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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賽星辰與晝光

101 集議

汝賽星辰與晝光 白夜自瀟瀟 2056 2019-11-23 18:30:00

  辰時內(nèi)院正廳中,千鯉等八人圍坐在一起交談著。

  一直纖長手掌扶住廳門,月魘拍了拍額頭,睜開眼走了進(jìn)來,還未坐下先打了個噴嚏,然后乏力的倚在靠椅上。

  大家都看向他,朱砂瞧著他,最終忍著未開口。

  “著涼了?”沙華難得見到月魘這般懨懨的模樣,立刻招手:“來來來,快給我們侯爺上杯熱茶驅(qū)驅(qū)寒。”

  月魘斜了他一眼:“你如今是得意了?!?p>  一旁將離立刻起身倒了杯茶遞給月魘,云開遞來一盤糕點:“昨夜數(shù)你來者不拒,喝的太多,多少用些平一平。”

  月魘剛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雖然我也樂得能瞧見侯爺?shù)睦w弱之姿。”云開說完后半句。

  “咳咳咳!”月魘嗆道,不停的咳著。

  浮凰趕忙上前,也不知是真心幫忙還是伺機報復(fù),用力的拍著月魘肩背:“哎呀你們這些人,也太不厚道了,雖然他嘴毒心狠又冷血,無情小氣還愛記仇,可他現(xiàn)下總歸是個病人啊。”

  一室笑聲,連著朱砂也掩唇笑了。

  飲了蓮茶遞來的第二杯熱茶,月魘緩了過來,之間司正大人淡然的撫了撫衣袖,略帶沙啞的聲音緩緩說著:“原想著壓下逃離暗夜?fàn)I的處判,現(xiàn)下不必了。”

  “別啊?!备』肆⒓词樟朔讲诺靡獍翄傻淖炷?,收了手勢,改為殷勤的揉肩拍背:“您可是我失散五年的兄長啊,雖說不是親的,可也不能對自個妹子下如此狠手吧?不會的不會的,人家誰不知月魘候最是良善,最是…是……”

  見浮凰編不下去,月魘慢悠悠吹著杯盞中的浮葉:“說,我給你機會,好好表現(xiàn),讓我看看放了你與我有甚好處?!?p>  “我,我給你做跟班,泡茶灑掃?”

  “用不著?!?p>  “那我做司侍為司正效命。”

  “說過了,你不夠格。”

  浮凰咬牙切齒,最終冥想一番,拍案大叫:“有了,我給你找個媳婦!”

  “噗——”將離一口噴出剛?cè)肟诘牟杷?,一旁的扶廊連忙一閃躲了開來。

  月魘現(xiàn)下臉上一陣青白轉(zhuǎn)紅之勢,見得眾人想笑又在忍,以及來回在自己與朱砂間打量的目光,再瞧見浮凰獨自拍手叫好,月魘瞇了瞇眼,冷聲喝道:“果真是欠管教?!?p>  .

  “男子名喚暮月,女子名喚暑月。”蓮茶在一旁記錄著,千鯉將那一日夜的發(fā)生的經(jīng)過以及自己觀察得到的信息全部仔細(xì)講出,又將自己對那二人的身份與動機推敲了一番。

  “朱砂,那次將你擄走的人喚作朝月吧?”扶廊問道。

  朱砂點頭:“可是有關(guān)聯(lián)?!?p>  扶廊凝眉思慮著開口:“現(xiàn)下還不知,只是我總有種感覺,他們間是有牽扯的。

  首先,自大家出尋起,數(shù)次遇上蠱兵襲擊,那二人劫去你等時是先有巨獸后又蠱兵,而朱砂與朝月相遇時也是遭到了巨獸襲擊,何其類似?

  而他莫名跟隨你一路,帶你所走的路徑還巧妙躲過了暗夜的查詢,他既并非瞳族之人能巡視周際,那就說明他必有崗哨為他探路。

  你們路遇的蠱虎也是轉(zhuǎn)眼間消失蹤跡,說他不通蠱術(shù)也難,而在上邪城外他又突然離開,雖不知他到底意欲何為,可就憑著前幾點,還有他抹去了你記憶中的自己面貌,連催眠術(shù)進(jìn)階過的夜白也看不甚清,就能說明此人絕對不可小覷。

  還有他為何要抹去面貌?我猜測,一是他知曉你是守護(hù)司中人,知曉夜白君可探取人過往,他怕自己被守護(hù)司中人認(rèn)出,也就是說他是大家認(rèn)識,或是見過面的人。

  二來,他明知施術(shù)會我等知曉,所以故意這般施為,與初次暗道內(nèi)著司侍服的蠱兵一般,都是為了攪亂大家的視線,自亂陣腳,因為要想隱藏自己的面容,他帶上一片面具即可,何必如此折騰繁復(fù)。

  所以,我現(xiàn)在覺得,這個朝月應(yīng)是與首次的蠱兵有關(guān)?!?p>  眾人贊同的點點頭,月魘看著輿圖,點了點那隱秘別院的方位道:“還有一點,這朝月雖與那二人行徑如出一轍,都是沖著守護(hù)司來的,但是按千鯉所說,這兩人應(yīng)確是從岸邊玫那處才知曉與我司中人所有牽扯,那么在這點上,朝月與他們又不是一處的,因為這朝月明顯對咱們的行蹤較為了解,且范圍就在毒族境內(nèi)。

  當(dāng)日朱砂離開明明是一時而起,憑甚他就能剛巧趕上,加上扶廊的分析,我覺得二點合二為一,他是想讓我等自亂陣腳,摸不清猜不透他,但他本人,絕對就在我等范圍內(nèi),之前在璃云寨內(nèi)時,因蓮茶一家乃至整個寨子已跟隨我多年,我自是了解,且璃云寨團(tuán)結(jié)又無外人,要想潛入根本不可能。

  可所有變故叫人始料不及,便是從我等鄰近這苦莓莊開始,這幾月司侍對莊子上上下下查探,竟一無所獲,要么對方是有所防備就等著我們靠近,要么就是對方實力不小,應(yīng)付我們很輕松,畢竟,敵在暗,我在明?!?p>  沙華看著手中的納賢令,展開千字裘的那張:“之前明明先到得這莊上,卻不先納入這莊中的千字裘,就是有這些考量,那現(xiàn)下,可要直接試探?”

  月魘點頭。

  朱砂猶豫著,最終還是開口:“我……”

  所有人一起看了過來,朱砂咬了咬唇,最終道:“這幾月的修養(yǎng)調(diào)息,加上一直按千秋的方子服藥,我現(xiàn)下法力已恢復(fù),我知我現(xiàn)下作為司侍不該擅自行動,也知我一向不會認(rèn)人,但對于千字他,千總管他,這段時日,我們卻經(jīng)常一同飲酒暢談,但我發(fā)誓從未泄露任何司務(wù)機密,且他也從未試圖打探過。

  我不是在為他辯解些什么,只是,只是我雖笨,也能瞧出他并不是一個膽小容易糊弄的人,若要打探,其實真的我去更加合適,否則他這人看似有禮有節(jié),真要逼迫他脅著他,他只會更抗拒,事情反倒不好辦了,若他真有問題也罷,但若他與朝月蠱兵真無干系,他必定受冤后再不信任守護(hù)司,更別談加入了?!?p>  月魘笑了:“看來,你很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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