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禰樂音一愣,隨即笑到:“原來如此,不知是何事?”
“蝕骨可有其他法子?”
“沒有,但是有一個不太上得了臺面的法子?!?p> 冥翊眉骨微挑:“哦?”
“竊?!痹谒厜旱吐曇?,簡單一個字,冥翊明了。
表情略微有些精彩,異樣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一身氣質(zhì)脫俗的男子。
萬萬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古板,原來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個人。
過了幾日,秦久笙身體慢慢好轉(zhuǎn),卻被人罵的出不了門。
原因在于,秦之玉把那百名童男童女的命全算在了她的頭上。
大概內(nèi)容就是:念血緣之情,未將秦家妖女趕盡殺絕,是秦府之過。之前斷絕關系就是因為秦三小姐修煉邪術,沒想到愈發(fā)猖狂,現(xiàn)在居然謀害他人性命,秦家定將秦久笙趕盡殺絕,給大家一個公道。
看著手中的告示,秦久笙輕蔑一笑,“落款居然是江圣馳,這廝真不嫌命大,殘廢還敢出來嘚瑟?!?p> 將告示遞于秦語,示意她看看。
看到江圣馳三個字,不自覺的將紙張攥的發(fā)皺。
“欠我的,必讓他親自償還。還敢造謠小姐,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算賬?!?p> 對于外面的流言蜚語,秦久笙根本不在意。
圣人也好,妖女也罷。
別人怎么看她,與她無關。
按下秦語,緩緩道:“不必,讓他再蹦跶幾天?!?p> 正說著,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進來?!?p> 隨著門打開,入眼的是一席白色衣衫。
見來人是佘禰樂音,秦語起身讓開地方。
“可還有感覺不適?”
“無事了,小道長改行了?日日往我這跑,每次都是這句話?!?p> 秦久笙調(diào)笑著給他斟了盞茶。
也算了解了一些她的性子,緩緩坐下,運起功法向她脈搏探去。
探查到哪一絲異樣,不動聲色的收回手:“嗯,確實好了?!?p> “沒想到小道長還懂醫(yī)術啊。”
“略懂?!逼鹕硎樟耸张圩樱居x開,卻被她接下來的話震得楞在原地。
“你之前說的哪位顧姓長輩,全名可是顧卿?”
疏朗的眸染上激動,急切道:“你可知道她在何處?”
被他這般熱切的盯著,有些許不自在,干咳了聲:“呃..確實有些消息?!?p> “可否告知?”
“嗯...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是生是死?!?p> 對于這位原主記憶里都沒有的母親,她還真沒有太多的感情。
所以任誰聽到她這番話都不會把兩人聯(lián)系起來。
佘禰樂音有些失落,本以為她會知道去向,正欲開口,卻被她打斷:“不過,她是我母親,不知你找她何事。我自小記憶可能被人更改過,所以在第一次見面你問我的時候,我并不知道她是我娘,不是特意隱瞞,你....”說著說著對上他紅了的眼眸,一時頓住。
眼前的人兒和記憶里的小丫頭重合,佘禰樂音說不清自己心中的情緒,張了張口,說不出一句話。
他眸中情緒很復雜,復雜到她不知該如何繼續(xù)說下去。
忽的被他攬入懷中,撞上溫暖的胸膛,秦久笙一下愣住。
耳邊傳來悶悶的男聲:“小九,終于找到你了。”
冥翊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夫人被別人摟在懷里,一張臉陰沉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