬本了,張代掌柜指的是你身后的那位嗎?”
寧管家低下頭:“正是張若風(fēng),這件事是老爺臨時決定的”
“代掌柜什么意思?當(dāng)上品居的代掌柜嗎?為什么?爹爹為什么讓張若風(fēng)當(dāng)上品居的掌柜”
寧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事,我不知道,小少爺要是想知道的話,請去書房問問老爺?!?p> 寧家雖然有其他的資產(chǎn),但上品居卻是寧家主要經(jīng)濟來源,寧陽想不明白,這么重要的上品居怎么會教給來歷不明不白的張若風(fēng)呢。
寧陽不顧旁人異樣的眼神,直接沖進了書房,問:“爹爹,您為何將寧家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交給張若風(fēng)呢,您清楚他的來歷嗎?”
寧宣走過來抱起他,溫柔的說道:“爹爹雖然不是很清楚他的來歷,但上品居對寧家來說很重要,可是張若風(fēng)也把他最重要的交到我,也算一物換一物”
“張若風(fēng)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值得爹爹拿上品居的掌柜來換呢?”
寧宣眉頭一皺,隨后大笑道:“這是一個復(fù)雜的問題,以后爹爹再跟你解釋,小陽你要記住,我們這些做生意的,要明白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
寧陽年紀(jì)雖小,但懂得的不比別人的少,爹爹讓張若風(fēng)當(dāng)上品居的掌柜自然有他的用意,這事自己再過問下去,那將毫無意義。
寧陽恭敬的向?qū)幮卸Y道:“孩兒有事,就先行告退了,不打擾爹爹了”
寧宣滿意的朝他揮了揮手,眼神中多是無奈。
上品居的生意每況愈下,附近還開一家尚佳軒,尚佳軒不光賣桂花糕還賣其他的小點心,它剛開起來的時候,自己還不怎么在意,等到后來尚佳軒漸漸發(fā)力,客人大量流失的上品居再推出的新品時,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
一想到這,寧宣不由得直嘆氣,或許張若風(fēng)能夠力挽狂瀾拯救上品居于水深火熱中,又或許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一時的豪言壯語呢,孰是孰非,就讓歲月來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