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笙剛剛睡下,就聽到有人翻窗而入的聲音。睜開眼一片漆黑,借著月光能看到闖入的黑影。
秦久笙眸光如豹,冷眼看去,想是江圣馳的人還是秦守的人。亦或是秦之玉派來的,畢竟她在這個世上仇人太多。
聽到來人的聲音,秦久笙只覺得比綜上所想之人都可怕。
“把為夫折磨這般,夫人睡得可好?
冥翊本和江圣辰商議要事,突然感覺不適,隨后身體一陣異樣,好不容易壓制住后,想到她白日在八方齋的異常,就知道是她干的。
聲音暗啞好聽,秦久笙卻滿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她這藥下的,都過去多久了,才生效啊?
“呃...冥世子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借著月光能看清冥翊額頭帶汗,額間豎紅殷紅,妖孽的俊臉不似平常,好像極力壓制,難受至極。
只見他面容壓抑,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平日雖然對她深情款款,沒有任何愛意的眸子,如今卻染上了不同尋常的水霧。
秦久笙心里發(fā)怵,她只是下了個瀉藥,這廝怎這般反應(yīng)。
被人堵在床笫之間,秦久笙一動不敢動。
開玩笑,對上那樣一雙眸子,她雖未經(jīng)人事,但活了兩世的她還看不懂這丫的什么情況嗎?
“給本王下藥的時候,可想明白自己的下場了?”
秦久笙小心翼翼的挪了一寸,低聲道:“我下的是瀉藥,你是不是被別人禍害了?然后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聽到她理所當(dāng)然的承認,冥翊心中怒火升騰,然后某處熊熊而起。
“呵,你自己惹得火,自己來滅吧?!?p> 欺身而上,一點點像秦久笙靠近,直到二人彼此的呼吸都撒在臉上,方要有所動作,某個地方卻泄氣一樣底下了頭。
看著放大的一張妖孽俊臉,秦久笙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大哥,我還沒十五,你他嗎禽獸??!
冥翊暗罵了句該死,怒道:“你他嗎給老子下的什么藥,老子他嗎時好時壞,秦久笙,你這是找死?!?p> 被吼的一懵,看向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冥翊,這會兒蔫了,瞬間了然,原來你是這樣的“泄”藥。
這藥是誰調(diào)制的,站出來,她保證,大大有賞!
秦久笙瞬間笑顏如花,“怎么了,冥世子,你不會...不行吧?”
冥翊臉黑如鍋底,不知是氣的還是憋的,青筋直跳。
“日后你就知道行不行了?!?p> 起身退回床邊坐著,冥翊也有些氣惱。
明明在來算賬之前藥效已經(jīng)壓制住了,怎么一看到這小妮子又發(fā)作了?
這丫頭渾身沒有二兩肉,他是不是有問題?
應(yīng)該考慮考慮江圣辰讓他收個侍妾的建議了。
李家小姐?不行不行,還沒有這妮子白凈。
侯爺家小姐?也不行,好像都十七了,沒這妮子嫩。
藍府的?也不行啊,性格沒這妮子好玩,書香世家小姐太呆板了。
秦久笙喚了他半天,見他好像陷入沉思似的,一會搖頭一會看她。
心想這廝不會要殺人滅口然后吃干抹凈吧?
臥槽我只是想讓你多跑幾次茅廁,我也沒想這樣?。?p> “冥...世子?冥大爺?您是我大哥,您能別亂想了不?我發(fā)誓這藥不是我本意,這是個美麗的意外?!?p> 冥翊總算回過神來,看著她在月光下肌膚如雪,鳳眸中綴滿星辰般,罌粟花襯的她更加美艷,唇不點自紅。
喉嚨無意識的滾動,暗啞道:“閉眼。”
“嗯,啊?”
秦久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雙大手覆上眼眸。
隨著黑暗而來的是唇上的熾熱,如蜻蜓點水。
冥翊一張妖孽的臉再次入眼,竟然有著一絲不似平常的慌亂。
“你...你干嘛啊!”
秦久笙怒,這是她兩世以來的初,吻,?。【尤徊坏绞寰捅蝗藠Z走了,這個妖孽,禽獸不如!
祈愿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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