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長,崔公公請您過去?!?p> 就在牛有道百般無聊的時候,一個小太監(jiān)跑了過來,恭敬的對牛有道說
牛有道沿著小太監(jiān)指引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崔公公果然站在那里,正朝他揮手。
“什么事情啊?”牛有道問。
“小的不知?!毙√O(jiān)低著頭答道。
“那走吧?!?p> 崔公公這時候找他,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當(dāng)牛有道經(jīng)過那個漂亮女道士的身邊時,他裝作無意的瞟了她一眼,誰知那個女道士也在注視他。
兩人的目光觸碰到一起,女道士展顏一笑,牛有道呼吸一窒,竟然看的呆了!
牛有道真是太久太久沒有見到漂亮姑娘了,他連忙轉(zhuǎn)移目光,不敢再看。
“靠,真他么丟臉!”
牛有道心中暗罵,有些羞愧,他鼓起勇氣再回頭看了過去。
一張坑洼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牛有道深吸一口氣,沒有再看。
“祝你青春痘一輩子!”
牛有道心中暗罵,對那坑洼臉無語至極。
“嘻嘻,師妹,那牛有道對你有意思哦?!崩钫嬲嫘ξ⌒Φ馈?p> 周凝雪笑了笑,沒有接話,垂涎她美色的人多了去了,她見多不怪。
“師妹,你覺得這牛有道怎么樣?”李真真問。
“什么怎么樣?”周凝雪問。
“他做你夫君啊!”李真真道。
“師姐,你說什么呢!”周凝雪雪無語。
“開玩笑了開玩笑了?!崩钫嬲嬗樣樞Φ?。
對這師姐,周凝雪有些無語,不過想起師姐的身世,她也就釋然了。
至于牛有道,周凝雪只是有些好奇,不是什么人打了趙泰一巴掌都能安然無恙的。
她聽說在她上山后,趙泰又打一個官家小姐的主意,那家人放出惡言,說就是嫁給狗都不嫁給他趙泰。
最后那家人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他們的女兒,被人賣進(jìn)了妓院!
這件事爆出來后,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該事件與趙家有關(guān),但趙家還是扛不住壓力,將趙泰送到鳳陽做了道士。
趙泰那個人是一條陰毒的瘋狗,其人陰險無比,心思惡毒。
平常時候,道貌岸然,翩翩公子,一旦作起惡來,完全就變了個人。
周凝雪不知道牛有道了不了解趙泰,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不了解的。
她想去提醒下牛有道,不過見牛有道跟崔公公似乎挺熟絡(luò)的,她也就沒多此一舉。
有崔公公罩著,只要趙泰不傻,應(yīng)該不敢做的太肆無忌憚。
“崔兄,什么事這么急,這時候來找我?!迸S械绬?。
“那天劫船的匪人已經(jīng)全部抓捕歸案了,找你去認(rèn)認(rèn)人?!贝薰χ?。
“在哪?”牛有道問。
“到了山腳?!贝薰?。
“送這里來做什么?”牛有道不解。
這群劫匪,按理說應(yīng)該押往京城受審的啊,送到武當(dāng)山來做什么?
“這伙人三番兩次的破壞武當(dāng)山盛會,陛下的意思是在這里審,然后在這里處決?!贝薰馈?p> “在武當(dāng)山處決人犯?”牛有道詫異。
武當(dāng)山是什么地方?那是道教圣地,皇家道場,在這里問斬犯人,怎么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是的,這是陛下的意思?!贝薰嘈σ宦暤馈?p> “孫真人知道這事嗎?”牛有道問。
“暫時還不知道?!贝薰珦u了搖頭道。
“唉,這叫什么事??!”牛有道吐槽。
這事兒怎么處處透著詭異呢?牛有道甩了甩頭,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索性沒有再想。
山下也有一處軍營,當(dāng)牛有道跟著崔公公趕到這里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
“牛兄,你這體力太差,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贝薰珦u了搖頭,有些無奈。
“我這身上帶傷?。 迸S械勒伊藗€借口道。
不得不承認(rèn),崔公公的體力那是真的好,別看他總是咳嗽。
但是連續(xù)上山下山,都不帶喘氣,面不紅,心不跳的,牛有道心里佩服的緊。
“這是駙馬都尉沐昕的大營,待會兒見了尊敬點?!贝薰嬲]道。
朱棣的子女不多,并且他的子女都是他做燕王時生的,所以感情都很深。
沐昕是朱棣最寵愛的小女兒常寧公主的夫婿,所以沐昕也深受朱棣的寵信。
“明白。”牛有道點了點頭。
沐昕身高八尺,白面無須,身穿一襲儒袍,相貌堂堂。
此刻的他,手中捧著一本書,站在大營中央,來回踱著步子,看的津津有味。
“沐統(tǒng)領(lǐng),牛有道帶到了。”崔公公拱了拱手,神態(tài)恭敬。
“小道牛有道見過統(tǒng)領(lǐng)大人。”牛有道行了個道禮,不卑不亢。
“你就是牛有道?”沐昕放下手中的書,凝視著牛有道問。
“正是小道?!迸S械牢⑽⒐淼?。
“據(jù)崔公公講,這次的事情你居功至偉?”沐昕道。
“小道不敢居功,只是提供了些許消息而已。”牛有道道。
“我聽說你拷問出了錦衣衛(wèi)的嘴,可否教我?”沐昕問。
牛有道愣了,不是說只是讓他來認(rèn)認(rèn)人嗎,怎么問起這個了?這讓他怎么回答?
崔公公也楞了,他也沒有想到沐昕竟然會問牛有道這個問題。
當(dāng)初他都沒好意思問牛有道是怎么撬開錦衣衛(wèi)的嘴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想說了,不需要問,自然會說,不想說,問了也白問,憑添尷尬。
牛有道沒跟他細(xì)說,顯然是不想告訴他,現(xiàn)在這個問題被沐昕提出來了,崔公公也有幾分好奇。
“小道運(yùn)氣好,剛好碰到的是軟骨頭?!迸S械阑卮鸬?。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就不問了,你們下去吧?!便尻繑[了擺手,讓他們退下。
出來后,牛有道有些莫名其妙的問崔公公,沐昕這是啥意思,崔公公也說不上來。
這種大人物腦子里想什么,他們這些小人物如何能理解。
“牛兄,辛虧我將你的事隱瞞下來了,不然沐統(tǒng)領(lǐng)絕對會問到底的?!贝薰烈髁讼?,神情嚴(yán)肅。
牛有道殺的那些人,死法奇怪,崔公公至今都想不通牛有道是怎么做到的。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對牛有道來說,肯定是個麻煩。
牛有道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對崔公公再次表示了感謝。
“這么感謝我,那告訴我唄,這是什么玩意兒?”
崔公公再次彈出一顆子彈,笑著問牛有道。
“珍珠啊,上次不是你說的嗎?”牛有道笑道。
見牛有道仍然打馬虎眼,不肯說,崔公公也沒有強(qiáng)求。
“走,帶你認(rèn)人去!”崔公公拉著牛有道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