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上了岸,祝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玩手中的長劍。
一把將劍從劍鞘中拔出,發(fā)出金鐵般的聲音,劍刃反著寒光,劍身長三尺有余,劍背上銘刻著些許符文。
“史高?”
看著劍背上的銘文,祝焯不假思索,無意間道出了一個名字。
“什么?”小可對祝焯說出的這兩個沒頭沒尾的字,表示理解不了。
“史高,這把劍的名字?!弊l探忉尩馈?p> “你怎么會認識這把劍上的字?玉簡?”
“嗯?!弊l厅c了點頭。
“快回去?!?p> …………
曙光市一個小院內(nèi)。
“外婆。你怎么來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嬉笑著蹦了過來,摻著李香玉的胳膊,開心極了。
“我來看看我的寶貝外歲女呀。你也不去看看我,我只能自己來了。哈哈。”李香玉伸手摸著少女粉嫩的小臉,樂呵呵的說道。
“媽?!甭牭皆鹤永锏膭屿o,從廳堂里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其中的女性從外表上看,與李香玉有幾分相似。
“樽辰也在家呢?沒去局里工作啊?”
“他這幾天太累了,我沒讓他去。媽你快進屋?!?p> 這男的名叫水樽辰,是李香玉的姑爺,女的自然就是女兒了,名叫朱籬枝,小女孩是水樽辰和朱籬枝的女兒,也是李香玉的外歲女,水盈果。
“哎,老了,閑不住,那死老頭子又跑研究院去了,我一個人在家無趣,跑這來看看我的漂亮外歲女?!崩钕阌褚贿呎f,一邊摸了摸趴在自己懷里的水盈果的腦袋瓜。
“媽,我不聽說爸他認了個干孫么?什么人?。俊彼壮降沽藥妆瓒肆诉^來,好奇的問到。
聽到這個問題,水盈果也從李香玉的懷里鉆出了腦袋,支棱著耳朵。
李香玉嘆了口氣,滿是唏噓的說道:“哎,那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他是祝將行的遺孤。”
“祝將行?就是那個……”水樽辰?jīng)]有往下繼續(xù)說,只是用手遙指了一下某一個方向。
李香玉默默點了點頭。
“我見過他,他還哭鼻子呢?!?p> “果果,你可不能這么說人家。他沒有了親人,傷心是難免的。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傷不傷心???”李香玉一臉正色的問道。
“外婆才不會死呢,我不要外婆死,外婆一定能長命百歲的?!彼疵鼡u頭。
“你這小丫頭?!崩钕阌裥χ亮舜了念~頭:“還有啊,你外公已經(jīng)收了祝焯做干孫,他又比你年長一歲,你下次見他,要叫表哥,知道沒?”
“那就要看他稱不稱職了?!彼洁炝艘痪洌擦似沧?。
…………
夜,祝焯沒能在天黑之前趕回曙光市,只得在森林里過夜,然而,夜里是大多數(shù)動物出來覓食走動的時間,十份的危險。而且這個星球沒有月亮,所以,一到晚上就會變得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
祝焯必須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找到一個能夠讓他安穩(wěn)過夜的地方。
起初,祝焯打算在樹上過夜的,作為一個從小偷蛋摸鳥的熊孩子,爬個樹對祝焯來說還是挺簡單的,但小可告訴他,森林里從來不缺會爬樹的動物,而且,晚上睡著之后,翻個身,掉下去的幾率會很大,而且也很危險,這里的樹的樹冠非常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斷胳膊斷腿。
所以,山洞才是首選,在確定山洞里沒有危險之后,可以從里面將山洞堵死。
辛虧有小可的幫助,祝焯在太陽完全移動到地平線以下之前,找到了一處小山洞,不算寬敞,但能容下祝焯就夠了。
祝焯仔細打量了一下小山洞,沒有什么奇怪的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沒有什么動物住,祝焯放心了下來,找了幾個大石頭將洞口堵住,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一些野果充饑,有一些已經(jīng)被擠扁了,但問題不大。當(dāng)然,他也想過抓個野味來烤著吃,比如蝙蝠什么的,但誰知道那玩意有沒有毒,為了小命著想,還是算了吧,野果也挺好吃的,而且經(jīng)過小可的研究化驗,吃著放心。
一夜相安無事,只有一些獸吼和慘叫幾次將祝焯從睡夢中驚醒。
光線從石縫里透進來,祝焯扒掉堵著洞口的石頭,探出頭來,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危險,這才整理一番,繼續(xù)往曙光城的方向趕。
經(jīng)過半天的趕路時間,祝焯回到了曙光市,本以為會是一個十天半個月的歷險,結(jié)果第二天就回來了。
朱仲君難得的在家里的樹蔭下乘涼喝茶,見祝焯從外面進來,連忙起身道:“小焯,回來了?受傷沒有?給爺爺看看。”
朱仲君搬著祝焯的身體來回的旋轉(zhuǎn),左右上下仔細的打量。
“爺爺,我沒事,有了一些收獲,我就回來了?!弊l桃贿呎f,一邊享受著這種被親人關(guān)心的感覺。
“收獲?什么收獲?拿出來給爺爺瞧瞧。”
“喏~”祝焯將手里的劍遞了過去。
朱仲君伸手接過史高劍,輕輕把劍拔了出來,打量一番,敲敲劍身,點點頭:“不錯,是把好劍,可惜現(xiàn)在用不上冷兵器了,可以當(dāng)個收藏品。你從哪搞來的這玩意?”
“從一個石洞里。”祝焯如實的將這次出去后所經(jīng)歷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朱仲君聽。
“上古文明?”朱仲君的神情帶愣了片刻,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說是上古文明的話,我也曾聽說過,我們的老家也有上古文明,但是能找到的信息不多,所以,對于那些文明,我們沒有多少了解。只是沒有想到,這顆興趣也有上古文明,就是不知道他們的文明是什么樣子的?!?p> “應(yīng)該是仙俠?!?p> 朱仲君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祝焯:“你怎么就認為是仙俠呢?”
“肯定是。”祝焯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后從背包里拿出那塊獸皮,攤開來說道:“爺爺,你看,我從那處石洞里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p> “這是什么?”朱仲君摸了摸獸皮,觸感柔軟。
“這是一幅畫,以我的推斷,應(yīng)該是上一個文明滅亡之前被人留下的。整幅畫如同連環(huán)畫一樣,好像是在講一個故事,而且還有備注,我可以翻譯一下,給爺爺聽聽?!?p> “好。”朱仲君目光被畫上的內(nèi)容吸引,不假思索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